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興在楚嬴面前跪下,一臉的興奮。
在他身後,朝天軍全員更是早已經等候多時,此刻無不是跪在地上,紛紛對着楚嬴行禮。
“朝天軍全員,叩見陛下,”
大軍同事呼喊,那聲音響徹雲霄,讓北元的使者更是愣了一下,她以前哪裏見過這種架勢,頓時被朝天軍的氣勢震懾住了。
見狀楚嬴更是對着大軍擺了擺手,示意大軍起身。
随後這才用目光從朝天軍全員身上掃過,沉聲問道::“諸位,真不在的這些日子,諸位沒有攜帶訓練吧?”
“沒有!”大軍齊聲應答,一個個臉上滿是興奮之色,眼裏的光芒更是閃爍務必。
“很好,這次朕來到涼州,是要前往北元,去一趟我們的老朋友哪裏。”
“既然各位這些日子沒有荒廢訓練,那這次誰要是在戰場上丢人了,可别怪朕不客氣了。”
楚嬴在涼州隻是稍加停留,半天之後,便再次拔寨出發。
此時的大黎城城中。
北元的皇宮裏,蕭啓年在皇宮中來回踱步,臉上滿是愁容。
蕭啓年的妻子,也就是長孫皇後坐在蕭啓年的對面,繡眉緊蹙:“陛下,你說那楚國的皇帝,不會組哦那些出爾反爾隻是把?”
就在一個月前,他就已經派出使者前往楚國搬救兵,可直到現在也沒見動靜。
再加上如今大黎城被國内那些貴族圍住,讓他跟外界根本無法聯系,所以他就更不知道城外的情況到底如何了。
聞言蕭啓年面色凝重,可還是一臉認真的說道:“不可能,那楚國皇帝一言既出驷馬難追,絕不是出爾反爾的小人,這麽長時間沒來,恐怕肯定是另有原有。”
他說着伸手将長孫皇後摟入懷中,這才輕聲安慰對哦:“皇後,我們再耐心等等就是,相信要不了多久,楚國皇帝就能抵達大黎城。”
長孫皇後雖然對楚嬴的印象還算不錯,可對于楚嬴的種種事迹也從來都隻是聽說,并沒有當真和楚嬴見過面,所以并不清楚楚嬴究竟是怎樣的人。
此刻他雖然憂心忡忡,可也知道楚國已經是他們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所以對她來說,就算再怎麽不信任楚嬴,也隻能繼續硬着頭皮等下去。
這時候,皇宮之外,忽然有人匆匆來報:“陛下,城外大軍突然在此集結,此刻已經來到城門之外,看架勢分明是想讓陛下楚城與他們見上一面。”
“哦?看來這些人已經等不及了麽?”
蕭啓年眉頭微皺,随後冷笑一聲:“哼,一群數倍,也不過隻有這點能耐了,朕當年便将他們一眼看穿,如今看來,朕當年的猜測果然沒錯。”
其實當年蕭啓年能夠當上北元的皇帝,也少不了這些人的支持。
隻是蕭啓年很清楚,這些人支持自己,一方面是因爲他們當真被自己給答複了。
而另一方面,也是因爲在他們心裏,一直希望能夠從自己身上撈點好處。
可不管怎麽說,這些人都是自己在落難時候的恩人,所以這些年裏他們背地裏可沒少做壞事,但隻要他們做的不是太過分,蕭啓年對此往往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是在不久之前,蕭啓年在見過楚國那欣欣向榮的景象之後,心中羨慕不已,于是找到國内那些大大小小的貴族,與他們商量,能否按照楚國做事的形式,來伊通發展北園境内的環境,并且借此讓百姓們的日子過得更好一些。
可誰知在聽過了他的想法之後,國内的大小貴族幾乎毫不猶豫地表明了拒絕……
二号卻知道,如果自己再這麽下去的話,那三号的百姓們日子可就當真要難過了。
此後雙方之間的矛盾也變得越發激烈,二号爲了能夠讓百姓們的日子過得更好一些,便和那些貴族們一直保持着針鋒相對的狀态。
也正是從那時候開始,雙方之間的關系一步步惡化中到了如今的地步。
聽到城外那些貴族刺客已經擺好了一副要逼宮的架勢,二号雖然心中很是無奈,但也隻能起身朝着皇宮之外走去。
此時的皇宮之外,已經有大批軍隊将整個四号團團包圍。
而在那些軍隊的正前方,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見到二号現身也頓時冷笑了起來:“陛下總算出來見人了,我還以爲陛下當真不準備見我們這幫老兄弟了呢。”
“隻憑你們的所作所爲,也配得上跟我稱兄道弟?”二号的語氣中滿是不屑,顯然并不想與這些人保持太過親密的關系。
雖然說當年自己能夠成爲三号的皇帝背後少不了這些人的支持,但是如果他們當真把自己當成兄弟的話,那麽他們又怎會做出如今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陛下,這可怨不得我們,若不是陛下對我們太過刁難,步步緊逼,那兄弟們又怎會爲難陛下呢?”
“哼,當初我在登基之前就曾經說過,如果你們想要榮華富貴,那麽跟在我的身邊,我給不了你們,我想要的是讓整個三号的百姓們都過上好日子。”
蕭啓年的語氣中滿是憤怒,隻是當年他們所說的那些話,如今早已經化作煙消雲散。
此時正在和蕭啓年說話的大漢名叫柘木,原本是北元境内的一名富商之子,當初蕭啓年騎兵的時候,是他最早出錢資助蕭啓年,不過這也如同蕭啓年所說,柘木當年幫助蕭啓年的目的,可是爲了自己的利益。
自從蕭啓年上位之後,他在北元的西面也得到了一大塊底盤,從原本的一個商人搖身一變,成了割據一方的諸侯。
蕭啓年可以扪心自問的說,絕沒有對不起當年這些追随在自己身邊的追求者。
可是這些年來,以柘木爲主要例子的,當年那些追随自己的藩王,卻無一例外的開始剝削百姓,一切隻爲了自己的好處考慮,從沒有想過百姓們是不是還生活在水神火熱之中。
特别是當他們從蕭啓年口中得知,需要讓他們出錢修建工廠的時候,他們更是表現的幾位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