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順友冷笑。
“你過不過來,你都要死!
隻要我一按,全都粉身碎骨!”
向柯歎了口氣,一臉的不解。
“蔣市長,我不明白你爲什麽要這樣做?
既便你跟楊書記有矛盾,也不至于走到這一步?”
蔣順友反問道:
“那你說應該走到哪一步?”
向柯道:
“即便矛盾不可調和,我甯願選擇暗鬥下去,也不會弄出這麽個刑事案來。
你也知道的,刑事案是怎麽判的!
蔣市長,大風大浪你都過來了,怎麽就這麽一點點事,你就過不去呢?”
向柯邊說邊慢慢靠近蔣順友。
楊鳴爲了把蔣順友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輕聲道:
“蔣市長,我跟你的矛盾無非就是任常霞的事。
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的部下用煙灰缸,把你砸得頭破血流,你會怎麽樣?
我想你會比我更狠!
我現在還沒有拿煙灰缸砸你,你不僅要活埋我,還要大刀砍我。”
蔣順友咬牙道:
“我跟你的事,隻是我表妹任常霞的事嗎?
你不想想,你到了拉山之後,你做了多少缺心眼害人的事!”
楊鳴道:
“你說得沒錯!害得你夜不能寐,害得你飯食無味,害得你終日惶恐!
如果你幹幹淨淨,你能睡不着吃不香嗎?”
蔣順友咬牙,不再吱聲。
向柯道:
“蔣市長,我不明白的是,你明明可以通過暗道逃跑。
可你爲什麽非要弄出這麽多事來?
這些事情出來,你跑得掉嗎?”
蔣順友冷笑道:
“你以爲事情不出來,我就能跑得掉?
看到你們來到基地,我就知道我無論如何是跑不掉的!
與其跑不掉,不如來個魚死網破,同歸于盡!
都是一條命,誰怕誰!”
就在蔣順友說得激奮之時,右手激動得揮舞着。
隻有左手抱着提包。
就在這一瞬,向柯幾個箭步上去,緊緊地抓住蔣順友的左手。
楊鳴也跟着撲了上來,朝着蔣順友的臉就是狠狠一拳。
蔣順友沒有慘叫,左手卻瞬間松開。
楊鳴順勢把提包拿了過來。
看到提包被拿走,蔣順友嚎叫一聲,拼力掙脫了向柯。
楊鳴以爲蔣順友會向自己沖過來,搶奪提包。
可蔣順友卻轉身撞向向柯,直接伸手拔向柯腰間的槍。
向柯還沒容他摸到槍,一個轉身,拳頭直接砸在他的肩膀上。
再一個飛腿,蔣順友直接趴在了地上。
向柯氣憤至極,上去又是一腳。
“蔣市長,就剛才那一下下,你又多了一條襲警搶槍罪。
你的罪名,不挨槍子兒,也要你把牢底坐穿!”
蔣順友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咬牙道:
“我不會讓你們審判我的!”
說完,朝着對面的大石頭撞去。
向柯眼疾手快,瞬間拽住了他,一字一頓道:
“蔣市長,從現在開始,你想死的資格都沒有!
接受人民的審判吧!”
看着蔣順友垂下頭去,楊鳴終于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不一會兒,大批警察趕到。
就在幾個警察要把蔣順友押上車時,蔣順友突然大聲道:
“讓楊鳴過來,我有重要緊急的事情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