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清沉吟少許,冷聲說道:“他們真是欺人太甚了,被以爲劍湖滅了,我張家就注定了要滅亡!”
“走,要上去,一起上去!”
張正清冷聲道。
“沒錯,一起上去,我到想看看他們想要做什麽?”張天冷聲道。
“奶奶的,這鳥氣老子找就受夠了,就算在這裏不打,等到了白龍秘境内,還不是一樣要和他們打,還不如現在就打一場。”張虎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當即,張正清帶着幾人,直接走上二樓雅閣,來到曹師兄和趙宙的面前。
林白等人走上來之後才看見,在曹師兄和趙宙的身邊,還跟着十多位弟子,分别都渾天宗和趙家的武者,比如說趙楊也在其中。
趙楊看見幾人上來之後,面色露出冷酷的笑容。
張正清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冷聲道:“曹師兄,是嗎?你不是要喝酒嗎?我來陪你喝。”
曹師兄慢悠悠的坐在凳子上,不屑的看向張正清,譏諷冷笑道:“你算是什麽東西?還陪和我喝酒?給我滾!我隻是讓那位姑娘上來陪我喝酒,可沒有讓你上來陪我喝酒!”
當張正清在與曹師兄對話之時,林白已經将此地的武者修爲大概看在眼中。
基本上都是問鼎境一重的武者,應該都是來自于渾天宗和趙家内的傑出青年武者。
此地到是沒有看見超過問鼎境三重的武者。
張正清倍感屈辱,站在曹師兄的面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趙宙冷笑道:“張正清,别以爲你自己是個什麽東西?此地可不是千葉城,你在千葉城内還能有些手段,但此地在曹師兄的面前,你以爲你是個什麽東西?能坐下來和曹師兄喝酒?”
張正清滿臉屈辱,一臉怒火,正欲發作。
張天和張虎也是一臉憤怒。
此刻林白笑着走上去,說道:“你我都是男人,你問我們是什麽東西?難道我們不是一樣的人族嗎?”
“若我不是東西的話,那你又算個什麽東西?”
林白笑着走上去,看着曹師兄說道。
曹師兄端着酒杯,撇撇嘴的說道:“那來的狗在叫啊!”
趙宙看向林白,面色冰冷的說道:“是啊,狗在叫,叫得好大聲啊。”
林白微微一笑,招呼到:“小二,過來!”
這時站在角落上瑟瑟發抖的小二,慌慌張張的走過來,到林白的身邊喊道:“爺……”
林白說道:“将你們店裏所有的酒,都給我拿過來!”
這店小二面色惶恐,急忙點頭道:“好好好……”
不多時,店小二将一個個巨大的酒桶搬來。
這以每一個酒桶,都需要十個人圍起來才能保得住,每一個酒桶都有兩人之高。
一共七個酒桶。
林白問道:“這便是你們店裏所有的酒了嗎?”
店小二點頭道:“是的!”
“好,你下去吧!”
林白笑着說道。
曹師兄面色平常的看着林白,一點都沒有被吓到。
林白走上去,笑道:“曹師兄不是想要喝酒嗎?現在酒來了,喝吧!”
曹師兄輕笑道:“我說了,你們算什麽東西?也配坐下來和我喝酒?”
林白面色平常,說道:“你今天你要是不見此地的酒,全部喝完,我就宰了你!”
曹師兄一聽,勃然大怒,冷哼道;“混賬東西,你說什麽!你可知道老子是誰?你也敢殺我?”
林白伸手一抓,将曹師兄的頭顱按下,重重的拍在地上。
嘭的一聲。
曹師兄的頭顱砸在地上,轟然将整個地闆都震碎。
而曹師兄的頭,也在這一刻,頭破血流。
“啊啊啊……”一聲聲慘叫從曹師兄的口中傳來。
“曹師兄!”
“曹師兄!”
“曹師兄!”
趙宙、趙楊等人,紛紛起身,緊張的看向曹師兄,同時憤怒的看向林白!
林白将曹師兄的頭顱按在地上摩擦了一番,讓他的右臉徹底的面目全非,冷聲道:“給你一個時辰之内,喝光這些酒,否則的話,我就宰了你!”
林白說完,松開曹師兄的頭顱。
曹師兄重獲自由,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右臉,火辣辣的疼痛讓曹師兄面色一片震怒,咬牙切齒的低吼道:“給我殺了他!”
趙宙和趙楊以及其他渾天宗的弟子剛剛要出手。
而就在這一瞬間,林白再次抓住曹師兄的頭顱,又重重的按在地上。
嘭的一聲巨響。
原本剛才就碎裂而開的地闆,此刻再度裂開,縫隙更大。
“啊!”曹師兄痛苦的大叫道。
“曹師兄!”
“曹師兄!”
“曹師兄!”
趙宙和趙楊等人紛紛擔憂的喊道。
林白将曹師兄的頭按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對着趙宙說道:“沒想到問鼎境武者的頭,都這麽鐵啊,怎麽踩都踩不爛!”
趙宙一臉怒火的看着林白說道:“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渾天宗不會放過你的!”
“這天下不放過我的宗門多了,渾天宗算老幾?”林白不屑的冷笑道。
曹師兄在林白的手中,趙宙等人也不敢亂來,他們還真的擔心林白一怒之下殺了曹師兄。
若是曹師兄死了,就算兇手是林白,但這件事情是趙宙等人跳起來了,若是渾天宗追查下來,趙家也脫不了幹系。
所以趙宙不敢冒險。
“啊啊啊啊……”曹師兄的頭被林白踩在腳下,痛苦的哀嚎着。
“喝不喝?”林白問道。
曹師兄咬牙切齒的低吼道:“我乃是渾天宗五長老的兒子,你敢對着面對我,我父親會殺了你的!”
林白無語一笑,再次将曹師兄的頭顱擰起來,重重的拍在地上。
一陣地動山搖傳來,可想而知,林白這一擊是有多重。
而曹師兄的頭顱,也頭破血流,變成了一個血葫蘆!
“喝不喝?”林白冷聲道。
曹師兄怒吼道:“我要高手左嵩師兄,我左嵩師兄一定會将你千刀萬剮的!”
“我失去耐心了。”林白苦笑一聲,從儲物袋之中随手抽出了一把長劍,猛的刺入曹師兄的肋骨之中,頓時鮮血四濺。
“啊啊啊啊!”曹師兄凄厲的慘叫起來。
林白又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一把劍,指向曹師兄的頭顱。
曹師兄滿是鮮血的一張臉,驚恐的看向林白手中冰冷的長劍。
就在這一把劍刺向他的頭顱之時,曹師兄急忙喊道:“我喝,我喝了……饒命,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