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死亡的時候,臉上并沒有任何的憤怒與哀傷,僅僅隻有着一種結束了的快樂。
江源自始至終都沒有得到過這個老人的名字。
即便這個老人,或許和空之大帝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但是江源沒有選擇去詢問這個老人的名字,也沒有試圖去追溯關于這個老人的記憶。
有些記憶随風而散,實在是沒有任何追溯的必要。
真正重要的事情永遠都是現在。
老人死了之後,從他的屍體遺物之中,江源找到了他贈予自己的東西。
一根非常的古樸的發簪。
這根發簪并不像是現代系做的,而且材料也不知道是什麽制作的。
江源僅僅是用手撫摸着這根發簪,就感覺到了一種冰涼徹骨的寒意,不斷順着這一根發簪湧入自己的身體裏,
尤其是這些冰涼的能量,似乎就找準了自己的心髒位置不斷的鑽入,
如果不是江源的身體已經接受過金剛功的完美改造以及接受過易道之中,防禦性能最爲優秀的土之劍魂的改造的話,恐怕這一刻就會遭受到非常嚴重的身體傷害。
“這一根發簪看來就是這一間恐怖醫院的最終秘密了。”江源撫摸着這一根發簪。
“發簪發簪,這應該是一個女人的物品,沒有想到曾經隻是憑借着這麽一個平平無奇的物品,竟然就能夠使得整個醫院裏頭陰氣濃郁成了這樣。”
江源将這一發簪仔細的收入了自己的胸口位置。
不知道爲什麽,這一根發簪分明散發着非常強大的冰冷的能量,
但是當江源将這一根發簪放到了自己的心髒位置的時候,自己的心髒卻好像是受到了一種暖洋洋的氣息,不斷的滋養喂養着。
仿佛自己的心髒非常的歡呼雀躍,渴望着這一枚發簪的力量。
江源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心髒好像從原先的頻率增加了一些,這也代表着自己心髒的力量在緩緩的增加着。
現在,柳瓶兒嘤咛一聲從睡眠之中清醒過來。
當她悠悠醒轉了之後,記憶不斷湧入腦海之中。
緊接着,她的瞳孔就劇烈的收縮了一下。
“我已經把醫院裏頭的隐患解決了,放心吧。”江源道。
聽到了這一個消息,柳瓶兒頓時松了一口氣,但是緊接着她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麽事情一樣,臉色立即大變了起來,
整個人就像是一隻被中了劍的小兔子一樣,連爬了起來。
柳瓶兒緊接着連忙拉住了江源手,低聲道:“我們現在的信息都被那個賤女人出賣給了神國,很顯然神國立即就會派遣人來擊殺我們,莫留在這裏,現在這個地方對于我們而言絕對非常危險。”
江源點點頭,拉起她的手,同時呼喚起來了,正在沉睡着的長腿禦姐。
這一間恐怖醫院裏頭已經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了,現在必須立即離開這裏。
江源三人迅速離開了醫院,但是在醫院的大門口卻是遇到了一個人正在等候着。
這是一個看上去就非常沉默寡言的少年,甚至讓人覺得他是不是天生就不會說話似的,整個人身上充滿着一種與世隔絕的氣息。
長腿禦姐的臉上也不由得浮現出來了,一抹強烈的恐懼。
“這個少年叫做憶,他的腦子裏頭有着一座記憶宮殿,是神國組織之中的核心戰鬥力之一。”長腿禦姐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隻是把你們的信息傳遞給了神國而已,沒想到竟然會引起這麽大的反饋,就連這個男人都會派遣來到了這裏。”
這一個沉默寡言的少年,眼睛裏閃爍着瘋狂的念頭。
他的手裏握着一把血紅色的雙刀。
隻是他手裏的這一把雙刀,面對着江源的時候,也不由得産生了微微的顫抖。
“我沒有打算殺死你們。”少年緩緩開口。
“隻要你們放棄一切的抵抗,我可以給你們體面。”
他的聲音非常的幹啞也非常的生澀,就像是一個從來沒有說話的人,第1次開口說話一樣,
很顯然這個少年幾乎平日裏不怎麽和其他人交流,隻有在必要的時候才會開口說話。
柳零也不由得心裏頭感覺到有一些驚疑不定,
因爲在神國組織的内部這少年平日裏這與殺伐果斷著稱,隻要是執行任務的目标,那麽他一般很少會和對方交流,往往會選擇直接讓對方給殺死,
而且他的行事風格就是甯願殺錯也不願意放過,甯可殺錯1000人也好過放過一個人。
江源搖了搖頭,沒有選擇多說一些什麽話,隻是站在了這個少年的對立面。
柳瓶兒無比緊張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了這個少年的手裏頭,竟然已經有了三顆人頭。
長腿禦姐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起來。
“他竟然已經将這個地方的三大高手全部都給殺死了。”
“大地、天空、海洋,分别掌控着這三個領域的力量的人。”
“那麽現在的他豈不是除了腦海之中的記憶宮殿,而且還同時掌控了這三個領域的力量?”
柳瓶兒越聽越是焦急了起來,雖然聽不懂長腿禦姐所說的話,但總感覺這個少年的力量非常的可怕。
“記憶宮殿到底是什麽東西啊?”柳瓶兒心裏頭越發的焦躁不安了起來。
“你說了這麽個半天,還有那大地、海洋、天空什麽的說清楚,不然我就把你宰了,你這個混賬。”
柳瓶兒心裏頭實在是感覺到非常的壓力巨大,本來突破了重重的阻礙之後,終于才可以擁有了重獲新生的機會,
但是現在卻因爲眼前這個女人的原因,以至于自己這一方被神國給盯上了,
如果自己這一方失敗了的話,那麽自己的新生計劃毀于一旦的話,她的人生也毀了。
長腿禦姐的脖子頓時被緊緊的掐住了,迎接着她的則是一雙充滿了憤怒的痛苦的瞳孔。
“我勸你在最短的時間内立即給我解釋清楚,現在對方的實力到底怎麽樣,我們這邊到底有多少勝算?”柳瓶兒狠狠地掐着長腿禦姐的脖頸。
直到長腿禦姐的臉色發青,整個人都感覺有一些不太好的時候。
“我說我說你想要知道什麽事情我都告訴你,直到如今了我也不能再買什麽東西了。”長腿禦姐就像是投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