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知是多少人下輩子的夢想。
這不知是多少人手機或電腦内的壁紙。
而現在,我居然坐在它裏面?
蘇顔呆呆的望着,小腦袋瓜子一陣發懵。
不知過了多久。
“你是怎麽做到的?”她輕輕喘着氣問。
“那些馬?”
“是的。”蘇顔到現在還無法接受,林陽連續赢了七場,直接把那些富二代包括開漠赢的傾家蕩産,内褲都不剩,還倒欠将近十個億。
蘇顔絕不信林陽靠的是運氣。
後面的賽馬實在是太離譜了。
一匹馬被捅了十幾刀...居然還沒死,反倒是跑到了終點。
這太邪門了!
正常情況下馬就算沒有死去,也該是發狂發瘋甚至栽倒,而不是像一名勇士一樣完成了奔跑才停下吧?
馬可不是人,也沒有使命感。
蘇顔是怎麽都想不通。
“原因很簡單。”
林陽擡起手來,淡道:“就是這個。”
蘇顔仔細一看,頗爲意外:“針?”
“是的,我從之前的古書裏看到幾篇比較有意思的關于針灸的古方,我就是利用這些古方赢的開漠!”
“第一場,我故意選一匹瘦的馬,就是要叫開漠他們掉以輕心,實際上我悄悄在馬背上紮了一針,這一針的效果就像是大量的腎上腺素,直接讓那匹馬亢奮到了極點,因此它才瞬間超越了第一。”
“至于第二場,就更簡單了,我在相馬的時候,看到了那些騎手們每一個人的腰間都戴了一把匕首,我料到開漠會在途中殺馬,就提前用針封住了二号馬的動脈,并鎖住了它的痛覺,你别看二号馬流血很驚人,實際上它是沒有感覺的,而二号馬本來實力就強,不受外界因素影響的話,它是一定會赢的。”
林陽侃侃說道。
蘇顔恍然大悟。
但這些并不能讓她驚歎,真正讓她驚歎的是林陽的針灸術。
“沒想到你隻是看書就能有這麽厲害的針灸術?”
“我說過,我是天才。”
“等回江城後,我給你報名,你去考證吧,以你的醫術,考一個證肯定很容易,到時候咱家湊點錢開上間醫館,就沒有人再會對你說三道四了!”蘇顔有些興奮的說道。
林陽一陣無語。
現在他的身價已經十幾億了,還要去開醫館賺錢?
車子停在了張家大門前,引來不少人的注意。
已經快到開宴的時間了。
隻見守在門口的阿彪快步跑來,打開車門客氣笑道:“開少,辛苦了,快裏邊請!”
然而門一開,鑽出來的卻是林陽。
阿彪愣了。
“林...林陽?”
“哦?你認識我啊?稀奇了,你連張晴雨都不認識,卻能認識我,有點意思。”林陽笑道。
“你怎麽從開少的車裏下來?你是不是擅自把開少的車偷回來了?”阿彪怒斥。
“開少?你确定這是開少的車?”
“不是開少的車難道還是你這窮鬼的?更何況開少的車很好認,定制版毒藥,他的車牌我也記得!絕不會有錯,說,是不是你偷的開少的車?趕緊給我把車還給開少,快!”阿彪怒道,便沖過來搶走了林陽的鑰匙。
“住手...
蘇顔焦急萬分。
林陽沒說話,隻掏出電話,當場了警。
沒多久,一輛警車開來。
“誰搶劫?”
“警察同志,他,他搶我車,車鑰匙都在他手上。”林陽指着阿彪道。
“你能證明這車是你的嗎?”警察掃了他一眼問。
“當然,車内手續齊全,是剛過的戶!”
林陽将手續拿了出來。
警察掃了一眼,又看了眼阿彪,手一揮:“帶回去調查。”
“是。”
說完,便把阿彪帶上了車。
“诶?怎麽回事?警察同志,我沒犯法啊,怎麽回事啊?”
阿彪大驚失色,連連呼喊。
但卻沒用,很快阿彪便被帶走。
周圍人吓了一跳。
既然警察都沒說什麽,那毫無疑問,這車就是林陽的了。
隻是好端端的...這廢物怎麽會開着開漠的車?
人們百思不得其解。
這事很快就傳開了。
房間内,蘇廣還在安慰着張晴雨。
砰!砰!砰!
