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整面牆壁轟然倒塌。
那可是足足有半米厚的牆體啊!
被文末心兩下給撞塌了!
文末心的身上到底是承受了何等強大的力量?
人們倒抽涼氣,被這一幕驚的頭皮都要炸開。
“爸!”文海更是發出凄厲的呼喊,要沖過去。
“别過來!”
文末心強忍着劇痛,含糊不清的喊着,話剛說出口,便噴出了一口鮮血。
文海哪管那麽多,便沖過去,但兩邊的長老急忙攔下了他。
“文少,不要去啊!”
林陽還在那呢,文海要是過去了,不得遭重?
當下的這個林神醫根本就是個瘋子!
恐怕他今天是真的要履行自己先前所說的話...踏平崇宗教!
當然,讓人震驚的不是這一點。
而是林陽所用之招術!都是崇宗教的招式!準确的說,都是先前文末心所用過的招式!
雖然他的招法還很粗劣,但威力卻十分的驚人,無論是力量、速度甚至是内勁,都比文末心強了不知多少。
“明白了,明白了...這個林神醫先前被文教主教訓,不是他真的打不過,而是他在故意學習文教主的招式!套出文教主的招式!”
這邊的明雨洞悉到了端倪,連連點頭,呢喃說道。
“故意學習?”旁人都被明雨這驚爲天人的話給吓到了。
“你們看現在的林神醫,哪還有半點受傷的模樣?他知道文教主不能對他造成緻死緻殘的傷勢,所以他故意不反抗,或者說是故意做一些微弱的反抗,因爲他明白,僅靠蠻勁,就算能敗文教主,也一定會付出很多代價,所以他假裝先跟文教主交手,學習到文教主的招法,并分析看穿了文教主的手段,所以再對付文教主會尤爲輕松,文教主已經沒有優勢了。”明雨淡道。
她懂一些武功,雖然不強,可一些明面上的東西她還是能一眼洞穿的。
聽到明雨的這番話,幾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絕望。
若是連文末心都鬥不過這個林神醫,崇宗教還能指望誰?
“怎麽辦?諸位長老...現在該怎麽辦?我們崇宗教該怎麽辦?”文海急問。
“叫上所有人,我們跟這個姓林的拼了!”
“就是,我還不信這個姓林的能把我們崇宗教統統殺光!”
“說的對!”
幾名魯莽的崇宗教人氣沖沖道。
“都閉嘴!”一名年邁的長老立即低喝。
人們不說話,齊齊看着他。
卻見那長老悄悄掃了眼後面的應破浪與劍王,旋而壓低了嗓音,低聲道:“現在你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去請應少或劍王前輩出手,當下隻有這二位能擋得住林神醫!”
文海一聽,立刻反應過來。
他一咬牙,直接轉身朝應少走去。
而此刻,林陽也已邁向了文末心。
文末心艱難起身,嘴裏還在吐血,一隻胳膊幾乎已經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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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現在的他幾乎已經是沒什麽戰力了。
他眼神冰冷,死死的盯着林神醫,另外一隻手還緊握成拳。
他很是不甘,但他也明白,繼續鬥下去自己毫無勝算。
“林神醫,這件事情...到此爲止,如何?”文末心沙啞的說道。
“到此爲止?你什麽意思?”林陽平靜的看着他。
“再打下去沒有意思了,我希望此事到此爲止,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也希望你不要再咄咄逼人,你立刻離開,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瞧你這話說的,說的好像是你們不想再跟我追究一樣,我是不是得感謝你?”林陽反問。
文末心哼了一聲,冷冽道:“那你想如何?”
“你得先明白一點,我今日來此,是要找你們算賬,而不是跟你們講和!我自身跟你們是無冤無仇的,這是沒有理由可講的,也不存在講和。”林陽搖頭。
“難道你非要趕盡殺絕,魚死網破?林神醫,我告訴你,如果真的把我們逼急了,我保證你就算能夠離開這,也絕不是完整的離開!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文末心惱了。
他身爲崇宗教的教主,第一次低聲下氣的對一名晚輩講和,這對他而言已經是奇恥大辱,但這個姓林的居然還如此的不知好歹!
他豈能忍受的了?
“日後好相見?我根本就不打算跟你以後再見!今天,就結束掉吧!”
林陽冷喝,雙眼凜然,步法前踏再是一拳砸殺過去。
這一拳無比暴戾,巧勁内勁環繞。
文末心本就是武術大家,怎會看不出這一拳的可怕?
但...他沒有躲閃的餘地了!
他隻能硬着頭皮拿另外一隻手去接。
砰!
雙拳交鋒。
咔嚓!
清脆的骨裂聲再度傳出。
便看文末心的那隻手的五根指頭全部爆碎了。
他連連後退,身子狂顫,人本是要倒在地上,可下一刻...一隻手伸了過來,直接掐在了文末心的脖子上,将他提了起來。
“教主!”
四周崇宗教的人發出凄厲的呼喊聲。
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藥王、柳如詩、風烈大師、霍建國、霍傲還有許許多多的賓客、宗族之人,全部呆滞的看着這可怕的一幕。
文末心就這樣敗了?
敗的如此迅速,如此徹底!
而且林神醫要幹什麽?
他難不成...還想把文末心給殺了?
文海也看了眼自己的父親,繼而直接跪在了應破浪的面前,凄厲的呼喊着:“應少!應少!求求你,救救我爹,救救我們崇宗教把應少,求求您了!”
說完,便向應破浪磕頭。
應破浪放下茶杯,走過去将文海扶了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塵,淡淡說道:“文海,咱們是兄弟,你的爹現在出了事,我怎麽會不管?你放心好了!”
文海大喜,連忙說道:“多謝應少了!多謝應少!”
“不過,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幫一群廢物!”應破浪突然又加了一句。
這話落下,文海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