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楊桃将手中的絹布輕輕扔在陳林臉上。那一刻,香風四溢,陳林的眼前頓時變得模糊。“哎呀,夫人,你這是幹啥呀?咱們有啥事兒說啥事兒,我又沒生你的氣。”
“可是死鬼,我生你氣了。”楊桃故意挪了挪身子,躲開了陳林的擁抱。陳林失手後輕歎一聲,又試圖靠近,卻被楊桃輕輕點住了額頭。
“聽我說,不管怎樣,大家都是一家人。你還是按照我說的去做吧。至于升遷的事情,你先别急。我們現在在這裏經營得這麽好,如果突然把你調到其他地方,又該如何是好?所有的士兵你都能帶走嗎?所有的官員也會跟着你嗎?别着急,仕途上的事情急不得。我們要一步一步穩紮穩打,有了堅實的基礎,再想去哪裏就方便多了,明白嗎?”
楊桃的柔聲細語仿佛打開了陳林的心扉,每一個字都深深印在他的心裏。當這番話說完,陳林的眼前也恢複了清晰。對于那種迷迷糊糊的感覺,陳林深有感觸。用他的話說,就是被夫人的美貌給迷住了,完全不能自拔。
盡管陳林最初對此感到困惑,甚至多次求醫問診,但每次得到的答案都讓他既失望又充滿希望。醫生告訴他,那隻是因爲他被美人的美麗所迷,或者是因爲那一刻他過于興奮導緻血脈贲張,從而使得眼前出現一些幻覺。
“這些話不就證明了我的想法嗎?說到底還是夫人太美,讓我無法把持自己。”陳林笑着說道。
“放心吧,夫人,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我明天就派人去辦。”陳林雖然嘴上這麽說,但他的手卻順着夫人嬌弱的身軀往上摸去。而這一次,楊桃沒有拒絕他,反而主動地靠在了他的身上。兩個人很快嬉戲起來,之後的故事便隻有他們二人知曉了。
轉天清晨,當陳林從睡夢中醒來,他感到兩腿酸軟,後腰也乏力。然而,他對此已習以爲常,這種疲憊與他昨夜的縱情歡愉成正比。
作爲一名武将,陳林認爲隻要強身健體,就能克服這些小毛病。更何況,在美人面前,若不能全力展現自己的雄風,又怎能算是真正的男人?
然而,他并未意識到,這一夜之間,利洲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何聞已将他要除掉的目标一一清除,眼下僅剩下楊桃還活着。何聞之所以暫未動手,并非因爲昨夜陳林與楊桃的纏綿,而是他覺得需要穩紮穩打,不可操之過急。畢竟,霍顯舉那邊也需要時間策應。
當陳林得知昨夜所發生的事情後,他的憤怒難以用言語形容。他怒吼道:“我怎麽沒看出來你們都是一群廢物!”
一夜之間死了那麽多人,卻連兇手都找不到,這讓他無法接受。他憤怒地推翻了桌上的物品,随着一聲巨響,面前的将官們吓得紛紛跪在地上,戰戰兢兢。
就在這時,楊桃從後方走了出來。她款款而來,仿佛一陣清風拂面,瞬間化解了陳林身上的戾氣。陳林顧不得面前跪着的将官們,急忙起身迎向夫人,将她攙扶進屋内。他抱怨道:“昨夜又死了好多人,都是我們府内的人。我正在訓斥這些混蛋,你說他們平時領兵操演都挺能幹的,怎麽查案的時候就都變成廢物了?”
說到此處,陳林又是咬牙切齒。而夫人卻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這一親昵的舉動本不該在衆人面前展示,但他們兩人卻毫無顧忌。随着夫人的這一輕撫,陳林躁動的情緒也逐漸平穩了下來。
楊桃輕聲細語地對他說:“他們呀,和你一樣,都是領兵打仗的大将軍,能在戰場上英勇殺敵。但是,查案這種事情還是得找專業的人來做,他們并不擅長這個。”
“夫人說得對啊!”陳林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看來是我錯怪了他們。行了,你們都起來吧。”
他揮了揮手,讓那些将官們趕緊起身,不必再跪着。“聽着,今天是夫人替你們求情,我也意識到是我自己做錯了。之前我說過的話全都不算,你們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我會讓那些專門的衙門和捕頭去調查這件事。”
衆人聽到這話,立刻向夫人表示感謝,然後匆忙離開了書房。他們都知道,陳林接下來肯定是想和夫人做一些親密的事情,如果誰現在還留在這兒,那結果可就不是身首異處那麽簡單了,說不定會被陳林千刀萬剮。
果然,當衆人都離開後,陳林又忍不住開始對夫人的嬌弱身體上下其手。然而這一次,楊桃卻拒絕了他。
突然被推開了手,陳林有些不适應:“夫人,這是怎麽了?是我哪裏又讓你生氣了嗎?”
楊桃微微一笑,把雙臂搭在他的脖子上:“沒有,我隻是覺得你太累了,想讓你好好休息一下。再說了,昨天晚上你玩得還不夠開心嗎?”
“夫人,你這話說的,這種事情哪有開心夠的時候?我隻要一碰你就高興,但這份高興不得一直延續下去嗎?”陳林說着,眼睛都紅了。
而此刻的楊桃也終于順從了他,兩個人竟在書房之内,開着門就做了那種事。
隻是在陳林瘋狂的宣洩自己時,楊桃卻面無表情,她嗓子裏還在發出配合的聲音,但眼眸中卻流露出一抹詭詐和陰狠。
陳林作爲武将,身體素質确實過硬。當他再次從書房中走出時,已是正午時分,與早上的虛弱疲憊相比,此刻的他精神煥發,神采奕奕,仿佛換了個人似的。
隻是他雙眼下的兩抹烏青,大的吓人,好似幾夜沒合眼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