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夜幕籠罩大地。
昏暗的林中,杜秋拽着孫瑤疾步飛馳,口中還時不時傳來低吼聲音:“該死!該死!該死!怎麽還沒有離開斬山城範圍之内,便遇見了宣州狼城的武者,本就是開開心心娶個媳婦,怎麽多處這麽多麻煩來!”
孫瑤冷漠的道:“這點麻煩算什麽,紅丘城和斬山城聯姻了,日後麻煩會更多!”
“住口!”杜秋兇橫的對孫瑤吼道,吓得孫瑤小臉蒼白:“都是你害的!該死!等老子帶着你回到紅丘城,定要讓你看看我的厲害,哼哼,紅丘城裏可是有很多的玩具,我保證你爽翻天,半個月都下不了地!”
孫瑤面色一片蒼白,神色有些驚恐,就想掙脫杜秋的手腕逃走,可杜秋力量很大,死死拽着孫瑤,不讓孫瑤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嘭!
就在這時,在杜秋前方探路的一個護衛忽然止步,杜秋硬生生的撞在此人的背後上,撞得腦門劇痛,咬牙切齒的低吼道起來:“幹什麽!爲何突然停下來!”
那護衛冷聲道:“公子,前面有人!”
杜秋從護衛背後探出一顆頭來,看向前方昏暗的林中,有一個黑影屹立在内,杜秋沒好氣的吼道:“何方鼠輩在此裝神弄鬼,吾乃紅丘城大公子杜秋,速速給我讓開,否則的話,将你滿門上下屠盡,女子世代爲娼!”
“呵呵!紅丘城大公子好大的威風啊,可惜了,我滿門上下早就被人屠盡了。”那站在林中暗處的黑影冷笑一聲,邁步往前走來,出現在杜秋等人的面前。
月光落在林中,灑在他的臉上,讓衆人看清楚了他的面容。
此人,赫然便是林白!
“青羅!”
孫瑤目瞪口呆的看着林白,失聲驚呼起來。
“原來你就是青羅,哼哼,怎麽?看見你的未婚妻落入我的手中,心中有所不甘?所以前來報複?就憑你準道境的修爲,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有這個本事嗎?”杜秋冷笑着說道:“聽說你清水城青家被自己族内叔叔出賣了,青家都滅了,你猶如一條喪家之犬,有什麽本事在我面前叫嚣?”
“給我滾!”
杜秋兇橫的吼道。
杜秋看出青羅不過隻有準道境修爲而已,當即就不懼了,畢竟他身邊的五位護衛,可是實打實的六劫道境強者,對付一個準道境武者,不是手到擒來嗎?
“青羅快走!不要管我。”孫瑤大聲喊道。
林白面色陰沉的往前走來,冷聲道:“杜秋,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杜秋問道:“什麽話?”
林白笑道:“永遠要提防那些一無所有的人!”
話音一落,隻見林白手中劍光一閃,方圓十裏之内驟然被劍意籠罩。
劍意混亂,猶如滄海逆流,充斥着林中,吓得杜秋面色一片蒼白。
“殺了他!殺了他!”
杜秋拉着孫瑤後撤,又對身邊五位護衛吼道。
那五位護衛乃是實打實的六劫道境武者,聽見杜秋的命令之後,紛紛抽出利劍,殺向林白而去。
在林白胸口上六枚道神印閃爍之時,青霜劍浮現在手掌,昏暗的林中劍光一閃,掠過其中四人的咽喉,鮮血四濺,四顆頭顱飄飛上天,落在杜秋的面前。
還有一位護衛身負重傷的倒飛出去,并不是他修爲高深,而是林白特意留了他一條狗命。
杜秋瞪大眼睛的看着五位護衛的人頭,吓得面色蒼白,目瞪口呆。
林白手持利劍,滿臉冰冷的向着杜秋而來。
杜秋慌了神,跪在地上,急忙求饒道:“青羅大哥,青羅大哥,饒命啊,饒命啊……我紅丘城和你清水城乃是故交啊,你出生的時候我父親還親自上門道喜了的啊。”
“青羅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小弟一次吧。”
“孫瑤,孫瑤我不要了,還給你,還給你!”
杜秋急忙将背後的孫瑤推到林白面前。
林白将孫瑤拉倒背後,冷漠的看向杜秋:“其實對于你這種人渣,我都不屑來殺你,但可惜……我和他們有過約定,你必須要死在我的手裏!”
杜秋瞳孔瞪大,他看見林白冷漠無比的舉起青霜劍,一劍斬下,随之便感覺自己脖子一涼,頭顱不由自主的從脖子上落了下來,眼前的視線也逐漸迷糊昏暗,直至看不到任何的物體。
杜秋,死了!
林白收起幾人的儲物袋,拉着孫瑤,轉身便走。
哪位身負重傷,倒在地上早已經吓傻的護衛,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林白和孫瑤離去,半響後,這位護衛恢複了一些氣力,從地上抱起杜秋的身體和頭顱,急忙轉身跑去,找到了杜二叔,說明了情況!
當林白和孫瑤走出朝雲山之時,林白很清楚的聽見背後傳來了一聲震天動地的咆哮。
那是杜二叔的怒吼。
“看來杜秋的死訊,已經傳到杜二叔的耳朵中了。”
“哼哼。”
林白哼了一聲,沒有放在心上。
拉着孫瑤,在朝雲山外找到周喜之後,三人急速離開了此地,并沒有返回斬山城,而是向着八大重鎮之外而去。
林白已經得到萬氣紫蓮子,并且救出了孫瑤,也不用在返回斬山城了,留在此地也沒有其他意義,還是盡早離去的好。
至于孫瑤,就算她想要回斬山城,林白也不會讓她回去。
三人連夜離開斬山城腹地之内,憑借着窦書給林白的通關令牌,一路上暢通無阻。
“什麽!宣州狼城沒有殺杜秋?杜秋是死在青羅手中的?”
“是的,是紅丘城杜秋身邊的一個護衛親口告知杜二叔的,應該不會有錯。”
斬山城,孫家大廳内,斬山城主難以置信的聽見傳來的消息。
斬山城主本想讓宣州狼城殺了杜秋,如此一來,紅丘城必然和宣州狼城勢如水火,也将紅丘城更牢固的綁在斬山城的船上。
可是令斬山城主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宣州狼城既然沒有下手,反而是青羅殺了杜秋。
“棋差一招啊!”斬山城主悔恨的坐在椅子上,面色難看的說道:“不管是宣州狼城殺了杜秋,還是在斬山城管轄範圍之外殺了杜秋,這對斬山城都有利,但唯獨就是青羅殺了杜秋,對斬山城百害而無一利!”
“好算計啊,這招是誰想出來的?是誰讓青羅去殺杜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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