其他人的恩恩怨怨,其實他并不如何關心與在意,
他隻在乎夏知秋的安危,
因此這一樁交易裏,他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承諾。
既然如此的話,現在就應該輪到她履行自己的承諾了。
小易眼角挂着淚痕,嘴角卻是有着快意的笑容。
她沒有任何猶豫地說道:“你幫我複仇了,那麽我也自然願意幫你救治病人。”
“隻是……現在的情況有一些棘手。”
“這人的傷勢嚴重,必須要煉制我的師門絕學陰陽坎離丹。”
江源大手一揮,立即說道:“坎離丹所需要的材料是什麽?”
“無論是任何的材料,我都一定給你拿過來。”
小易沉吟片刻,道:“我需要水之國神靈的力量,也需要火之國神靈的力量。”
“隻有這兩種元素神靈的力量相互結合才能夠煉制成功。”
江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現在自己和水神的關系,實際上還算可以。
水神本來就打算尋找一個接班的人。
原本的接班人,現在已經死了。
隻因爲水神已經看中了自己,所以也就任由原本的那一位自生自滅。
如果自己找水神幫忙的話,他應該不會拒絕自己。
那麽問題就隻剩下一個了,應該怎樣讓火之國的神靈幫助自己。
和平的方式是很難夠達到自己的目的。
畢竟現在自己已經作爲水之國的人和對方站在了對立面,處于一種不死不休的狀态裏頭。
所以現在最合理的方式或許就是快速赢下這一場戰争。
隻有取得了這一場戰争的勝利,自己才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
想要挽救夏知秋的話,或許也就隻有這一個方法。
“材料問題的話,我會想辦法的。”江源語氣平靜的說道。
“至于這段時間,你盡量想辦法拖延病情。”
小易點點頭,随後便同意在江源的小世界之中暫時住了下來。
她本來就是一個打算避世隐居的人,因此對于居住的條件實際上并沒有太多的要求。
普普通通的一日三餐,粗茶淡飯。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這種簡簡單單的生活就是最爲希望的。
江源離開了自己的小世界之後。
他迅速的去見到了長公主。
長公主見到了江源之後,也是不由的露出了一陣苦笑。
“靜水王給你添了很多麻煩。”長公主無奈的說道。
“其實我也很讨厭他,隻是因爲他身上似乎總是能夠有着一種無形的氣運。”
“所以在整個皇室内部這個家夥受到了恩寵有加。”
江源搖了搖頭說道:“隻是一個小角色而已。”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長公主不由得好奇的問道:“那個家夥的身上總是有一種無形的氣運。“
“冥冥之中仿佛有着天在保護着它。“
“你是怎麽把他打敗的?“
江源沒有說話,隻是片刻之後方才緩緩的選擇了另一個話題。
“我們想赢下這一場戰争。”
“那個家夥已經被我當成祭品了。”
“你對這個結果有意見嗎?”
長公主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搖了搖頭。
“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如果那個人品惡劣的家夥的死亡能夠有正面意義的話,我想不會有人反對的。”
“至于我對這個家夥也是充滿了厭惡。”
江源點了點頭。
看來暫時到目前爲止,這位長公主就是處于自己這一方的。
自己想要終結這一場戰争,取得這一場戰争的勝利的話,這位長公主也是自己不可或缺的必備人物。
“根據我們上一次的計劃,我讓你拿來的東西呢?”江源問道。
“你已經花費了不少的時間,我想應該已經拿到了吧。”
長公主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來了猶豫的神色。
“你說的是我們水之國的鎮國之寶。”
“現在是特殊時期,我也已經拿到了這件東西,但你是否能向我保證一件事?”
江源微微颔首。
“你想讓我保證什麽事情?”
“這場戰争最終的結果一定是我們勝利,對不對?”
長公主的聲音裏頭都不免得充滿了顫抖。
要知道戰争其實從來都是極其殘酷的事情,從來就代表着你死我活。
一旦水之國失敗了的話,那麽火之國極有可能發動一場徹徹底底的血腥大清算,幾乎都是闆上釘釘的事情。
火之國本身就是一個脾氣秉性極爲暴躁的國家。
更何況兩國之間幾乎就是擁有着不可化解的仇恨。
取得這一場戰争的勝利。
也是唯一的選擇。
畢竟不成功的話,等待着他們的這注定是失敗。
誰也承擔不起失敗的後果。
“我可以向你保證。”江源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隻有這一種殺伐果斷的冷漠。
這是一場戰争,這是一場絕對沒有任何緩和可能的戰争。
隻有真正做好了被殺的覺悟的人才能夠露出這樣子的表情。
長公主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别的選擇了。
她拿出一個玉盒,
這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型玉盒。
隻是在上面環繞着,幾乎是擁有着最高級權力的封印。
江源甚至可以感覺得到,即便自己拿到了這個玉盒,也未必能夠解開其中的封印。
“這是初代水之神設置下來的封印,幾乎是沒有任何人能夠破解其中的奧秘。”
“除非能夠得到我們口口相傳的法印。”
江源饒有興緻的看着這一枚玉盒,他能夠感知的到這個玉盒當中絕對擁有着能夠讓自己怦然心動的物品。
“你們所謂的鎮國之寶究竟是什麽東西?”江源不免有一些好奇的問道。
“我可以感覺到這裏面的東西很有意思。”
長公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如果是任何一個人向她詢問這個問題的答案,她都絕對不會回答對方。
但是江源卻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