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着唐晨馨,在她的耳邊寵溺地溫聲細語道:“這些日子,你擔心受怕了,我發誓今後絕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
唐晨馨羞得面似火燒,在大庭廣衆之下,躺在江源的懷中,隻覺得他的胸膛好似一個溫柔的天堂一般,充滿了安全感。
“江源……我沒想到你真的會來,我好高興。”唐晨馨的聲音有些哽咽。
江源輕輕撫了撫她的後背,安慰着她的情緒。
“放心吧,接下來的一切都交給我,沒有任何人能夠讓你違背自己的意願。”
他這番話說得溫柔而堅定,充滿着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心,當即就讓唐小姐心中好似有着一隻小鹿亂撞。
這二人旁若無人似的親昵交流,當即就引起了一陣嘩然。
孫,林兩家人基本上都是樂子人,樂得如此,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這個江源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來頭,不過我直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他今天弄出這麽大的陣仗來,居然就是爲了唐龍的女兒。”
“嘿嘿,這也難怪嘛,唐小姐明眸皓齒,風華絕代,豔冠天下,我想是個男人見了她都不免會心動不已。”
“這個江源上輩子或許是拯救了宇宙,居然能獲得這種絕色佳人的垂青,真的是羨煞旁人啊。”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這位江源小友也是如此,不過正所謂男才女貌,這一對倒也真是一對少年璧人啊。”
“隻是可惜唐龍未必會答應準允二人的事情啊。”
“哦,這是爲何?江源今日已然展露出了他極爲不凡的實力,隻怕換做是任何一個家主,都會熱絡将女兒與其交往。”
“這唐家私下早已經和張家有了約定,唐晨馨是必須嫁入張家的,否則的話,唐龍豈不是成了背信棄義之徒?”
張家人更是個個氣得面露土色,抖似篩糠。
這唐晨馨早已經被他們視作本家媳婦,但今天如此盛大的宴會下,如此盛大的場面下,居然公然與其他男人如此親昵。
張京桦險些氣得背過氣去,這個唐晨馨乃是與孫雲歌同一級别的極品女神,他觊觎孫雲歌許久,但觊觎唐小姐更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此前搬弄是非,希望打壓江源,卻沒想到被江源輕描淡寫給反殺,變得好像是他自取其辱一般。
而此刻見到江源與唐小姐如此親昵,更是氣得火冒三丈,敢怒不敢言。
畢竟江源背後,有着如此之多的大人物撐腰,借給張京桦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公然與江源叫闆!
他唯有指望着自己家的家主,能夠出面說話,這已然是最後的希望。
好在張家家主也是心中極其不悅,自家的準兒媳婦居然公然在江源的懷裏,這是個什麽事兒,未免太過荒唐!
而他也頗爲聰明,直接就皺着眉向唐龍開口質問道:“唐兄,莫非我們此前的約定不過是信口胡說,堂堂唐家的約定也不過是如同下三流家族一般,能夠出爾反爾?”
唐龍靜靜站立片刻,無聲無息,好似一尊亘古以來便存在的雕像一般。
片刻後,他皺眉出言,對着唐晨馨說道:“馨兒,大庭廣衆之下,成何體統?”
他虎目之中發散出一股淩厲的氣勢,好似一尊嘯聚山林的獸王在發号施令。
江源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懷中的唐小姐身子猛地一顫,下意識就想要聽從她父親的命令,從自己的懷裏逃開。
江源微微皺眉,手上略一用力,便将唐小姐箍在了自己的懷裏。
随後他毫不避諱地對上了唐龍那駭人之極的目光。
唐家家主唐龍霸道絕倫,一生從未讓步于人,積威極深,尋常人根本不敢與其對視片刻。
但江源卻絲毫不懼,徑直與其對峙了起來,全然沒有一絲一毫的膽怯。
二人的目光剛剛一接觸,場内的溫度都好似降低了三分,周圍的人身上起了一陣小小的雞皮疙瘩。
唐晨馨有些擔憂地看着江源,生怕自己的父親會對他不利。
就在二人氣氛劍拔弩張,氣氛凜然的時候。
劉大師忽然咳嗽了一聲,看樣子是準備說話了。
他乃是一位德高望重,備受衆人愛戴與尊敬的專家,這剛一有所表示,場内的人自然而然就安靜了下來。
隻是江源與唐龍二人,一老一少,卻是看也不看他,顯然已經是較上了勁。
劉大師咳了咳,微笑道:“二位何必如此,其實男女之事本就應當是你情我願,既然江小兄弟與唐小姐情投意合,如膠似漆,不如唐家主便成人之美,如何?”.七
他這番話一說出來,當即就讓賓客們的面色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素聞這位劉大師乃是出名的理中客,但他的這一番話卻是明顯偏向了江源。
張家人更是惱怒不已,這種事你情我願是不假,可偏偏是唐家先與我張家有婚約在前,怎麽他就可以忽略了出爾反爾,背信棄義這一點呢?
而劉大師似乎也覺得自己太過偏向幫助江源,于是便接着道:“其實各位或許對這位江源小友有所誤會,在下今日前來,其實并非因爲江源小友請求而來,而是老朽爲能夠幫得上江源小友的忙而主動請纓。”
劉大師簡簡單單的這幾句話一說出口,信息量卻是極大。
就連孫,林兩大家主都是變了變顔色,張家家主更是面色陰沉不已。
這劉大師話語的意思極爲明顯,自己今天來出席這一場盛會,并非是江源懇求自己,而是自己主動請纓,爲的便是能夠幫得上江源的忙。
這二者雖然行爲相同,但這二者之間的差距天差地别。
前者,乃是說明江源有着能夠請動劉大師的實力。
後者,卻是說明江源有着能夠讓劉大師也甘心爲其效力的實力,這可是兩碼事。
而就在所有人都爲此感到有些驚詫不已的時候,專利局的七傑也是相繼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