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知道,自己的實力非常的弱小,如果無法憑借智取的話,那麽根本毫無報仇成功的可能性。
如果沒有辦法,憑借江源贈予自己的這一枚玉佩,再配合上自己的機靈,那麽自己根本就毫無勝算。
也因此劉文制定了非常缜密的計劃。
他佯裝這一枚玉佩是偶然得到的奇遇,并且趁着方才的絕佳機會,悄悄取走了烈火仙蓮。
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爲了誘使呂韋上鈎。
而現在,就是絕佳的複仇時機。
劉文默默地想着江源的話語,佯裝出了一副極爲肉疼與不舍的表情。
仿佛這一枚玉佩就是他的心頭肉,是萬萬舍不得割舍掉的寶貝。
呂韋冷笑不止,道:“現在你連你的命都在我的手上,你還想保住你的東西,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是不行啊。”
他獰笑連連,十根手指頭噼裏啪啦,顯然是要折磨一番劉文。
琉璃之城之中的人,實際上或多或少都聽過呂韋的私人愛好,那就是動用酷刑來折磨折磨一些犯人,以此來獲得一些病态般的快樂。
有一些人的快樂,注定就是注定在其他人的痛苦之上的。
越是見到别人的痛苦,越是能夠感覺到一種極緻的享受。
呂韋毫無疑問就是這方面的集大成者,常年豐富的折磨犯人的愛好,更是助長了他的嚣張氣焰,
雖然平素裏也有不少人看不慣他的這種嗜好,但是一來他所折磨的人基本都是些罪大惡極的重刑犯,也沒什麽人會爲這些重刑犯出頭,
二來,呂韋是呂家的人,琉璃之城的半壁江山就掌管在呂家的手裏頭。
如果想要弄一個人,那麽往往需要掂量掂量這個人的背景,究竟是否是自己所能夠惹得起的。
在琉璃之城内,基本沒什麽人會爲了所謂的公道與正義,去活生生得罪呂家的人。
畢竟公道和正義是無法帶來任何的直接利益的,或許有人會爲了利益铤而走險,但絕對沒有人會願意做賠本的買賣。
劉文雙腿一軟,面上一陣驚詫,求饒道:“我是劉家子孫,你不能這樣子對我。”
“我們是同宗同族的人,我們劉家和呂家基本是一路人啊。”
呂韋呸了一口道:“狗屁的劉家子孫,現在這裏是天之峽谷,誰知道你是劉家還是呂家人?”
“今天你得罪了你爺爺我,那管你是姓劉還是姓呂,我都要把你的一層皮給扒下來不可!”
呂韋一聲獰笑,環顧了一圈四周,頓時在大樹底下找到了許許多根結實的藤條。
這些藤條的質量都非常好,天之峽谷之中的樹木浸潤在大量的天地靈氣之中,擁有着非常好的生長環境。
也正因爲如此,這些結結實實的藤條一旦抽打起來人的身上,疼痛毫無疑問就是足以讓人生不如死的。
本來呂韋來這裏的本意尚且是想要拿走烈火仙蓮,同時稍稍調查一番,這個劉文怎麽會有膽子有本事奪走自己的東西。
不過現在呂韋就是想要将劉文好好的折磨一番。
呂韋不知怎地,今天見到了劉文這副卑躬屈膝的模樣,就不由得一陣愈發惱怒了起來。
身爲一個七尺男兒漢,即便是死了,那也得站着死,有尊嚴有骨氣地死去。
但這個劉文一副軟腳蝦的模樣,未免太過于丢人了一些。
骨子裏頭的霸道與強勢,讓他極其看不起這種卑躬屈膝的懦弱男人。
尤其是當呂韋看到了,那一朵烈火仙蓮之後,更是感覺有一些怒氣噌噌的往腦門上冒。
自己是什麽身份,自己可是琉璃之城之中兵部的人物!
而且自己還是呂家的長子嫡孫,是名正言順,将來要繼承呂家的人物。
這個劉文又是個什麽貨色,不過就是個庶子,隻不過是老太爺在外面意外誕生下來的兒子。
說難聽一點,隻不過就是一個野種而已。
如果不是爲了一些政治聯姻的要素考慮的話,根本就不會把這種人接回家裏來。
更何況即便是在本家當中,劉文也隻不過就是一個地位非常卑微的小人物。
這樣子的人竟然也敢染指自己的烈火仙蓮,簡直是不要命了。
呂韋面色一陣變幻,頓時拿起了大樹下的藤條,開始鞭打起來了劉文。
他的手裏頭青筋暴跳,顯然是已經用下了真功夫,手裏的藤條如同一根根長鞭,不斷鞭打在了劉文的身上,帶來一陣陣撕心裂肺一般的痛苦。
幾乎隻是片刻的功夫,劉文被打得渾身皆是青色的淤血,整個人披頭散發,渾身上下的衣物褴褛,簡直就像是一個街邊的乞丐。
這副模樣簡直就和一個沒有任何尊嚴的流浪漢一樣。
甚至呂韋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一些怒氣上頭了,做的稍微有一些過分了。
雖然劉文隻不過是一個庶子,但是畢竟也是一個用來聯姻的庶子。
如果自己把他給打殘廢了,那麽上頭恐怕還要多說自己幾句。
不過當呂韋的目光落在了烈火仙蓮以及那一枚神秘的玉佩上時,腦海之中的貪婪之意,卻是不由得迅速攀升了下來,将其他的事情都給抛棄在了腦後。
烈火仙蓮本身就是自己的東西,隻不過劉文這一個野種憑借着一些小小的奇遇,竟然從自己的眼皮自己下,将自己的寶貝悄悄掠奪走了,這種事情太過于讓人無法接受。
不過換一個角度來講,就連劉文這一種廢物也能夠憑借着這一枚玉佩,讓自己的寶貝給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悄悄掠奪走,
如果自己沒有龍化狀态下,尤其是自己的龍神訣進境修爲不錯的話,恐怕還當真被這一個劉文給偷天換日了。
那麽這一枚玉佩得有多麽好用,得有多麽有效果呢?
呂韋一把奪過了玉佩,同時就像是拎小雞一樣拎起了渾身滿是青色疤痕與淤血的劉文。
呂韋厲聲道:“這個東西具體怎麽用,老老實實一五一十全部告訴我,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劉文不語,似乎是不舍得将這種好寶貝交給其他人。
呂韋見狀,不由得更加堅信了,這一枚玉佩一定擁有着極爲非凡的效果。
呂韋在他耳邊低聲威脅道:“如果你什麽都不說的話,信不信我把你老家的那幾個老東西都給做了?”
劉文身子一震,臉上露出了無比恐懼的面容,道:“他們是撫養我的老人,你不可以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