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興此刻不免有些皺眉頭本來他的情緒就不是很好嗎,此刻還要勞動自己,那就更難受了。
但是看着兩人此刻的樣子,那一臉的無法言說。周興也沒辦法拒絕。
然而!
當他真的看到了,在竹筐裏面好像是一堆爛肉模樣的王強,也是心中一動。
怎麽會發生這種事?
“他這是怎麽了?”
周興往後退了一步,就聽那兩個士兵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訴說了一遍。
“混蛋!”當然周興現在咒罵的就是王強,就憑借方才士兵所說的情況,他都能判斷出,昌發那就是在故意的的給她布局。
怎那麽這小子看着那麽聰明,這一次卻要犯糊塗了呢!
“你們在這看着她!”
雖然心中生氣,但周興還是要第一時間将事态禀告楚赢才是。
“什麽?”
屋子裏面楚赢聽到這些時候,也是十分憤怒,但是與周興不同的是,他現在極度厭惡那個昌發。
“他怎麽會有如此的惡意!”
周興搖搖頭:“陛下這個暫時不得而知,但是有一點現在既然昌發已經知道了咱們的身份,您看是不是……”
“率先離開這裏?”
畢竟他做的事情實在是太恐怖了,如此的一個人誰能保證他之後還會做出什麽來?
雖然他口口聲聲的訴說着,希望可以借用戰争,而讓朝廷免去他的罪責,但是!
這樣的一個充滿惡意的瘋子,萬一要是腦子裏面抽風,打算做一點不該做的事情怎麽辦?
楚赢乃是皇帝,是他們國家得靈魂所在!
周興真的很擔心,那個充滿惡意的家夥,會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縱然是有朝天軍的保護,但是這也就不代表着,可以周全了。
誰能保證不出現一點纰漏呢?而這一點的纰漏,也是他們所不能承受的。
“不用。”
稍加猶豫之後,楚赢擺了擺手,他認爲現在不是撤出的機會,并且也完全沒有必要。
“不管昌發到底是在怎麽樣的人,但是現在如果咱們撤出的話,必然會刺激到他。”
“要是那樣……朕看事情才會進入到最危險得地步。”
“明白嗎?”
周興點點頭,但是又立刻搖搖頭:“可是陛下,現在既然咱們已經暴露了身份,那麽昌發真的就不會……”
“不知道。”
楚赢不想去揣度任何一個人的人心:“這是最難看清的東西,所以咱們還是堅持一下吧。”
“堅持?”
周興不明白,要怎麽堅持。
“好辦。”
深吸口氣楚赢道:“咱們現在和昌發之間的生意還在,那就繼續做,如果你擔心有危險的話,可以讓手下們加多一些防備。”
“另外……”
頓了一下,楚赢寫了一道手令給她:“拿着,現在就調集一部分散落在城外駐紮的朝天軍,潛入城中,暗中部署以求可以控制好全部的局勢。”
“同時。”
話說到這楚赢的眉角挑了挑:“派人去找告訴安定太守,讓他從外圍調遣軍隊,将關州府團團包圍。”
“但是一定不要讓昌發有所察覺。”
“諾!”
知道事态嚴重周興也不敢耽誤,等到他都忙完了回來,此刻楚赢竟然在親自查看王強的病情。
“陛下,臣看來他就是瘋了而已。”
周興現在恨不得弄死他,因爲這家夥竟然出賣了他們的身份。
“不對。”
雖然醫術本身不是楚赢最擅長的,但他對此多少也了解一些,通過剛才的查看可以認定,王強還沒有瘋。
但是精神狀态就在将要瘋狂的邊緣。
“你去買一些靈芝回來,然後還有黃芪和黨參。”
“看一看這道靈湯能不能把他的命勾回來吧。”
楚赢剛才點出來的藥物,都是用來安神的,如果王強可以在服藥之後讓自己得精神安穩下來,那就沒有問題,尚且可以恢複。
然而要是服藥沒有作用的話,那就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置了。
“行,我這就去!”
這邊周興急急忙忙出去買藥,隻用了不到一炷香就回來了。
“交給他們去煎藥吧。”
等到藥湯做好之後,楚赢親自喂進了王強的口中,而再次之後他也睡着了。
“看來也還是有救的。”
瞧着已經昏睡過去的王強,楚赢松了口氣:“他是當事人可以給我們提供最完全的情況報告;對了。”
說着他想起一件事,“那些人的屍體都處理好了嗎?”
“是的。”朝天軍做這些事情都是專業的:“他們現在不但處理好了屍體,同時也到車馬司領取了馬匹。”
“一切都不會出現纰露。”
聞言,楚赢這才點點頭:“你們辦事我還是放心的,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做。”
“我要去休息了!”
三天之後!
在關州之外,一處山溝裏面,幾個都督府的士兵嗎,跨馬橫刀的的來到了山口處。
可是他們這邊才一現身,就看有人出來阻攔:“等一等!”
“你們是幹什麽的?!”
對方的語氣相當冷漠,并且雖然看似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但實際上從他體型什麽的能看出來,必然是軍隊出身。
“你是幹什麽的!”
一位騎在馬背上的騎士冷冷的問道:“莫非是攔路搶劫的嗎?”
“當然不是。”
微微一笑,那個人道:“我是這裏的守山人,現在這個季節,可是擔心會有人上去放火。”
“扯淡。”
罵了一聲,騎士在懷裏掏出了一張公文來直接丢在他臉上:“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再說話!”
“……”
對方沒吭聲,然而在看到了上面的文字之後,瞬間臉色就變了。
“您……您是……都督府派來的、”
“廢話!”
騎士冷着臉道:“你是眼瞎了還是不認字?知道大爺們的身份還不快快帶路!這件事關系重大,不能耽誤!”
“是!”
守山人此刻是一點都不敢耽擱,急急忙忙就在前面引路。
而且路程上他的嘴巴還沒有停下:“大人啊,您們可算是來的,要是在不來的話,我們這群人就在大山裏帶兩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