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價值12億左右的物資。
有了這些資金,自己的天之劍魂能量可以得到一個初步的補充,
起碼不會像是之前那樣捉襟見肘,就連推演地之劍魂的位置都無法滿足能量的需求。
這些資金,全部都是昨天與錢亨等人定下了契約之後,他們交托給自己的定金。
“你到底用天之劍魂推演出了什麽東西,那可是能讓他們這麽痛快答應你售賣的物品啊?”水之劍魂忍不住問道。
“還記得我之前得出的結論麽?”江源忽地笑道。
“女人三十而姿容衰退,但男人五十而好色不改。”
“所以我讓天之劍魂推演出來的,便是能夠讓女人延緩衰老的藥物。”
“這種東西也能夠推演得出來。”水之劍魂聞言不由得微微一驚。
“女人最在意的東西就是自己的容貌,如果你當真有着能夠讓人返老還童的藥物,是他根本不愁賣不出去吧。”
江源笑道:“目前還做不到返老還童,僅僅隻能做到延緩衰老,以及讓女人的青春更加顯著而已。”
“如果能夠給予天之劍魂更多的能量補充,或許返老還童的藥物也不是不可能被推演出來,不過這就不是我們的目的了。”
江源在這個位面的物資搜刮,僅僅隻是一個最開始而已。
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内将這個位面的物資合理合法的盡可能全部給掠奪走。
而掠奪物資的方式,當然并沒有選擇愚昧無知的使用蠻力去硬幹,
而是使用了天之劍魂進行推演,合理合法的将對方的物資給掠奪到自己的手中。
江源深深的明白,現在自己手頭的錢就是自己的第1桶金,
隻要用這一些錢去錢滾錢利滾利,就像是滾雪球一樣,遲早可以在極速的時間内将這個位面的大量物資,化作是自己天之劍魂的能量。
但就在這個時候,江源的心裏頭忽然有了一陣警戒的預感。
“我渾身的汗毛忽然豎了起來。”江源皺了皺眉頭道。
“如果我沒有感覺錯的話,應該是有人準備對我不利了。”
侯沐白出現在了江源的身後,低聲道:“極有可能是風之國的人。”
江源點了點頭。
自己如今已經把風之國的公主之一給收入了囊中,盡管隻是一個庶女,但對于風之國而言,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容忍的。
風之國曆來信仰皇室的血脈,絕不允許其他人玷污。
這就像是一條清澈的河流,絕不容許有任何的污泥存在一樣。
風之國的皇室,曆來都有着不允許随意通婚的傳統。
這和現代人所信仰的自由婚姻,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事情。
不過對于這種事情,江源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自己隻不過是想要一個女人,難道還需要經過風之國的同意嗎?”江源冷笑不止。
“如果他們想要無理取鬧的話,我自然不妨陪他們耍一耍。”
江源自從拿到了天之劍魂之後,心中已然愈發有了心氣起來。
而就在這時,侯沐白的面色卻是劇烈的一變道:“我剛剛接收到了風之國秘法傳輸給我的信息,他們說即将來找我們。”
“既然他們想來找我們,他們就不妨陪他們玩玩吧。”江源笑道。
“在此之前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江源口中指的事情自然就是去找鳳仙兒了。
自己既然已經答應了她,要将她脫離虎口之中,而且她又答應自己願意成爲自己的女人,同時擔任在起源位面之中的向導。
那麽這種一石二鳥的好事情,江源自然不可能放過。
隻不過江源當然知道,這一次恐怕不會那麽順利。
畢竟鳳仙兒身份是起源位面的人,卻是被仇家強行拘禁在了玉桂仙坊這種地方,
若非是她身懷絕技的話,隻怕早已經淪爲不堪的人生了,
能夠将鳳仙兒這種絕世人物像是普通女子一樣囚禁起來,
隻能說明她的仇家同樣是在起源位面之中的超級人物。
江源若是想要強行帶走鳳仙兒,恐怕難免要和這種大人物碰上一碰!
然而當江源抵達了玉桂仙坊之後,事情的發展卻是有些超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隻見鳳仙兒同樣有些困惑地站在了玉桂仙坊門口,
她看到了江源來到,頓時迎了上來。
“你就這麽出來了?沒有人阻攔你?”江源疑惑。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鳳仙兒有些茫然的搖搖頭。
“囚禁我的那個人忽然就失蹤了,這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起源外面莫非發生了一些緊急的事态,難道說他回到了起源位面之中?”
江源的眉頭皺了皺,這件事情真的有一些蹊跷。
這世上又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多平白無故的巧合呢?
自己剛剛好拯救下來了鳳仙兒,還有鳳仙兒的那一名仇家又正正好好因爲起源會面出現了狀況而趕緊的趕路回去。
江源忽然全身一陣哆嗦,感覺自己的命運好像有着一隻大手正在暗中掌控一樣。
這種感覺非常的玄妙,就像是已經有人爲自己鋪墊好了一條道路,而自己隻需要走在這條道路上就可以了。
“命運中的大手……等一等,難道說是命運女神的幫助?”江源悚然一驚。
“這也是有可能的自己既然作爲命運女神之中的未來女神的代言人,她或許對我有所幫助?”
江源越是思考,越是覺得自己好像是深深的陷入到了一張大網之中。
而就在這個時候,侯沐白拉了拉江源的袖子,低聲道:“風之國的人馬上就要到來了。”
江源暫時的收起了自己的心思。
“這次來的人是風之國之中的兩位郡王,一男一女。”侯沐白小心地給江源介紹起來了情況。
……
與此同時,一對男女也是抵達了江源所在的位面。
這兩個人的身上蒼青色的衣裝很明顯的,就是來自于風之國之中。
這個男人的身上充滿了一種野性殺戮的魅力,仿佛人命,在他的眼中隻不過是草芥一樣。
他的手上捧着一壺烈酒,這一壺酒之中就像是無底洞一般的源源不斷的飲用而下,卻根本感覺深不見底,很顯然也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