突然,急促的敲
門聲響起。
張晴雨柳眉一蹙,蘇廣将門打開,卻見堂妹張小燕站在門外,一臉驚喜道:“姐!姐!你家發财了!”
“發财?發什麽财?”張晴雨愣問。
“聽說你家女兒攀上了開少,人家開少直接把自己的愛車送你家了,幾千萬的車啊,啧啧,你家要飛天了!!”
“什麽?”
張晴雨一愣,繼而大喜,忙拉着蘇廣往外沖。
“姐,你等等!”張小燕忙追過去。
感情這事已經被别人曲解了?
不過想來也是,好端端的,開少的車怎麽變成林陽的?
林陽搶的?偷的?
這都不可能。
唯一能解釋的就隻有是開少送的。
畢竟誰都知道,開少可是垂涎了蘇顔許久。
蘇顔聽到這些人的閑言閑語,可是好懸沒把肺氣炸了。
不過林陽卻是安靜的喝茶。
“林陽,你不跟這些人解釋一下嗎?”蘇顔生氣的說道。
“你解釋了,他們就會信嗎?”
“可是...”
“别在他人的話,過好我們自己就行。”林陽喝着茶道。
蘇顔有些郁悶。
張晴雨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
“車在哪?”
“停在門外。”蘇顔愣道。
張晴雨趕忙跑了出去,片刻後是尖叫連連。
“姐,你的好日子來了!”旁邊的張小燕忙道。
“是啊,以後開少做了你家的女婿,你也算是揚眉吐氣了。”
“我聽說開少對這輛車極爲的看重,視若珍寶,他居然把這麽貴的車送給你家,那不是等于是下了聘禮?”
“我看這事要成了,姐,到時候别忘了請我喝喜酒啊...”
周圍的張家人紛紛來讨好,一個個滿臉笑容。
就連那張愛绮都站在人群當中。
之前他們還對張晴雨一家橫眉冷對,冷嘲熱諷,現在卻是親的不能再親,如此反轉,着實讓人感慨。
張晴雨尤爲的享受,人笑眯眯的揮了揮手:“沒啥,沒啥,到時候都來喝喜酒。”
裏面的蘇顔聽到,肺都快氣炸了。
“随他們說吧。”
林陽依然古井無波。
這時,成萍突然走來。
“你兩跟我來,爺爺要見你們!”
“怎麽了?”
蘇顔一頭霧水。
“跟我來就是!”
成萍眯着眼笑道。
蘇顔心頭咯噔一下,感覺不太妙。
二人随着成萍離開了大堂,朝中央的院子裏走去。
這是張老爺子的住處,平日裏除了老太太外,其他人都不能随便進去。
張家家規森嚴,老爺子也很是刻闆,古代的一些條條框框都被他列進了家規。
入了屋子。
老爺子獨自一人坐在客廳太師椅上,正在喝茶。
林陽算是第二次見到老爺子了。
先前是結婚後送節看到過一次。
老人家雖說白發白須,但卻紅光滿面,精神很是不錯。
見二人進來,老人家将茶杯放下,嚴肅喝道:“你們兩個,跪下!”
蘇顔可承受不住老爺子這股威勢,吓得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爺爺...”她低着腦袋,很是彷徨。
不過林陽卻是站的筆挺,雲淡風輕。
“林陽,你不跪?”張忠華老眉一皺。
林陽沉默了片刻,點點頭,便雙膝跪下對着老人拜道:“孫婿林陽,祝老爺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老爺子懵了,但很快怒不可遏的喝道:“林陽!你少滑頭,我不是叫你祝壽!你到現在還不知自己錯在哪了?”
“老爺子,我做錯了什麽?”林陽一頭霧水。
“我問你,外面車哪來的?”老爺子冷哼。
林陽眉頭一皺,暗暗朝旁邊的成萍望去。
“整個張家的人都以爲是開漠送的,可實際不是,而是你跟開漠他們賭馬赢得,對嗎?”張老爺子冷道。
“看樣子成萍已經把事情都告訴老爺子了?”
“還好成萍把事情都告訴我了,否則我張家可就要出大事了!”張老爺子面無表情道:“林陽,聽着,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馬上給我把你賺到的所有錢還回去,所有車、房、卡還有借條該還的還,該撕的撕,立刻跟他們清賬,明白嗎?”
這話一出,蘇顔目瞪口呆。
林陽凝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