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帶水仙花薔薇面具的武者邁步朝前走去,渾身氣焰升騰而起。
那三位帶着黃金面具的武者怒吼一聲,“竟敢前來找死?我等便成全了你!”
那三位黃金面具武者自認事情已經脫離掌控,此刻隻想爲周寒聖子掃清障礙。
當即。
他們也顧不了許多,兩人施展劍法,一人施展神通道法,向着帶着水仙花黃金面具的武者殺去。
“你們的劍法,你們的神通……可真是拙劣啊!”
面帶水仙花黃金面具的武者冷喝一聲,當即一腳跺在虛空中。
“讓你們看看什麽叫做神通!!”
“什麽叫做道法!”
他一腳跺在虛空,周圍空間似豆腐般劇烈震動起來。
下一刻,他雙掌在胸前合十,黃金面具下一雙冷漠無情的眼瞳迸發出強烈的利芒:
“雷法!紫霄神雷!”
轟隆隆……他聲音剛落,天地轟然震動,雲頂樓上空雷雲凝聚而出,一道道紫色雷霆在其内醞釀。
蓋世雷威,恍如天威,壓在整個帝都上空,令所有人都不由得心神震動。
“雷法!”
“天仙宗的雷法!”
“天仙宗雷法之中的紫霄神雷!”
“這位帶着‘水仙花黃金面具’的武者,竟是天仙宗的弟子?”
在紫霄神雷凝聚的那一刻,月頂樓前後的武者都紛紛驚呼起來。
而其他隐藏在暗中的老怪物們,在看見這一幕都,都紛紛已經确定了這位帶着“水仙花黃金面具”的武者身份。
“是易松!”
“天仙宗的雷法,唯有核心弟子才能修煉!!”
“而當今天仙宗的青年一輩之中,也隻有當代聖子易松,才能如此輕松的施展出雷法!”
“此人是易松,無疑了。”
這些老怪物們雖然并沒有在月頂樓前現身,但他們都在暗中關注着這一戰。
其中,便包括天仙宗的幾位老祖和長老們。
當天仙宗幾位老祖和長老們看見“雷法”的那一刻,心中也立刻确定了這位“水仙花黃金面具”武者的身份。
“是易松!”
“他娘的,居然是我們天仙宗的聖子易松!”
“易松,劈死他們!”
“劈死他們!”
天仙宗的幾位老祖和長老都怒不可遏,在心中歇斯底裏地怒吼起來,讓易松用雷法劈死這幾個北域武者!
皇宮,金殿。
楚帝一瞧,眼中放光,“喲,易松動怒了,一上來就直接施展出了雷法?”
黑暗中的人冷聲說道:“天仙宗的雷法,可以算是目前楚國疆域内最強的法術神通了。”
又有一人說道:“廢話,這畢竟是傳承自先天道門的手段啊。”
楚帝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你們都注意點,雷法威力極強,不要讓易松的雷法将皇宮給毀了。”
雷法有多麽恐怖,楚帝早已經知曉,所以特地提前吩咐,讓皇宮開啓防禦法陣,阻礙雷法的力量。
實際上,就連楚帝都沒有想到……易松如此憤怒?
一上來就施展出天仙宗成名已久的絕技。
轟隆隆!
紫色的雷霆在雲霄上凝聚,面帶水仙花黃金面具的武者傲立于雲層之中。
蒼穹之上的雷霆和雲層,就好像是化作了一件披風,披在了那位面帶水仙花黃金面具武者的背後。
“給我死!”那武者傲立于雷霆之間,大手一揮,萬千雷霆從天而降,襲向那三位黃金武者而去。
霎時間,紫色雷霆破雲而出,極其絢麗耀目的紫色光芒照耀帝都。
雷霆中蘊含着的那一股毀滅天地的力量,恍如天威,令所有帝都武者都不寒而栗。
紫色雷霆還未擊中那三人身上,渾厚強大的威壓便打得那三人口吐鮮血。
“撐不住了!”那三人交換了一番意見,“施展真本事吧!”
那三人立刻下定決心,不在繼續僞裝,而是紛紛施展出北域的神通道法,與之迎敵。
“是北域的神通道法!”
“那三位帶着黃金面具的武者,居然施展出了北域的神通道法!”
“果然是北域武者派人假扮的!”
“北域武者的手段,可真是髒啊!”
剛才東域武者還不相信這三位黃金武者是北域武者假扮的。
而如今那三人在“雷法”的恐怖威壓下,不得已施展出雷法與之抗衡。
他們的身份,便不言而喻了。
三人施展出北域神通道法,極力抵抗易松的雷霆。
“雕蟲小技,焉敢在東域獻醜?”面帶水仙花黃金面具的武者,顯然極其憤怒。
他怒吼一聲,一條條從天而降的紫色雷霆像是擊穿天地的利劍,刺透那三人的防禦,将三人打得肉身崩裂,當場魂飛魄散。
紫霄神雷将三人打得魂飛魄散後,無邊恐怖的威力向着四周擴散而出。
霎時間,月頂樓前方的街區和宮殿,瞬間被雷霆打得粉碎,無數武者驚慌逃竄。
但那些武者卻并沒有因此責怪易松,反而因爲易松誅殺了那三位假扮黃金武者的北域武者而高興不已,紛紛高呼起來。
“殺得好!”
“殺的好!”
“劈死他們!”
東域武者神情激動起來。
而還有一部分雷霆不受控制的襲向月頂樓後方的皇宮區域。
紫霄神雷落下的那一刻,擊中皇宮區域内的一層透明壁壘,然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顯然是楚帝有先見之明,知道易松施展出雷法,必然波及很廣,提前開啓皇宮的防禦法陣來阻擋雷法。
那三位假扮黃金武者的北域武者,幾乎在紫霄神雷之下沒有絲毫抵抗之力,頃刻之間便化作飛灰,魂飛魄散消失于天地之間。
殺了三人之後,雷霆未歇,易松目光一冷,一道雷霆直撲周寒而去。
而如今站在月頂樓之上的周寒,已經被雷法吓得目瞪口呆。
眼見這道紫霄神雷襲來,竟一時間恍惚失神。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劍光斬來,将殺向周寒而去的紫色雷霆斬碎。
“你殺了三人,夠了吧。”那位面帶玫瑰面具的黃金武者斬碎紫色雷霆後,緩步上前,“他的人頭就給我吧。”
“不親手殺他,難消我心頭之恨!”易松冷聲喝道。
“請你喝酒。”陳魚樂說了一句。
易松雖有不甘,但感覺到陳魚樂的劍意和态度堅決,也隻好答應下來,“好,一百壇龍血酒!”
“成交。”陳魚樂一步步走在虛空中,落在了月頂樓之上,站在了周寒前列。
而林白,自從出現在月頂樓上方,便一直不曾言語,也不曾出手。
隻是哪一張薔薇黃金面具之上,眼孔之中,那一雙冰冷無情的眼睛,令所有人都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