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光,你怎麽搞得這麽狼狽?”
武冬一幅風輕雲淡的模樣走進來,沒有絲毫警惕,臉上帶着自信的笑容,甚至還打趣的取笑了一番燕光。
瞧見武冬到來,燕光心中松了口氣,武冬畢竟是九劫道境的修爲,又是燭龍宗的高徒,手段必然遠超十六仙塢其他同輩門徒,有他在,燕光還是有些底氣的。
“武冬兄,我不是讓你多帶一些強者來嗎?怎麽就你一個人來了?”
燕光有些緊張的問道。
武冬輕笑道:“盟内的道尊強者大多數都已經和蕭家強者纏鬥在一起了,如今泊月灣内又沒有多少的道尊強者在,既然沒有道尊強者,我來了,又何必要讓盟内的道尊強者來呢?”
說話間,武冬微微擡起頭來,看向坐在屋頂上的林白。
武冬看似很輕松很随意的模樣,但實際上他在走入櫻花街之後,便一直在搜尋着此處的強者,可令武冬驚訝的是……整個櫻花街區内,除了林白這位準道境武者之外,他并沒有發現其他的強者。
“就是他,抓住了你?”
武冬看着林白,對燕光問道。
燕光急忙說道:“武冬兄,切莫大意了,此人手段了得,極其狠辣……”
還不等燕光說完,武冬便一口接住:“我知道,能在這條街區内刻錄下如此繁奧無比的法陣,必然不是尋常人物。”
“這座法陣雖然強大,但刻錄得太過拙劣了,一座如此宏偉的殺伐之陣,去沒有藏住殺伐之氣,别說是我了,就算是一位稍微懂點法陣的強者,都能清楚的感應到這街區内的法陣陣眼!”
“看來兄台,不擅長布置法陣吧。”
武冬嘴角上揚,掠起一個譏笑的笑容。
林白坐在屋頂上,漫不經心的問道:“來者何人?”
武冬笑道:“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是送你下地獄的人。”
“呵呵,我可沒有你這種兒子給我送終,别亂叫爹。”林白不屑一笑。
武冬眼瞳一縮,暗暗賺起拳頭,本想譏諷兩句林白,卻沒想到反被林白嘲弄,便冷笑道:“閣下是隻會逞口舌之利嗎?”
“真是找死!”
武冬一跺腳,一股龐大的力量鑽入地下,擊中林白所在的樓閣。
轟然之間,樓閣被這股力量擊碎,而林白則是搶先一步飛掠上半空中。
剛才武冬出手的那一刻,林白便感覺到武冬的修爲實力,絕對是遠超同境界的武者。
林白一掠上天,站在明月之前,手握利劍,低頭俯瞰着武冬。
街區上,武冬冷笑不止,雙目泛起寒光,一股騰騰而起的力量籠罩全身。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蕭家樓台之上,蕭濟和杵拐老者看着武冬和林白的對峙。
“武冬來了,據說這小子在燭龍宗裏闖出了很大的名頭,實力不俗啊。”杵拐老者低聲說道。
蕭濟笑道:“他就是武冬啊,呵呵,當年被永恒魔宗放棄之人,能有多大的本事。”
杵拐老者笑道:“就算比不上你這位永恒魔宗的弟子,但能進入燭龍宗的,都不簡單。”
蕭濟無語苦笑道:“爺爺,你就是被困在廉州太久了,不曾見到過那片燦爛無比的天空。”
“爺爺,若是有時間的話,我帶你走出廉州去看看,帶你去永恒魔宗看看,去看看這片天地有多大!”
“那時候,你就明白了,在這廉州大地上,不管是燭龍宗還是十六仙塢,不過都是地面上的一隻螞蟻而已。”
杵拐老者輕歎一聲:“我自然知道對于魔界而言,廉州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地方,可此地也是能人異士輩出啊,你切不可如此輕蔑。”
“哈哈哈,能人異士輩出?”蕭濟哈哈大笑起來:“爺爺,你太高看廉州了,也太高看廉州的武者了。”
“爺爺,你要明白在永恒魔宗裏我們廉州盟乃是最爲弱小的,其他的州界遠比我們強大得太多了。”
“如今永恒魔宗廉州盟内,在你們眼中,廉州盟高手如雲,但在永恒魔宗裏……廉州盟不過都是一群勉強能成爲永恒魔宗的弟子而已!”
杵拐老者一愣,有些驚愕的對蕭濟問道:“怎會如此?”
蕭濟苦笑道:“爺爺,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就算我……都是勉強能做永恒魔宗的弟子,但我從來不敢在永恒魔宗内自稱是天才,更不敢說自己的能人異士,我隻不過是永恒魔宗裏,十分平凡而又平庸的一個。”
杵拐老者沉默了,蕭家有多麽優秀,杵拐老者心知肚明。
就連蕭濟都直言自己是永恒魔宗内毫不起眼的一個小弟子,那麽偌大的永恒魔宗,究竟是強大到了何等地步啊。
當蕭濟和杵拐老者閑聊之時,櫻花街内的大戰已經拉開!
“啊啊!”武冬運轉功法,雙拳猶如天錘般的轟向林白,整座街區的樓閣在頃刻之間便被武冬的力量打成齑粉,化作廢墟。
可奈何武冬猛攻數百招,卻都被林白靈敏的避過。
林白的身法就如同一條泥鳅般,每當武冬拳頭要擊中林白之時,林白總是能搶先一步溜走。
數百招後,武冬難掩心中怒火,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你是不是隻會跑?敢不敢像一個男人一樣和我打一場!”
林白身影飄然而下,落在一座不曾倒塌的樓閣頂端,站在明月之前,手握利劍,猶如劍神下凡。
聽見武冬的無能怒吼,林白不屑一笑:“如你所願!”
“若是你能擋住我這一劍,你今日便可以不死!”
林白揚起妖劍,滾滾如浪的劍意從身上擴散而出。
武冬頓時皺眉,他感覺到林白的劍意像是一片深不見底廣闊無邊的滄海般将他包裹在其中。
随着林白手中利劍揚起,這片劍意擠壓着武冬的肉身!
忽然間,劍意流動,異變突起,一道道劍意翻天而起,化作神龍,對着武冬撞擊而來。
“滄海橫流!”
武冬眼瞳瞪大,一股如狼似虎的劍意撞擊而來,他急忙運轉自己渾身修爲之力抵抗,可在這股劍意之下,他的防禦猶如紙糊的一樣,一碰即碎。
“噗嗤!”武冬噴出口鮮血,面色蒼白的倒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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