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到第一百名弟子後動了。
幾名弟子按照他先前的交代,扯着一條長長的棉布過來,那棉布上,紮滿了銀晃晃的銀針。
一眼望去,宛如銀河星辰,已是數不清到底有多少銀針了。
卻見林陽身形躍動,宛如鴻毛般朝那棉布躍去,從棉布的左側順着棉布朝前滑,他雙臂齊出,覆在棉布上,每滑動一分,棉布上便有璀璨銀光射出,直接紮在了這些人的身上。
哧哧哧哧
銀針飛梭,宛如流星。
片刻後,這百名弟子,全部都被這些銀針紮滿。
世人皆驚。
“這是幹什麽治病嗎”
“哼,我看是雜耍銀針哪有這樣用的太不用心了”
“噓,你這可能就搞錯了,我聽說這是以氣禦針,是傳說中的飛針術,銀針用的好的人都是這麽用的,我之前還見風長老也這麽使呢”
“那你見過風長老一口氣把上千根銀針這麽使嗎”
“這這倒沒見過。”
“是啊,哪有這樣用針的這根本就是在胡來針可是要紮穴的他能判斷清楚這些人的穴位嗎而且還是這麽多的量隻怕是醫神才能做到吧”
“說的沒錯”
“這也太亂來了”
不少人紛紛議論,一個個嗤之以鼻。
林陽就這麽順着棉布走了一圈,将棉布上的大多數銀針全部施在弟子們的身上,随後走到前面的診台處取來大量中藥,娴熟的配藥、包好,再逐一分發給這些弟子。
不過小半柱香的功夫,林陽就已經處理了一百名傷病教衆。
“好了,你們去旁邊休息吧,下一批”
林陽揮了揮手,又開始準備銀針。
先前那百名教衆是一個個霧水連連,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你們還愣着幹什麽坐那邊去休息啊,别擋道。”林陽掃了這些呆若木雞的人們一眼,皺眉喝道。
“這教主,我們這就就結束了”
“那你們還想怎樣”
“可是您不給我們号脈嗎不詢問我們哪受傷了嗎您就這樣給我們紮上幾根針就結束了這這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一名教衆深吸了口氣,壯着膽子說道。
不少人紛紛點頭,顯然是支持這名教衆的話。
但在這時,林陽突然問了一句。
“你還有哪裏疼痛嗎”
那教衆正要回答,可話到了嘴邊,又止住了。
他看了看自己受傷的小腹,才發現那兒已經不流血了,且也感受不到什麽疼痛,仔細看了幾眼,才發現小腹處是幾根銀晃晃的針
四周的人見狀,也趕忙檢查起自己的傷口。
“天呐,我的腳可以走路了。”
“我的傷口也不疼了,反而酥酥麻麻的,好舒服”
“我覺得我的意識恢複了好多,先前感覺好像快要死了一樣,現在精神了許多。”
“是啊,我也才發現身體好了很多啊。”
這些教衆們似乎才回過神,一個個檢查着自己的身體,感慨萬千。
“你們的傷勢目前隻是穩定住了,并未根治,我已經給你們配好藥了,你們還需要有湯藥的調理,方能痊愈,好了,現在都坐過去,不要再耽擱時間了,後面還有很多負傷的教衆要醫治。”林陽淡道。
衆人忙是退離。
林陽則如法炮制,醫治教衆。
他用這樣的方法,小半柱香便是上百人,極爲的迅速,若是一炷香全部燒完,他至少能治個四百人左右。
反觀風信子的效率,撐死也就接近百人。
人們瞠目結舌,一臉的錯愕。
“還有這種方法嗎”
“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師父,我們這回該怎麽辦”
古靈堂的弟子們都慌了,紛紛望着風信子。
風信子當即不幹了,直接将手中的銀針一甩,指着林陽喝喊“你幹什麽”
“幹什麽”林陽掃了眼風信子,淡淡說道“治病救人,看不到嗎”
“治病救人豈能是用這種方式”
“這種方式有什麽問題嗎”林陽側首淡問。
“這”
風信子有些不知所言。
林陽沒有搭理她,繼續醫治。
“住手你沒聽見嗎你給我住手”風信子看不過眼了,再是沖上前,阻止林陽。
“風長老你幹什麽你這是要破壞比試嗎”
林陽冷着個臉道。
“破壞比試規則你這是在跟我比試嗎你這是在胡鬧你在拿這些弟子的性命胡鬧我就從未見過你這種施針手法你你根本就是在裝腔作勢”風信子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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