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題,我帶人過去就當是巡邏吧。”
“那辛苦孫所長了!”
……
杜禮放從茶樓裏出來,直接撥打許雅麗的電話。
可許雅麗不僅不接,還把他拉黑了。
杜禮放本來就是火爆脾氣,許雅麗這麽一弄。
更是罵娘不止,一路狂奔往許雅麗的糖紙廠去。
把糖紙廠翻了個底朝天,沒有許雅麗的影子。
杜禮放又往許雅麗的别墅去。
車子剛到别墅小區門口,卻看到許雅麗開着紅色寶馬出來。
咬着牙把車子駛了過去,直接把許雅麗的車子别住。
看到杜禮放滿臉怒氣地從車上下來,許雅麗臉都綠了。
她知道,杜禮放應該已經證實,她到市紀委舉報了他。
杜禮放來到車子旁,敲着車窗。
“寶貝,你要到哪裏去?
你下來我跟你說幾句話。”
許雅麗愣愣地看着。
一臉怒氣的杜禮放,竟然還稱她寶貝。
竟然還柔聲細語。
可内心的憤怒是藏不住的。
許雅麗知道,隻要她打開車窗,或從車上下來。
杜禮放不把她打得半死不會罷休。
許雅麗搖了搖頭,也不吱聲。
眼睛滴溜溜地轉着,找機會開車走人。
杜禮放見許雅麗不開窗,也不下車。
終于忍不住,對許雅麗破口大罵。
甚至用腳踢着車門。
許雅麗還是一動不動,眼睛看着前方,完全無視杜禮放的行爲。
杜禮放氣憤不過,轉身就到路邊撿了塊石頭。
許雅麗瞅準機會,猛打方向盤。
車子與杜禮放的車子擦肩而過。
待杜禮放反應過來,紅色寶馬已經往前狂奔而去。
杜禮放罵了一聲娘,急忙上車,開着車子在後面狂追。
許麗雅開着車子狂奔,卻不知往哪兒去。
順着馬路一直往前奔,不知不覺就出了城。
杜禮放眼睛發紅,咬着牙在後面緊追不放。
此時此刻,他恨不得把許雅麗碎屍萬段。
十多年的感情不僅蕩然無存,積蓄在心中的憤怒和仇恨随即爆破。
他完全忘記了,他找許雅麗的初衷是讓許雅麗撤銷舉報。
可現在似乎隻有複仇!
不一會兒,杜禮放的車子追了上來。
兩輛車子并軀前行。
杜禮放壓住火氣,沖着許雅麗大聲道:
“寶貝,我真的有事跟你商量。
你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
你把車子停下,快,停下!”
戴着墨鏡的許雅麗根本就不理會杜禮放,眼睛直視前方。
她知道前面有一個鐵道口。
就在這個時段有一輛火車通過。
她必須抓住這個時段,把杜禮放摔開。
不經意地往窗外看了看,杜禮放正在對她指手劃腳。
甚至聽到他歇斯底裏的叫嚷聲。
許雅麗臉上微微露出笑意,猛踩油門。
車子以一百五十碼的速度向前狂奔。
前面就是鐵道口,許雅麗已經聽到火車就要經過的預警鍾聲。
甚至看到欄杆已經緩緩地往下放。
許雅麗又踩了一腳油門,車子在欄杆落下之前沖了過去。
杜禮放突然被許雅麗摔下一段距離,踩着油門狂追。
看到紅色寶馬沖過鐵路口,杜禮放瞬間明白許雅麗的意圖,也踩着油門狂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