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令人目不暇接的大型宮殿,即便是往來的低級仆從丫鬟們也都是顔值上佳,身材曼妙的人。
顯然,這裏的任何一個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出來的。
而天香閣雖然名字隻是一個閣,但内裏的乾坤卻是非常的大。
即便江源跟随着城主走了接近半個小時的路程,卻也根本無法看得見路的盡頭。
這裏的繁華,遠遠超出了不少人的想象。
江源一路欣賞着路邊的風景,偶爾還會和城主聊上幾句。
他似乎沒有任何的壓力,就像是一個來這兒旅遊的遊客。
但不遠處,孤風冷冷地盯着江源,仿佛在看着一個死人。
『哼,亞當那家夥膽小怕事,既然有着隐藏的禍患,那麽自然是要直接鏟除,他竟然讓我盡量不要和這個小家夥産生關聯,當真是懦弱!』孤風心中冷笑。
『不過是一個低級位面的小家夥而已,即便和所謂的命運的力量有所關聯,大概率也隻是拿到了一些命運的饋贈而已,根本算不了什麽!』
『等一會在試題之中,就順手找個機會把他趁機殺了。』
江源似有意若無意地朝着孤風的方向看了一眼,
孤風不由得心中感覺有些疑惑。
『這個小家夥能發現我的存在?不可能,應該隻是巧合而已。』
『應該隻是我多心了,他不過是正巧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已。』
江源與城主二人很快就接到了天香閣的試題。
城主大人小聲地在江源耳邊說道:『江源小友,我們若是想要見到四大花魁的話,就必須要比其他人動作更快,解開天香閣試題。』
江源問道:『這些試題的題目是什麽?』
城主解開了這份試題,将上面的内容讀了出來:『所有人都會死,包括神靈,包括天與地,終将消散在天地之間。』
『但永生的事物的确存在,并且就在這天香閣内,請你找出來。』
江源看到這一份試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個東西沒頭沒尾的就像是一個字謎一樣,讓我們這些人猜測麽?
這個天香閣究竟是什麽地方啊?
表面上隻是一個普通的高級聚會沙龍。
但是哪有這種聚會的地方,會出現這種古怪的謎題讓我們猜測。
『怎麽樣?你有什麽想法嗎?』城主大人希冀地看着江源。
『我們的動作可要快一點啊,咱們的競争壓力可是非常大的,來到這裏的人都不是等閑之輩,如果被他們搶先一步的話,那咱們就可以白來一趟了。』
江源似笑非笑地問道:『城主大人,你是不是有一些事情忘了告訴我了』
『如果僅僅隻是爲了幾個女人的話,我們應該沒有必要在這裏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謎題吧。』
『想要女人的話,以您的身份也要多少有多少吧。』
城主大人猛的搖了搖頭,無比認真的說道:『這話你說的可就差點兒意思了。』
『世間美女自然多如繁星,但是如同天香閣之中的這種絕代佳人,乃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美人,其他的庸脂俗粉又怎能與他們相提并論呢?。』
『不要再多說了,我們快點找一找關于這一場謎題的線索吧。』
江源心中暗暗搖頭,這個老東西很明顯就不打算和自己托底了。
即便這場謎題開始了,他也不打算告訴自己他知道的事情。
既然這樣子的話,那我何必要用心找呢?
直接開擺。
江源很直接的開始選擇了擺爛。
直到這個城主大人什麽時候肯告訴自己真相爲止。
況且自己還有着系統的任務。
調查天香閣的秘密。
即便自己沒有辦法解開那一道謎題。
但隻要能夠調查清楚天香閣之中的秘密,要麽自己就能夠拿到系統的獎勵。
不過調查秘密這種事情,即便想急也是急不來的。
江源饒有興緻地觀察起來了四周。
這附近的人們真的都非常有趣。
他們臉上的表情無比的認真,仿佛在進行着一場至高無上的榮耀儀式一樣。
這種表情江源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過了。
『天香閣……這到底是個什麽地方呢?』江源不禁思索着。
正當江源思索之際,一股寒冷入骨髓的寒意,卻是融入了自己的身體裏頭。
江源不禁打了個寒戰。
這股寒意絕對是一股極其驚人的殺氣。
『有人想要殺我。』江源皺了皺眉頭。
『這怎麽可能,我剛剛來到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怎麽會有人突然想要殺我?』
『即便是發現了我的人類身份,但大可以直接公開這一點,沒有必要對我露出這種殺意。』
『侯家的人麽?不可能天空之城距離這裏的位置那麽遠,即便侯家的才要找我複仇,也不可能動作這麽快。』
江源腦中迅速思考着,他已經察覺到了對方的殺意,
隻怕對方一會兒就要對自己下手了。
不遠處的陰影之中,孤風正欲施展大手段,對江源直接下殺手,
但一聲清冷到了極點的聲音卻是打斷了他。
『住手!』
孤風眉頭一皺,這聲音的主人他認得,而且還給他留下了頗爲深刻的印象。
他轉過頭,看向了一個清冷如同冰蓮一樣的女子。
這個女人的身上仿佛四處洋溢着一股極其可怕的寒氣。
隻要任何一個普通人靠近她,立刻就會被這一股徹入骨髓的寒氣所吓得渾身發抖。
『風清兒,你爲什麽要阻止我殺死這個低級位面的生靈?』孤風質問道。
『根據亞當所說,這個低級位面的生靈身上有着一些秘密,有可能對我們這一次的交易造成威脅,我這是爲了我們的交易着想。』
風清兒冷冷道:『這件事情亞當已經告訴我了,但是亞當和我說的是盡量不要和這個小家夥産生任何聯系。』
『而你自做主張竟然要對他出手,你知道一不小心會造成怎樣嚴重的後果嗎?』
孤風一時無言,
這一次的交易很明顯,亞當才是全權負責的人。
而他作爲亞當的助手,實際上是并沒有權利自己出手的。
他這樣子的做法其實已經是有一些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