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走來的梁紅櫻費解的望着蹒跚而行的梁玄媚,忍不住問道。
“哦,沒...沒什麽,林陽叫我去買點藥材呢...”梁玄媚擠出笑容說道。
“你都受傷了,還是趕緊去歇息歇息吧。買藥的事交給我!”
“不用了紅櫻姐,剛剛陽哥給我稍稍包紮了下,我這其實沒什麽大礙。”梁玄媚搖頭道。
“這...那好吧,剛剛爺爺找我有事,那我就先過去了。”
“行,你先忙。”
梁玄媚笑道,随後快步走出了大門。
梁紅櫻一臉困惑,奇怪的掃了眼行色匆匆的梁玄媚,但也沒多想,便轉身離開。
出了大門,梁玄媚給還在外頭的梁平潮打了個電話,讓他回去照顧母親。
得知父親出事,梁平潮趕緊抛下了自己的便宜女友,急匆匆的回了家。
而梁玄媚則打了個車,直接往市中心開。
半個小時後,計程車停在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大門前。
大門的旁邊還豎着幾個牌子,其中一個牌子上便寫着幾個大字。
“武術協會!”
“小姐,你是來這拜師學武的嗎?我告訴你,這裏面的人可厲害着呢,好多人都是武術冠軍,一個個飛檐走壁,胸口碎大石,我經常在電視上看到,啧啧啧,不得了!”計程車司機興奮的說道。
梁玄媚沒吭聲,付了錢,便低着腦袋朝那走去。
“小姐,你要找誰嗎?”
門口站崗的保安立刻上前咨詢。
“我是來找鄭子雅秘書的,請您給她打個電話,是她叫我來的。”梁玄媚沙啞道。
保安點了點頭,立刻撥了号碼。
片刻後便得到了回複。
“鄭秘書在二樓的會客廳等您,小姐,要我帶你去嗎?”
“不必了,謝謝。”
梁玄媚擠出了笑容,随後朝裏頭走。
武術協會此刻有不少會員進出,一些人是認識梁玄媚的,瞧見她走來,頓時不由的側目而望,且是竊竊私語。
“這丫頭怎麽上這來了?”
“呵,她不是倔的很,死活不肯來咱們武術協會嗎?這回終歸還是到場了!”
“胳膊擰不過大腿,在咱燕京,哪個世家大族敢跟武術協會叫闆啊!”
“我可是聽說了,鄭秘書是親自帶人去了梁家,想必是警告過梁
家了,這丫頭定然見識到了咱們武術協會的厲害,方才過來。”
“到底還是怕了。”
“那可不是嘛!”
一些人掩唇笑了起來,些許的譏諷嘲笑聲也随之而蕩。
梁玄媚臉色一陣變幻,假裝沒聽到,匆匆離開了。
此刻,二樓的會議室門口,一名年紀與她相仿,留着齊耳短發,穿着紅色旗袍的女子正站在那。
女子的眼神十分銳利,好似鷹眼一般,看得人有些發虛。
她面無表情的注視着梁玄媚,小臉宛如冰霜,看起來十分具有攻擊性。
梁玄媚知曉此人的來路,卻是不敢與之直視,而是快步走進了會議室。
鄭子雅正坐在桌子旁喝着茶,翻動着面前的筆記本,瞧見梁玄媚進來了,視線很快又落在電腦屏幕上。
“不是說叫你明早八點過來嗎?怎麽這麽早就來了?”鄭子雅淡道。
“我想快點解決這件事。”梁玄媚深吸了口氣道。
“你如果早有這樣的想法,又怎會發生這麽多事?你父親也不會出事,不是嗎?”鄭子雅随口說道。
這話一落,梁玄媚的小臉頓時繃緊,瞳眸中的怒火迸發。
這一切還不是武術協會逼的?
她很想吼出聲,痛罵這個惡毒的女人一場,但還是強壓着怒火,沒有吭聲。
這時,會議室外又走進來不少男男女女。
這些人的服飾各異,但從打扮來看,都是練武之人。
入内之後,他們紛紛落座于圓桌的兩旁。
“鄭秘書,急匆匆的把我們叫來,這是要做什麽啊?我還在練功呢?”
“是出了什麽事嗎?”
一些人忍不住道。
“哦,沒什麽,梁玄媚來了,我便把諸位都請來,也順便讓諸位研究研究這忘憂島的武學。”鄭子雅微笑說道。
“是嗎?”
衆人雙眼頓亮。
“這丫頭就是那個梁玄媚?”
“不錯不錯,鄭秘書辦事,果然牢靠!這麽快就把這忘憂島的傳人給喊來了?”
“今天終于能夠一睹忘憂島武學了,好極!”
人們都激動的很。
鄭子雅将面前的筆記本合上,淡淡的望着梁玄媚,開口道:“梁玄媚,現在請你把忘憂島的武學心法全部說出,然後再現場展示一邊忘憂島的武學給大家看,你能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