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在讨論應該如何應對着關于雷一鳴的父親的瘋狂報複,
但是話題卻是被轉進到了獸之大帝與自己的身上。
“既然大家都已經達成了共識的話,那麽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了吧。”夏知秋捂着自己的小嘴巴咯咯咯的笑。
她本來就是一個非常體面非常靓麗的女人,這一下子笑起來讓整個室内都亮堂了起來。
有話直說,就是專屬于她的個性,絲毫也不準備有着任何的彎彎繞繞。
她的目标也很明确清晰,就是必須讓江源留下足夠數量與質量的血脈,以此來保證着他自身的生命安全。
其他人可以死,也可以活,這都無所謂,
但是夏知秋唯一關心的人,便是江源。
既然獸之大帝的血脈如此優秀,且同時又極爲愛慕着空之大帝,那麽就不妨促成這一筆好事。
隻是伴随着她的笑聲,獸之大帝也不由得臉上微微一紅。
她一直以來都在深山野林之中,伴随着動物們進行修煉,和整個世界的各種各樣的動物進行互動,
培養着各種動物的能力進化着它的力量,從來沒有和任何的男人有過親密接觸。
現在忽然之間,讓她成爲江源的女人,未免需要一些時間來緩沖緩沖。
“其實我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情。”獸之大帝的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來了一抹非常嬌羞的紅暈。
“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教教我嗎?”
“當然沒問題,我就來負責教你吧。”夏知秋聞言,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直接摟住了獸之大帝的肩膀說道。
江源不由的額頭,逐漸流下了一陣冷汗。
夏知秋看來真的是把自己當成了婆婆。
她的這一副姿态很顯然就是在教導自己兒媳婦的樣子。
但是現在自己真正想要知道的信息,很明顯是關于三代雷之大帝以及雷一鳴的父親的信息。
“現在必須要提防關于雷一鳴的家族,對我們進行了複仇。”江源深吸了一口氣,非常認真的說道。
“你要做别的事情,或者說其他的事情,你就一定要進行,其實我也不反對,但在此之前我需要知道一些信息。”
“你想要知道這些信息的話,那麽不妨去雷一鳴的屍體上找一找他的遺物吧,應該會有不少關于他以及他的家族的信息。”夏知秋發出了一陣咯咯銀鈴般的笑聲,似乎并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裏。
“我們女人有我們女人應該要做的事情,至于說要提防對方的複仇之類的打打殺殺事情,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江源不由得滿頭黑線。
不過夏知秋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便是摟着獸之大帝的肩膀,走到了一旁去說一些話了,
看樣子似乎是關于女人們自己的悄悄話,并不打算讓自己聽到,
甚至江源還有意識地感覺到了夏知秋布置下了放音的結界,目的就是不讓結界的這種聲音洩露出來的,
江源非常無語的攤了攤手,随後去找到雷一鳴的屍體,在他的屍體上面進行了一陣搜查。
既然這個人是雷之大帝的孫子,應該也有着一些非常珍貴的東西才對,自己或許可以從他的屍體上找到一些驚喜,
同時得到一些關于雷之大帝家族的情報。
江源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調轉出來了自己的水之劍魂,同時一點一滴的将自己全身上下的一切的氣的運轉,灌注進入了水之劍魂之中。
水之劍魂得到了大量的力量灌注之後,原先是普普通通的身軀也染上了一層淡藍色的擁有靈性的符文。
一根箭頭逐漸從水之劍魂上面湧現了出來。
他能夠幫助家人找到雷一鳴身上最爲貴重,也是最爲具有靈氣的物品。
雷一鳴的屍體裏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無論是各種各樣擁有的強大儲物空間的空間袋,還是說是一些牌子以及卡片,
這些東西數量又多又雜,如果說一個一個查看的話,恐怕沒有一天半天的功夫是絕對不可能達到的。
不過這些東西雖然多,但是終歸是遵循着靈氣越濃郁,精氣的數量越足,也就價值越高的法則。
很快的,水之劍魂的那一根箭頭就指向了雷一鳴心髒位置的一塊小香囊。
江源的目光也是移動到了雷一鳴的心髒的位置的那一小塊的裝飾品上。
那個小香囊看上去模樣非常的平平無奇。
就像是一個随處可見的小東西,沒有任何值得去關注的地方。
但是在水之劍魂的箭頭指引下,那一小塊的小香囊卻是像一個孩子不安的抖動了起來。
緊接着江源的手便是觸及到了這一小塊香囊上。
緊接着一種強烈的眩暈感,便是直沖的江源的腦門。
僅僅是用手觸碰了一下這一個小小的香囊,江源的腦海裏竟然已經湧起了一陣陣的眩暈感,就像是自己在普通人的時候,一天晚上喝了三個小時左右的大箱的啤酒,整個人頭昏腦脹。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但是好在江源如今的身體已經遭受過了許多次的強化,實在不是從前的那種身體素質所能夠媲美的。
江源強行頂着腦海之中瘋狂的眩暈感,将這一塊小香囊給解了開來,緊接着一小道藍色的靈魂緩緩的浮現在了江源的眼前。
這一小道靈魂幾乎已經快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馬上就要灰飛煙滅了,但卻憑借着一種強悍的意志力,強行凝聚着自己的靈魂。
“你還有着自己的意志嗎?”江源開口問道。
那一道靈魂非常的虛弱,甚至就連具體的形象也沒有辦法顯示出來。
但是這一道靈魂卻是擁有着非常強悍的質量。
“我的意志尚且存在。”那一道靈魂緩緩的開口了。
她的聲音意外的很好聽,就像是一個18歲的妙齡少女一樣,充滿着青春的活力與氣息,聽着就讓人感覺到一種元氣滿滿的感覺。
“那麽你的身份是什麽?”江源問道。
“我不記得我是誰了。”那一道靈魂搖了搖頭,似乎對于這個問題也是十分的疑惑。
江源不由得微微憐憫。
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事情,難道不正是連自己的實際身份都忘記了嗎?
透明的雪花,或許也正是忘記了自己的顔色,才變成了這樣子的形态。
“那我就叫你雪舞吧。”江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