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飯店裏來了!”
沈浩激動道:
“吳書記,你看清了嗎?”
吳喬智堅定點頭。
“肯定是他!他就走在我前面。”
陳啓東轉頭問楊鳴。
“楊市長,咱們要不要去找一找?”
楊鳴搖了搖頭。
“這個事讓公安那邊去幹!
有情況我們負責提供給他們就行。”
說着,楊鳴給施政打了個電話。
……
刀疤被警察訊問後,感覺大勢不好,草草收拾東西,開着車子就上了高速。
刀疤一路疾馳,回想着警察訊問他的每一句話。
他知道,警察對他的回答,并沒有解除對他的懷疑。
或許他們正在暗中調查自己!
這樣想着,刀疤的心裏又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他實在害怕被警察抓住。
一旦被抓,他就有可能進去踩縫紉機!
想到這些,刀疤心神不定,心裏害怕至極。
他緊緊地握着方向盤,不斷告訴自己冷靜!
他除了擔心警察追來,還擔心雷青龍的人!
他突然離開,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雷青龍都蒙在鼓裏。
車窗外的風景飛速掠過。
他踩着油門,隻希望能盡快逃離天火,遠離可能的危險。
可就在這時,市工商局局長許達厚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許達厚的電話,他不敢不接。
他接過電話,許達厚告訴他,上次讓他幫辦的事情,辦得不錯。
他答應給他的五十萬一定兌現,讓他馬上到天火飯店九樓。
許達厚還說除了兌現那五十萬外,還有個重要的事情要他辦。
五十萬是筆不小的數目,刀疤猶豫起來。
在外逃亡,最重要的就是錢。
沒有錢寸步難行!
去還是不去?
如果不去,那五十萬不僅拿不到手,他跑路很有可能被發現!
如果去,自己更多一分危險!
刀疤把車子開附近的服務區,坐在車子思忖着。
思來想去,他打許達厚的電話。
讓許達厚把錢打到他的卡上,然後,他跟着過去。
許達厚說讓他到天火飯店九樓,他必須見到他,當面把錢打給他。
重要的是,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讓他辦!
刀疤在去和不去之間糾結着。
他拿出硬币。
他對事情做不出判斷和決定時,都是用抛硬币來做決定。
他抛了硬币,結果硬币讓他決定返回天火。
十多分鍾後,他從高速下來。
刀疤進了城之後,沒有直接往天火飯店去,而是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将車停下。
他前後左右地觀察着,生怕警察暗中跟蹤。
稍作休息後,他定了定神,打了個電話給許達厚。
謊稱他已經出城,要到郊縣去。
可能要兩個小時後才能回天火。
許達厚說,沒有關系,他等着。
打完電話,刀疤立即開着車子往天火飯店去。
他就要這樣突然襲擊,讓許達厚沒有任何準備。
他現在的這種狀況,他必須想盡辦法保護自己!
他來到了天火飯店九樓,站在許達厚的房間門口。
他按響了門鈴。
房間裏響起了往門口來的走路聲。
其實,刀疤這個時候是最緊張的。
他擔心那是警察的布局,以這種方式逮住他。
可他又抱着僥幸的心理。
就憑着他手上那麽多許達厚違法犯罪的證據,許達厚就不敢配合警察抓他。
他一旦落入警察的手上,他許達厚也跑不了!
這樣想着,刀疤的心定了下來,等着許達厚開門。
門開了,一個漂亮性感的姑娘出現在眼前。
本來刀疤就是一個大色鬼,看到漂亮姑娘渾身就發酥。
眼前性感漂亮的姑娘,讓他的眼睛瞬間定格在姑娘漂亮的臉蛋上和身上。
姑娘問道:
“你找許局吧?”
刀疤點頭。
“是的,我找許局,他在嗎?”
聽到聲音,許達厚走了過來。
看到刀疤,許達厚頗爲吃驚。
“刀疤,你不是說二個小時後才到嗎?”
刀疤笑了笑。
“許局,先讓我進去吧。
進去再說!”
許達厚揮了揮手。
姑娘讓刀疤進來,轉身就往沙發處走去。
刀疤随手把門關上,轉身對許達厚道:
“許局,我要到郊縣去,剛出城,你的電話就到了。
本想從郊縣回來,再來找你。
想想你這裏的事情可能很急。
不如我先到你這裏,再到郊縣去。”
許達厚拍了拍刀疤的肩膀。
“這事還真的很重要!”
說着,兩個人往裏走去。
沒走幾步,刀疤頓時怔住。
在沙發上,還有一個穿着吊帶裙的姑娘。
看到刀疤和許達厚走過來,姑娘微笑着站了起來。
刀疤看着姑娘,眼睛都大了!
姑娘的吊帶裙裏,裏邊似乎沒有罩罩。
高聳入雲端!
強烈的視覺沖擊,讓刀疤瞬間荷爾蒙飙升。
不禁咽了把口水,眼睛盯着姑娘。
給刀疤開門的另一個姑娘,給刀疤倒了杯茶。
可刀疤的眼睛卻在吊帶裙姑娘的身上移不開。
許達厚看到了刀疤的失态,微笑道:
“刀疤,這兩位美女是我們‘紅盾藝術團’的演員。
你這次幫我辦完事,到時候讓她們陪陪你。”
刀疤的眼睛頓時亮了。
他早就涎唾“紅盾藝術團”的這些女演員們。
無奈都沒有機會“接觸”她們。
現在許達厚開口,讓刀疤興奮無比,完全忘記了他身處危險之中。
刀疤高興道:
“謝謝許局!到時候你得給我安排三五個過來!”
許達厚痛快揮手。
“沒有問題,隻要刀疤你喜歡!”
說着,對兩個姑娘道:
“你們先出去,到樓上的酒吧喝酒等我。
我辦完事,再叫你們下來。”
兩個姑娘應聲而去。
房間裏隻有刀疤和許達厚兩個人。
許達厚道:
“刀疤,坐下說。”
于是,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刀疤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機。
“許局,那五十萬打到我這張卡上。
我現在就把卡号給你發過去。”
許達厚點頭。
“好,發過來吧!
不過,這次你幫我辦這個事,酬勞還要高!
但風險會更大!”
刀疤一下子怔住。
許達厚的意思,似乎他辦完這件事後,才把原來的五十萬打給他。
心裏突然有一種被耍的感覺,不動聲色道:
“許局,你知道我辦事一直都是雷厲風行!
且再危險我都能避開,成功完成!
所以,你先把那五十萬打給我,我再去辦你眼前的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