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宗弟子和月宗弟子,已經失去聯系半個月了。
對于武者而言,尤其是道神境界的武者而言,半個月時間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時間。
就算莫楠和李玄秋将此事上報至昭刑司,請昭刑司出面調查。
恐怕就連昭刑司都會認爲星宗和月宗弟子在小題大做,說不定星宗弟子和月宗弟子隻是因爲貪戀某處美景,所以忘記了傳音報平安而已。
莫楠和李玄秋隻好厚顔找到了林白,希望林白能出手相助。
聽見兩位仙子說明來意和事情來龍去脈之後,不僅僅林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就來陳魚樂、孟擒仙、聶殇、易和澤、陸青君等人都認爲不太對勁。
“聽起來似乎确實疑點重重,就算星宗弟子和月宗弟子因爲貪玩忘記了時間,也不該連傳音令牌都封禁了吧?”陳魚樂擰眉沉思,沉聲說道。
“若是一個女弟子是這種情況,還有可能是在帝都之内私會情郎,但星宗和月宗十幾位弟子都是這般,那就不太對勁了。”孟擒仙笑着說道:“總不會星宗弟子和月宗弟子都在帝都之内私會情郎吧!”
孟擒仙大大咧咧,不太正經的樣子,讓星宗聖女莫楠個格外不悅。
察覺到莫楠冷冽如刀的眼神,孟擒仙幹笑兩聲,急忙閉嘴,不在言語。
“或許月宗弟子會在帝都之内私會情郎,但我星宗弟子絕對不可能!”莫楠說道:“易兄應該清楚,我星宗弟子不像月宗弟子那般水性楊花!”
月宗聖女李玄秋聽見“水性楊花”這四個字,頓時臉上堆滿了煞氣,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月宗雖然修煉的是雙休之術,但又不是清樓女子,怎會随意與人交合?”
“莫楠仙子對月宗誤解太深了吧。”
莫楠輕歎一聲,眼下情況複雜,她也不想和李玄秋過多争執。
“二位仙子息怒,不必争吵,此事的确事出反常。”林白說道:“既然二位仙子來找到了我,那我就幫你們找找這幾位弟子的去向!!”
莫楠和李玄秋喜上眉梢,拱手說道:“多謝林白聖子,若是能尋回幾位師妹,我等感激不盡。”
孟擒仙此刻說道:“要不然我們一起找吧。星宗弟子和月宗弟子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她們現在不知所蹤,就好像是在和我們躲貓貓一樣。”
“我們去找到她們,真是好玩啊。”
孟擒仙此話一出手,全場寂靜無聲。
沒有人敢接孟擒仙的話。
聶殇和易和澤、陸青君、陳魚樂幾人心底無語苦笑。
孟擒仙真是一個莽夫啊。
人家星宗和月宗幾位弟子不知所蹤,莫楠仙子和李玄秋仙子都快急壞了,不得已厚顔來請林白出手相助。
你倒好,把這當成遊戲了?
莫楠仙子和李玄秋仙子二人,聽見孟擒仙此話,氣得不輕,若不是看在孟擒仙也是聖子級别的人物,或許這二位仙子都已經動了雷霆之怒了。
“呃……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孟擒仙感覺到氣氛不對,尴尬一笑,沖着林白問道。
“呃……”林白幹咳一聲,微笑着說道:“孟兄言之有理,多一個人也多一分力量。”
“就是就是,我們一起找,相信也很快能找到。”孟擒仙明白是林白在爲他解圍,當即便對莫楠和李玄秋說道:“兩位仙子,敬請放心,此地位聖子聖女在此,以我們背後的宗門和家族勢力聯合在一起,足以将帝都翻過來了,難道還怕找不到幾個人嗎?”
“你們大家說,對不對?”
孟擒仙此話一出,全場又是一陣安靜。
什麽叫做幾大宗門和家族聯合一起,能将帝都翻過來啊?
這句話,顯然是對楚國皇族的大不敬啊!
在場幾人,怎敢接話啊。
孟擒仙眼珠子一轉,臉上笑容逐漸凝固,神情有些委屈,低聲說道:“呃,我好像又說錯話了?”
“好吧,那我閉嘴吧。”
孟擒仙神情低落地說道。
林白對莫楠和李玄秋說道:“二位仙子,孟兄性格素來不拘一格,大大咧咧的,爲人豪爽,他沒有壞心思,隻是想要出一份力而已。”
孟擒仙連連點頭,對林白豎起大拇哥。
莫楠和李玄秋對着孟擒仙拱手一禮,說道:“多謝孟兄。”
孟擒仙滿臉笑容,喜上眉梢,剛想張口說話,卻又想到剛才越說越錯,便笑道:“二位仙子,不必道謝,我輩武者,當以俠義爲先!!”
陸青君對孟擒仙此話頗爲贊同,說道:“孟兄此話不錯,我輩武者,當以俠義爲先。”
“隻可惜此地無酒,否則就憑孟兄此話,我就要敬伱一杯了。”
陸青君笑着對孟擒仙說道。
陸青君所在的七絕城,便是重情重義之地,陸青君也對于道義極其看重。
所以孟擒仙這一句“我輩武者,俠義爲先”,算是說道陸青君的心坎裏去了。
孟擒仙喜上眉梢,這句話應該是說對了,全場的氣氛緩和了許多。
陸青君說道:“若是林兄不嫌,在下也願意出一些力氣。若是林兄有需要的話,盡管吩咐即可。”
“我在楚國沒有什麽勢力,但論打架……陸某自認也沒有怕過多少人。”
聶殇笑道:“算我一個,在帝都都快閑出病來了。”
易和澤說道:“星宗和月宗本就是屬于萬聖山疆域的武者,在下所在的定天劍派,既然是屬于萬聖山疆域之内,自認也不想袖手旁觀!”
陳魚樂手指敲了敲桌案,對林白說道:“林兄,此事多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若是上報至昭刑司,昭刑司還真有可能不會太重視。所以莫楠仙子和李玄秋仙子,才迫不得已來請你出手相助!”
“既然如此,陳某也願意出一點力氣。”
林白笑着說道:“有陳兄出手,那事情就好辦許多了。”
“這樣吧,陳兄,你我分頭行事。”
“請莫楠仙子和李玄秋仙子,将你們幾位師妹相貌畫出來,分别交給我和陳兄。”
“我拿着畫像去陳王府拜見陳王殿下,請他給我一道昭刑司的手令,我去動用昭刑司的密探查明幾位弟子的去向。”
“陳兄拿着畫像,去通過陳家的耳目,查詢一下這幾位弟子的去向。”
“你我雙管齊下,不管是陳兄先得到消息,還是我先得到消息,都能在短時間之内,找到這幾位弟子的下落。”
“陳兄,你覺得可好?”
林白三言兩語之間,便制定出了一個完美計劃。
林白去動用昭刑司的力量,陳魚樂動用陳家的耳目。
昭刑司和陳家聯合調查,兩三日之内,便可以找到這幾位失蹤的武者。
“就這麽辦!”陳魚樂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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