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趕緊吧。”
勞安明起身向兩個小兄弟揮了揮手,往包廂門外去。
……
湯迪到了飯店的樓下,剛上一輛出租車,莊希希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她告訴湯迪,她已經下高速公路,往市裏來了。
湯迪很是歉意,說有些事耽誤了。
他剛上出租車,想到高速公路路口接她。
莊希希說不用接了,她已經進入市區。
湯迪想了想,不如讓莊希希直接到飯店來。
于是,湯迪讓莊希希直接到天火飯店來。
莊希希說好,說她馬上就到了。
……
幾分鍾後,莊希希駛着車子進了天火飯店。
把車子停好,莊希希下車轉身就投進了湯迪的懷裏。
“高不高興,我突然出現在你眼前?”
湯迪抱着莊希希興奮無比。
“豈隻是高興……”
話音未落,湯迪的手機響起。
湯迪不理會,繼續抱着莊希希親熱。
可手機一直響着。
莊希希終于聽不下去,擡起頭來輕聲道:
“先接電話吧。”
湯迪拿出手機,看了看,是丁兵打來的。
搖了搖頭。
“陌生電話,不接。
希希,咱們吃飯去。
我已經訂好了廂,走吧。”
莊希希挽着湯迪的胳膊,跟着湯迪往飯店裏去。
剛走進飯店大堂,莊希希的手機響起。
莊希希拿出手機一看,是丁兵打來的。
站在旁邊的湯迪看到了,但沒有吱聲。
莊希希對着湯迪晃了晃手機。
“湯迪,你們局的丁兵給我打電話。
我接接,看他有什麽事。”
湯迪道:
“好,接吧。”
莊希希接過電話。
“喂,丁兵,有事嗎?”
電話裏傳來丁兵的聲音。
“希希,你到天火了?
你現在哪裏?我請你吃飯。”
莊希希皺起了眉頭,擡頭看了看湯迪,對着電話道:
“你怎麽知道我到天火了?”
丁兵呵呵笑。
“我有千裏眼啊!
說吧,你現在哪裏?我過去接你過來吃飯!”
莊希希直接拒絕。
“丁兵,謝謝你,吃飯就不用了!
我是來看我男朋友湯迪的!”
電話那端突然就沒了聲音。
莊希希道:
“喂,丁兵,我這裏信号不好,沒有聲音了。
我挂了呵。”
說着,莊希希直接就挂了電話。
湯迪無語地一把把莊希希攬進懷裏,往電梯走去。
他能感覺到莊希希很愛他。
她根本就沒有給丁兵半點機會!
莊希希很幸福地緊挨着湯迪往前走。
兩個人剛到電梯口,電梯門便開了。
幾個客人從電梯裏出來。
其中有兩個是勞安明的小兄弟。
看到湯迪,一小兄弟滿臉笑容,點頭哈腰。
“湯稅官好!我們正想去接你們呢。
走吧,明哥和丁公子在上面等着呢。”
湯迪本想直接走進電梯,聽小兄弟這麽一說,立即就止了步。
莊希希奇怪地擡頭看了看湯迪,眼神問是怎麽回事?
湯迪把莊希希攬在懷裏,右手輕輕地撫着莊希希的頭發,沖着兩個小兄弟道:
“謝謝你們!你們回去跟明哥說,我就不過去了。
改天我請明哥吃飯。”
一小兄弟趕緊擺手。
“湯稅官,你不去,我們回去交不了差啊!”
湯迪想了想,輕聲道:
“你們給明哥打個電話,我跟他說說。”
一個小兄弟立即撥通了勞安明的電話。
湯迪拿過電話。
“明哥,謝謝您的盛情。
我女朋友不願意!再說,我們也隻想過兩人世界。
對不起,明哥,改天我請您吃飯。”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勞安明隻好說道:
“好吧,希望弟妹走之前,能給我一個機會,請你和她一起吃個飯。”
湯迪道:
“明哥,我們要進電梯了,先這樣吧,再見!”
說完,湯迪把電話遞給小兄弟。
看着電梯的門就要關上,湯迪攬着莊希希走了進去。
兩個小兄弟想跟着進來,湯迪道:
“你們等下一趟吧。”
電梯門關上,緩緩地向餐廳的樓層去。
……
兩個人剛走進包廂,就緊緊地貼在一起
一陣激情過後,湯迪讓服務員上菜上酒。
莊希希坐在湯迪的身邊,若有所思道:
“湯迪,你剛才說的明哥是誰?
我聽着怎麽像黑社會似的。”
湯迪笑了笑。
“我感覺他就是黑社會!
不過,這個人我今天下午才認識的。”
于是,湯迪把今天下午在山峰煤礦發生的事情及勞安明請吃飯的過程道了出來。
在講述的過程中,湯迪多次提到丁兵。
可莊希希對丁兵沒什麽反應。
在說到山峰煤礦時,湯迪故意說得很仔細,眼睛卻不離莊希希。
他真心希望,莊希希對他父親莊天則所做的一切,一無所知。
他父親所做的一切,跟她無關!
可莊希希的表現,卻讓湯迪有些失望。
當湯迪提到青龍集團時,莊希希問道:
“湯迪,天鋼集團有可能把山峰煤礦抵給青龍集團嗎?”
湯迪心裏一怔。
莊天則和青龍集團的親密關系,莊希希是知曉的?
心裏疑惑,湯迪問道:
“希希,你怎麽知道山峰煤礦要抵給青龍集團?
你對青龍集團很熟嗎?”
莊希希搖了搖頭。
“不熟!我都不知道有這個企業。
我在家裏,無意中聽到我爸電話裏說的。
你剛才提起青龍集團,我突然想起,就随口而問。”
雖然莊希希做了解釋,湯迪心裏總還是有點不舒服!
這時,服務員已經把酒菜上齊。
湯迪端起酒杯,微笑地看着莊希希。
“來吧,親愛的,爲你的到來幹杯!”
莊希希一臉幸福地看着湯迪,端着杯子跟湯迪輕輕地碰了一下。
“湯迪,我說我今天晚上要跟你住在一起,你高不高興?”
話音落下,吓了湯迪一跳。
作爲男人,他當然很高興,且求之不得!
可莊希希這麽一住下,他就要對這個女孩子負責!
他不是怕承擔責任,是擔心萬一莊希希成不了他的妻子。
他這輩子就愧對人家了!
見湯迪沒有吱聲,莊希希頓感沒有面子,低下頭去。
湯迪半開玩笑道:
“我求之不得!
我可是荷爾蒙炸裂的,到時候我可控制不了自己……”
這時,敲門聲響起。
湯迪以爲是服務員,輕聲道:
“請進!”
門開了,丁兵端着酒杯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