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風卷殘雲一般的速度,隻怕就像是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人也很難吃得出來這種可怕的速度。
這些菜肴裏頭都被加入了特制的藥物——天香迷神
這是一種能夠使人的力量全部暫時被封印下來的特殊藥物。
據說上一個紀元,審判者在入侵許多個世界的時候,就會專門調制出這種天香迷神,能夠使得不少土著之中的強者們迅速喪失戰鬥力。
不過正品的天香迷神配方已經失傳了,現在流傳的天香迷神配方是許多人根據當年的記憶模糊調制出來的仿制品。
據說正品的天香迷神能夠使得審判者之中的無敵王者,也在短暫的時間内失去任何的戰鬥力。
不過雖然正品已經失傳,根據仿制出來的也有着極其強大的效果。
即便是根據記憶仿制出來的天香迷神,也擁有着幾乎無敵王者以下的極其強大的藥力。
這種藥物幾乎就是能夠在審判者的世界之中當做是稀世之寶的。
畢竟無敵王者平日裏幾乎根本就不可能露面。
在無敵王者隐世的這個時代,這一種藥物就是最爲強大的東西。
但是江源即便吃得再多,這也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甚至還若無其事的打了個飽嗝。
柳明生見到這一幕,不由的心中大爲驚疑不定。
『這怎麽可能?這些天香迷神都是我親自調配的,難道說被人中途調包了嗎?』柳明生心中震怒。
『難怪這個臭小子膽敢來參加這一場婚宴,原來他早就已經将我們内部的人員給收買了嗎?』
天香迷神會失效,這種事情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
唯一的解釋或許就是自己侯家的内部已經被人滲透了。
侯家人雖然表面上是鐵闆一塊,但是内部的鬥争卻也是不少。
柳明生,雖然表面上也是侯家中人,
但是實際上他不過是一個倒插門的贅婿而已,
他的本名就是姓柳,但是加入侯家之後卻是強行改了姓氏。
贅婿本身就是沒有任何的地位的存在。
但是柳明生卻有一些不同,他在藥物的調配方面有着極其驚人的天分。
即便是在天空之城的侯家本部,也對柳明生有着一定的贊許。
他的這一種天賦爲他帶來了許許多多的附加價值。
并且他能夠入贅侯家,也正是有着天空之城侯家的家主賞識。
但話雖如此,柳明生的地位卻是有些尴尬。
他的地位其實相當的矛盾。
一方面他是受到了天空之城,侯家家主賞識的青年才俊,理應是被人當作是最爲崇敬的對象,用着極高的地位。
但是另一方面他的自身血脈又是極其的弱小,甚至和許許多多的奴隸相差無幾,
這在于血統論,以血脈論及人的價值的審判者世界之中無疑是極其被人看不起的。
也正是如此,即便他受到了天空之城的賞識,但終究也隻能夠給他安排了一個開羅城倒插門贅婿的身份。
也正是因爲他的地位有些尴尬,所以天空之城以及開羅城的侯家,對于他不太待見的人,實際上數量并不少。
侯家的内部鬥争實際上極其嚴重。
而内部鬥争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兩波人的觀念極度不同。
守舊派認爲審判者的價值就應該取決于自身的血統。
血統越是純正的人就應該擁有更高的地位,分配到更高的資源。
畢竟隻有強者才能夠守護的好,一個家族長久不衰。
如何培育強者就取決于如何分配資源。
但是相對于守舊派而言,革新派卻是有着不同的見解。
在革新派的眼底,雖然血統論的确是有着一定的價值,但卻并不能完全決定一個人的命運。
近些年來,類似于柳明生這樣子的特殊人物的出現,越發能夠使得革新派的立場愈發堅定了起來。
柳明生這一類人的自身血統并不怎樣高強,但卻能夠憑借着特殊的天分在審判者世界之中建立下不少的功績。
因此革新派認爲,在資源的分配上,除了自身的血統的高低是一個指标之外,還應該考量個人的特殊天分。
守舊派與革新派之間的矛盾愈演愈烈。
畢竟蛋糕總共就那麽多資源,總共也就那麽一些。
如何分配這些資源?
這永遠是守舊派與革新派之間的根本矛盾。
因此柳明生心底愈發懷疑起來,這一次的事件會不會極有可能就是守舊派的人搞的鬼。
畢竟他親手調制的天香迷神的威力實在是堪稱是無敵王者之下的第一神藥。
但是江源卻是如同餓死鬼一樣将一整桌的放了天香迷神的菜都給吃了個一幹二淨。
偏偏還沒有任何的異樣。
『守舊派的人做的手腳嗎?不過沒有關系,我們還有辦法。』柳明生心中一定。
『本來就沒有想過這個人會吃這桌菜,不過既然現在出現了一些意外,我們還有後手方案。』
『怎麽了?你怎麽不吃?怎麽光顧着我看着吃啊?』江源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問道。
『難道這些菜裏頭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沒有,怎麽會有問題呢。』柳明生笑道。
『不過我的心神近日來是被一件至寶給吸引住了,因此有些茶飯不思的味道。』
『哦?你作爲侯家人,竟然也有吸引你的至寶?』江源笑問道。
『實不相瞞是我今日來偶然間得到的一卷玉帛古書。』柳明生道。
『不如這樣吧,雖然今夜是我的新婚晚宴,但是江兄作爲城主大人的眼前紅人,如果你有興緻的話,不妨請你來欣賞一下我的這一卷至寶。』
江源心中微微一沉,知道這應該就是對方的死局了。
無論自己回答是或者否,最終的結果恐怕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侯家的人始終會千方百計以各種各樣的手段誘導自己走向這既定的方向。
既然如此,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既然有至寶邀請我觀賞,那麽我自然是卻之不恭了。』江源笑道。
隻不過今天晚上既然是柳兄的新婚燕爾,若是耽擱了你的婚宴,這卻是我的不是了。』
『哈哈哈,什麽新婚晚宴,其實隻不過是個走過場罷了。』柳明生不由得心中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