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主是一私營老闆,他的車子放在路邊。
到大排檔吃了個宵夜,出來車子就不見了。”
施政思忖片刻。
“全力追捕胡令山!如果發現他的蹤迹。
先設法把他保護起來,有人現在也很想要他的命!”
……
胡令山把車撞入橋下,車子墜入河裏時,他昏過去有一、二分鍾。
醒過來,立即解開安全帶潛入水中往對岸遊去。
胡令山從小在河邊長大,一身的好水性。
上了岸之後,胡令山便往城郊的一小旅館去。
到了旅館,胡令山洗了個澡,泡了兩袋方便面。
吃飽喝足,胡令山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胡令山思來想去,撥打安叔的電話。
不一會兒,安叔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我都說了,不要再打我的電話,我幫不了你!”
胡令山冷笑道:
“我不要你幫我!你去告訴你的那幫官人。
讓他們悠着點,否則,我要讓他們頭上的烏紗帽直接落地。
如果再敢對我圍追堵截,癞子就是他們的下場!”
安叔心裏一驚,厲聲喝道:
“你把癞子怎麽了?”
胡令山爽聲大笑。
“你去問問餘耀武吧,他是公安局長。
或許他的手下正向他彙報癞子的死訊呢,那可是刑事案件,他要破案的!
還有你這個老不死的,你别玩我!
到時候我要讓你跟癞子一塊兒去!”
說完,胡令山挂了電話。
然後,撥打餘耀武辦公室的電話。
在餘耀武的辦公室,餘耀武正在聽取刑偵隊長元宏兵的彙報。
“局長,墜橋越野車裏的死者,是百盛夜總會的領班癞子。
他在越野車墜河前已經被人捅死,越野車的駕駛員不知去向,生死不明!”
餘耀武不滿地斜眼過來。
“你們刑偵隊是飯桶嗎?一個夜總會的混混都抓不住,你還好意思來向我彙報。”
元宏兵咽了把口水,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們也沒有辦法,癞子是特種兵出身。
幾次逮住他,都讓他逃脫了。”
餘耀武咬了咬牙。
“你估計癞子是誰殺的?”
話音落下,座機響起。
餘耀武看都不看,直接就接了過來。
沒容他說話,胡令山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餘大局長,想不到是我吧?
打你手機,你不接,隻有打你辦公室電話了。
我知道,你很不高興打你辦公室的電話。
但是,沒有辦法我必須打。
如果辦公室的電話你也不接,我隻能提着刀到你辦公室去了!”
餘耀武心裏咯噔了一下,捂住話筒,向元宏兵努了努嘴。
“你先出去,一會兒我再叫你。”
元宏兵趕緊應着走了出去,順便把門給帶上了。
他心裏清楚得很,這個電話很秘密,也很重要!
否則,餘耀武也不會捂着話筒讓他出去。
既然是秘密,就得把門關上。
餘耀武強勢地說道:
“胡令山,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别裝神弄鬼的,我不吃你那套!”
胡令山哈哈大笑。
“我知道你不吃我這套,可你吃官場上那套啊!
如果不想丢掉你頭上的烏紗帽,請不要再對我趕絕殺盡!
否則,癞子就是你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