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女人可不是什麽普普通通的家夥啊,而是确确實實的一代女帝。
但是現在還不是要聽從自己的話嘛。
好像也沒什麽了不起的。
“我們兩個來找你的目的其實也很簡單的。”夏知秋大笑。
“這個家夥需要留下一個後代,但他目前的狀态還是一個單身狗,而且他的孩子,正巧需要一個血脈的力量,非常強大的母親。”
“我們覺得你非常符合你作爲他的太太的标準。”
“但是如果你不配合我們的話,我們或許沒有辦法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所以請你仔細的考慮一下啊。”
江源忍不住流下了一滴冷汗。
夏知秋這貨說話也太過于直接了一點了吧。
這種說話方式簡直就和土匪要搶奪壓寨夫人似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禮貌和客氣啊。
相當于直接跟對方說我要看上你了,所以想讓你當我老婆。
你不允許拒絕,否則我就要殺了你。
這種做法和土匪到底有什麽區别呢?
根本就是在搶女人。
而且搶的女人還不是普普通通的民間姑娘,而是鮮血女帝。
“你剛剛說什麽?你再說一遍?”鮮血女帝也覺得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露出了有一些驚愕的表情,但緊接着便是滿臉的被羞辱了的憤慨。
“你剛剛說要讓我作爲這個男人的妻子,幫助他留下後代。”
“而且如果我不答應你的話,你就準備對我的生命安全做出威脅來,是這個意思嗎?”
鮮血女帝幾乎是第一時間便暴怒了。
如果說剛剛的情況是污穢大帝利用了卑鄙無恥的手段,企圖來對她的生命安全造成巨大的威脅的話,
或許鮮血女帝還不會如此的震怒,但是現在竟然有人想要踐踏她的自尊,這對于一代女帝而言,簡直就是比殺了她而言,還要難以接受千百萬倍的事情,
她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準備施展出壓箱底的手段來和對方爆了,也就是準備和對方同歸于盡。
但是夏知秋顯然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更不是什麽脾氣好的好女人,
夏知秋見到鮮血女帝竟然準備一言不合就打算大打出手,
甚至是打算直接動用壓箱底的手段,來和自己這一方同歸于盡,她也是臉上露出了一陣暴怒的神色。
夏知秋的臉上流露出來了深深的愠怒:“你可知道我的孩子究竟是多麽偉大的存在,讓你給他留下血脈,是這樣的珍貴的機會,你竟然還敢生氣?”
夏知秋這聲怒氣起來,四周竟然逐漸漂泊起來了一滴又一滴的雨絲。
天空,似乎都因爲這個女人的憤怒而逐漸産生了一絲變化。
這天空之中原本沒有什麽雨滴,但是夏知秋的怒氣一旦上漲了起來,天空之中的烏雲逐漸交錯之下,竟然逐漸電閃雷鳴了起來,
鮮血女帝本身力量就因爲遭受到了暗算而有一些疲弱,這下子更是感覺到了夏知秋身上的強大氣息,不由得心裏頭猛的一陣顫抖。
但是鮮血女帝,準備采取行動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上竟然出現了12根晶瑩剔透,散發着璀璨光亮的鎖鏈,
這些鎖鏈每一根都是由許許多根的長方形的柱子做排列組合而成的,而且每一根光柱上都攜帶着大量的符文,彼此相連接起來絕對沒有1+1=2那麽簡單。
鮮血女帝被這些鎖鏈牢牢的束縛住了,就連動彈也沒有辦法動彈的了片刻。
“沒有辦法呀,你遭受到了污穢大帝的暗算,怎麽可能逃脫得了我的光牢呢?”夏知秋無比得意的咯咯直笑,緊接着竟然就像是扛起一隻豬一樣将鮮血的女帝給扛了起來。
然後她如法炮制的将江源也給扛了起來。
夏知秋的兩隻胳膊上,一左一右分别扛着鮮血女帝和江源。
江源隻覺得自己的眼前一黑,緊接着就出現在了一處洋房内。
空曠的房間内,僅僅隻有自己和已經失去了任何行動能力,被光牢所牢牢束縛住的鮮血女帝。
江源試圖離開這一間洋房之外,但是卻發現這一間洋房早就已經被設下了一層密不可分的結界。
自己的雙手一旦觸碰到了這一縷結界的話,就會被舉以一種不可抵擋的巨大力量所彈回來。
“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江源疑惑。
“爲什麽你和我會忽然出現在這一間洋房内呢?”
鮮血女帝沒有說話,隻是認命似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良久,她緩緩地說道:“那個女人利用了這些手鏈将我束縛住,使我失去了任何的逃脫能力,又将你給放在了這一間房間内。”
“再加上她的計劃是讓你留下血脈了,所以意思應該很明顯了吧。”
江源也是點了點頭。
确實,依照夏知秋的脾氣秉性的話,如果這麽直接的人會選擇拐彎抹角的話,或許才是一件非常讓人奇怪的事情。
“那麽你同意嗎?”江源詢問。
“我同意或者不同意,似乎也改變不了事情的結局吧。”鮮血女帝面無表情道。
“現在我已經失去了任何的行動能力,不,不僅僅是任何的行動能力,我就連任何的力量都沒有辦法調動。”
“我現在就是你們的階下囚而已。”
江源也不由得臉上露出了一陣苦笑,夏知秋真的是一個瘋女人,
自己實際上并不打算利用她的力量給自己的所謂的留下任何的血脈,作爲以後重生的寶藏,
隻不過夏知秋卻是強行将自己的力量給封印住了,同時又讓鮮血女帝在自己的屋檐之下。
這個意思應該是非常的明顯了。
鮮血女帝不由得發出了一陣長長的歎息。
她的歎息聲之中,有着一種非常強烈的不甘心的與遺憾的感覺。
“其實我也不是不能接受爲男人生孩子這種事情,但是今天的事情讓我真的有一些不甘心。”鮮血女帝的聲音裏頭充滿着一種不甘心。
“況且我也不想嫁給任何的無名之輩,更不想給無名的人生孩子。”
她是一位絕代的女帝,擁有着普通女人所并不具備着強烈的自尊心與驕傲感,自豪感。
她可以接受自己的失敗,也可以接受自己的命運,但是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自己,并不是堂堂正正輸給了别人,而是因爲遭受到了其他人的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