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丁兵說要條件交換時,他想無非就是錢!
這個公子哥們,是個隻認錢不認人的主!
沒想到他竟然提出這樣的交換條件。
直至現在爲止,勞安明還不知道,湯迪的女朋友就是省長莊天則的女兒!
否則,打死他都不敢答應丁兵的這個交換條件!
畢竟湯迪也救過他,勞安明雖然混,但救命之恩湧泉相報這個理他還是懂的。
現在不僅沒有報,還要去算計救命恩人,這是哪的話?
頓了片刻,勞安明找到了理由。
“丁公子,自從湯迪接到女朋友後,他們兩個人就粘在一起,根本就沒辦法分開。
别說把他的女朋友哄到你的房間,讓她跟湯迪分開都不可能!
所以,你的這個交換條件,還是另換一個吧。”
本來丁兵就嫉妒湯迪,現在勞安明又說他跟莊希希如膠似漆,心裏更加憤恨。
毫無商量,語氣堅定道:
“不換,就這個條件!否則,我幫不了你!”
勞安明歎了口氣。
“丁公子,湯迪可是你同事。
你把他女朋友怎麽樣了,你在國稅局能待得下去?
我看湯迪也不是吃素的!”
丁兵呵呵笑。
“明哥,你辦事怎麽變得前怕狼後怕虎的?
湯迪家庭背景是什麽,你知道吧?
雖然他是從京城來的,可就是一般工人家庭。
父母還下崗了,他不吃素,他能翻天嗎?
明哥,我要飙車了,你來一句痛快的。
幹還是不幹?
把事情定下來,我也馬上到礦裏找人給你辦事去。”
聽丁兵這麽一說,勞安明歎了口氣。
“丁公子,你住在家裏,我怎麽把那女孩子弄到你家裏?
你就不怕你父親丁局長看到?”
丁兵道:
“你傻了不是!你把她弄到我家幹嘛?
你在飯店開間房,把她弄進去好了!”
勞安明又是一聲歎氣。
“好吧!但我這邊的事情也很急,事情發酵起來,我就死路一條了。
你現在必須馬上到礦裏找人,一定要把事情平息下去!”
丁兵道:
“你就放心吧,我會把事情幫你擺平!
我挂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了電話,勞安明讓一個小兄弟開房去了。
自己想着怎麽接近湯迪和他的女朋友,如何從湯迪的手上把他的女朋友哄開。
……
在包廂裏,湯迪和莊希希喝着葡萄酒,說着綿綿情話。
莊希希已經情不自禁,雙手勾着湯迪的脖子,不停地撒嬌。
“親愛的,咱們走吧,回你的房間去。”
湯迪緊緊地抱着莊希希,無語地搖頭。
莊希希猛地松開了手,輕輕推開湯迪。
“你是不是不愛我?哪有男孩子這麽拒絕女孩子的?”
湯迪輕輕地把莊希希拉入懷裏,柔聲道:
“正因爲愛你,所以要對你負責!
你父親沒有答應咱倆的事情,如果我做出什麽事來,我真的對不起你!”
莊希希推開湯迪站了起來,上下打量湯迪。
“湯迪,你這麽理智,真的不可思議!
很多男孩子恨不得盡快占有我,生米煮成熟飯。
然後成爲我們家的乘龍快婿!”
湯迪一本正經地看着莊希希。
“希希,那樣的男人才是沖着你們家去的,他不是真正的愛你!”
說着,湯迪站了起來,走過來再次把莊希希攬入懷裏。
“寶貝,聽我的!今天晚上你就住飯店,好嗎?”
莊希希親了親湯迪,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好,我現在就開房去。”
湯迪過去拿過莊希希的包包。
“我跟你一塊兒去吧!”
說着,攬着莊希希的肩膀走了出去。
兩個人來到飯店前台,莊希希拿出身份證辦理住宿手續。
勞安明的一個小兄弟正好來到前台。
他看到了正在辦理住宿手續的莊希希和湯迪,轉過身去給勞安明電話。
勞安明聽罷,高興萬分,叮囑小兄弟開的房一定要跟莊希希的隔壁。
……
湯迪和莊希希辦理好住宿手續,回到車上拿行李放入房間。
湯迪剛把行李放好,莊希希就從後面抱住了湯迪。
“湯迪,我實話跟你說,我就是想要成爲你的女人,逼着我爸同意!”
湯迪心裏怔了一下,搖着頭道:
“希希,如果咱們這樣做,會讓你爸更看不起我!
即便我們以後勉強結婚,得不到老人的祝福也不會幸福!
你放心,我會讓你爸喜歡我的。
還有你媽媽,她最後一定也會很喜歡我!”
莊希希很失望地松開湯迪,黯然道:
“你不知道我爸的性格,他認定的東西很難改變!”
其實,莊希希心裏明白,父親還是看不上湯迪工人家庭的背景。
把女兒嫁給一個工人的兒子,不隻是擔心女兒不幸福。
更重要的是,他顔面無光!
他可是一省之長,怎麽可能把女兒托付給一個工人家庭出生的男孩子?
見莊希希一臉的無奈和默然,湯迪攬着莊希希的肩膀就往外去。
邊走邊說道:
“走,咱們繼續喝酒去!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讓你爸媽喜歡我的。
特别是你爸,他是省長!
到時候,他看到我這麽優秀,肯定會找上門來,要求我跟你登記結婚!”
莊希希終于被湯迪逗笑。
“到時候如果他不登門求婚,可是我登門求你啊!”
湯迪轉過頭去,親了親莊希希的額頭。
“傻瓜,到時候是我向你求婚!
說好了,向你求婚的時候,你爸一定在場。
我們一定會要得到他的祝福!”
兩個人說着話,走進了包廂。
……
小兄弟開好了房間,正好跟莊希希的房間隔壁。
拿着門卡,小兄弟回到了包廂。
勞安明拿到門卡後,立即撥通丁兵的電話。
“喂,明哥,你那邊辦得怎麽樣?”
勞安明道:
“丁公子,房間已經給你開好,剛好跟湯迪女朋友的房間隔壁。
我剛才想了一下,如果我們去把湯迪的女朋友弄到房間。
你再出現,勢必引起她的反感或強烈反抗。
你住在他的隔壁,就憑着同學的身份正常進入她的房間。
一旦你到了她的房間,你想幹嘛不行?”
想想勞安明的話也有道理,丁兵回答道:
“好,我一會兒到飯店,你把門卡給我。”
勞安明臉上露出了笑容。
“好,我在包廂等你。
丁公子,煤礦那邊情況怎麽樣?
你幫我找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