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鮮血的色彩之中,充斥着一股血腥的魔力,仿佛能夠讓人發狂一般,忍不住想要多刺幾下!
『一天一千下,你要囚禁我……一年?』中年大叔不由得膽寒,心中忍不住泛起了一陣恐懼之意。
江源的黑色劍刃輕輕切割着他的肌膚,一道道的詛咒不斷湧入自己的體内,
一股又一股鑽心般的疼痛不斷地沖擊着他的心髒,
這個中年大叔本來身體之内就有着一股極其恐懼的感覺,此刻遭受到了江源的攻擊,隻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艘已經失去了方向的漂泊,無依的孤舟,
此刻面對着一場史無前例的暴風雨,而他的命隻能一個人獨自承受着這一切恐懼的災難。
但是江源平靜又簡單的話語,卻是激起了一個甯令得他無比膽寒,無比恐懼,無比想要逃走一般的情緒。
這一切僅僅隻是剛剛開始而已。
江源的一句話卻是一瞬間,就讓中年大叔瞬間跌入了恐懼深淵。
江源沒有開玩笑更不可能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此時此刻的江源已經步入了一種無比冷血的姿态,
隻有一場大肆的殺戮,一場真正的血腥行動,才能夠将江源心之中的暴力感覺抒發出來。
但偏偏這個中年大叔又是這麽不湊巧,上來就打出了他自己的必殺之記,
他那一根神龍一般的匕首顯然就是想要直接去取走江源的性命。
若是一個水平與反應力稍微差上一些的人,隻怕面對他的這一記攻擊,基本上毫無生還的可能性。
『既然你做了初一,那就别怪我做十五了。』江源微微的笑了笑,
他的笑容非常的溫柔,就像是春天拂過水面的春風一般,但是這一縷春風般的微笑落入了中年大叔的眼裏,卻像是一道道細細的銀針,讓他的頭皮發麻的幾乎要炸開了。
中年大叔連忙張了張嘴巴,但是他卻絕望無比的發現自己無法說出任何話來,
他拼了命一般想要開口向江源道歉,甚至是直接想直截了當地下跪,放棄自己的尊嚴。
但是一縷奇異的力量,卻又讓他的膝蓋都會無法跪下來,
江源鐵了心,想要折磨他一番了,這個中年大叔到處都是傷口一般的劇烈疼痛感。
伴随着江源冷漠無情的話語說完,頓時鋪天蓋地的劍刺布滿了大叔的身體表面。
一道又一道的鮮血痕迹,劇烈的痛苦不斷讓中年大叔發出慘叫與哀嚎聲,
就在他偏偏想要開口求饒并且說出自己的籌碼的時候,
江源卻又很是時機地封住了他的嘴巴,無論中年大叔配不配合自己,他的手頭有着怎樣有價值的信息,江源都想要向他狠狠的折磨一番。
這是代價,其實任何事情都有着代價,隻不過往往事後我們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其中的代價究竟是什麽。
中年大叔剛剛選擇了想要一擊必殺,将江源的腦袋直接給動出來,那麽這就是下了死手,
沒有絲毫回旋婉轉的餘地,實際上江源很明白,就是要留有餘地這件事,如果一個人根本就沒有打算給自己留餘地的話,那麽自己自然要讓他付出一個血的代價。
而這一個血的代價,對于一個手段普通的人而言,或許隻是讓一個人吃點苦頭,吃點痛苦而已,
但是對江源來說這個選擇來說事情就沒有那麽簡單,也沒有那麽輕松可以應付的過去了,
五陰魔本來就是一種專門以人類爲食的魔鬼。
他們通過欲望來對付人類的經驗實在是太豐富了,對于怎樣讓一個人類感受到絕望與痛苦,對于他們而言就像是家常便飯一般這樣的事情,
因此在黑色蝙蝠與江源三言兩語的心電交流之下,他很快就得出了一套完整而又詳實的方案,保證能夠讓中年大叔陷入死一樣的境地。
一劍,兩劍,三劍,四劍……不知道多少下了沖擊之下,中年大叔的痛覺甚至已經開始逐漸麻木了,他的眼神裏的希望的光芒也逐漸暗淡了下來,反而瞳孔簡直是像是一個死人一般的眼睛。
但是這一切僅僅隻是一個開胃菜而已,像是這樣一般的刑罰一天要持續1000次以上,
而持續的時間,簡單的話來說,可以是一年,可以是兩年,甚至可以是10年上!
這是一個幻覺的空間,在這個地方根本沒有時間的流失,
這對于一個很珍惜時間的人來講,或許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因爲隻要在這個空間裏,他們就可以獲得許許多多的時間,
很多人恨不得把一個人掰開配成兩個人來使用,這個地方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堂了,
但是對于中年大叔來說,這個地方簡直就是無間地獄一般的存在!
無間地獄,就是地獄之中最爲恐怖的一個地獄,
地獄本來就是用來懲罰人的存在,一旦定義裏頭的時間失去了概念,那麽也就代表着一個人的痛苦永遠永遠也沒有辦法能夠結束得了。
一個痛苦再怎麽可怕,也終究是有結束的一天的。
就像是一場黑夜之中的噩夢,即便在夢中自己遭到到了怎樣的痛苦,隻要天一亮自己醒過來,那麽一切也就了無痕迹了。
但是真正可怕的事情就是一場噩夢,根本永遠無法醒過來,第2天的天亮的黎明根本就是一場虛無的謊言,那麽這才是一場真正讓人絕望的噩夢。
『求求你,求求你了,饒過我吧,我真的已經受不了了。』
『你想要誰?你想要什麽東西都可以說出來,你想要我的什麽東西都可以給你,你想讓我當你的狗,我也可以給你當狗,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真的受不了這些折磨了,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情,包括我爲什麽想殺你,以及這個五丈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手頭有很珍貴的情報,你絕對不能再折磨我了,不然我的精神一旦崩潰就什麽也得不到了。』
『不,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威脅你了,我求求你了,我根本沒有任何資格能夠威脅你,我剛剛隻是一時情急,所以才胡言亂語,胡說八道而已,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來懲罰我了。』
江源也不知道自己執行的這一場酷刑究竟持續了多少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揮舞出了多少次利劍,
不過自己一直以來進入這個世界之後,心情就不是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