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月影湖像一面鏡子般,将彎彎的月牙和滿天的繁星,靜靜的倒映在湖水當中。
一艘鐵木船正靜靜的行駛在這平靜的湖面之上,猶如行駛在星河當中。
第一次見到這樣景色的塗山雪瑤,目前正是一顆少女心的它,此時正和玉無痕一起在船頭欣賞着月影湖浪漫的夜景。
船艙内魏解語依靠在船窗邊,看着外面夢幻般的月影湖夜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而身爲單身狗的藍宇和目前還不懂風情的小玉兒,正在船艙内下着五子棋。
在小丫上船後,不好再修煉《化仙訣》,爲了怕她無聊,藍宇就給她準備了一副五子棋。
讓豬小花在修煉之餘,可以陪着小丫下下五子棋,讓小丫可以打發無聊的時間,免得給悶壞了。
當五子棋被小玉兒發現後,小玉兒立即感興趣的起來。
在吃完晚飯後,這不,月影湖這麽美夜色,小玉兒絲毫不感興趣,拉着藍宇在船艙之内下起了五子棋。
而同樣不懂風情的豬小花和目前還有些懵懂的小丫,也沒有被月影湖夢幻般的夜色所吸引。
而是圍坐在桌邊,看着藍宇和小玉兒下着五子棋。
......
随着小玉兒伸出它的小爪爪,拿起一個棋子,放在了棋盤之上。
頓時讓其所執的白棋,五顆棋子連成了一條線了。
“嘻嘻,哥哥,我又赢了。”
這時,小玉兒擡起它笑眯了的狐狸眼看向了藍宇,毛絨絨的尾巴都忍不住的搖了起來,看來它的心情很是不錯。
而藍宇則輸的是滿頭黑線,他和小玉兒十幾局下來了,任他怎麽絞盡腦汁一局都沒有赢過。
反倒是小玉兒的棋藝越來越精深,藍宇現在已經完全看不懂,小玉兒的下法了。
讓藍宇覺得他的每一步,都在小玉兒的掌握之中,其結局似乎早已注定。
讓藍宇很是有些郁悶了,在心裏暗自不爽,在心中腹诽道。
“他nn的小玉兒,這腦袋是怎麽長的。”
看着小玉兒笑眯的眼睛,藍宇擡起他的狐爪一把就将棋盤給弄亂了。
“哎,不下了,不下了,小玉兒哥哥不下來了......”
又對小玉兒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
“小玉兒,你看小丫都眼巴巴的看多久了,還是讓小丫和小花下吧。”
聽到這話後,小丫和豬小花都眼巴巴的看向了小玉兒。
小玉兒笑眯的狐狸眼這時變的幽怨,可憐兮兮的看着藍宇。
“哥哥,再和小玉兒下幾盤嘛。”
“哎呀,小玉兒,哥哥有些累了,要不你和小丫下幾把。”
“哼......”小玉兒見藍宇如此,一扭臉就離開了棋盤,跑到船倉的一個角落趴了下來,不再搭理藍宇。
對于,這樣陰晴轉變的小玉兒,藍宇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打算過去哄哄它。
可是小玉兒見到藍宇過來後,将頭又扭到了另外一邊了,不搭理藍宇。
藍宇見此笑着說道。
“小玉兒,哥哥還會一種棋叫象棋,可比這五子棋好玩多了,你要不要玩呢?”
小玉兒聽到後,立馬将腦袋扭了過來,眼巴巴的看向了藍宇,問道。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啊,哥哥什麽時候騙過你?”
而藍宇心裏卻想的是。
“嘿嘿,小玉兒,我這個五子棋下不赢你,象棋趁你一開始還不了解規則,總得讓哥哥赢幾把吧,哎呀,有個聰明的妹妹真是頭疼。”
......
這時“撲棱、撲棱”的鳥類飛行聲,傳到了兩狐的耳朵,打斷了兩狐的對話。
兩狐的耳朵不由得動了動,同時擡頭看向了一個方向。
“咕咕...咕咕...”
沒過一會,一隻母雞大小的灰鳥就落到了船頭,跑進了船艙當中和豬小花一番交流。
“狐哥,我小弟剛才傳來消息,有幾艘小船朝我們的船包圍了過來,你看現在該怎麽辦?”
豬小花在和小弟對話完後,立即對此時正看着它的藍宇說道。
藍宇在聽完豬小花的彙報後,立即将自己的神識放了出去,目前在他的神識感應範圍之内,并沒有發現什麽船隻靠近過來。
藍宇朝豬小花點了點頭,對其吩咐道。
“小花,可能是有湖匪要來了,你在船艙中的好好的照顧小丫。”
便和不再和藍宇鬧别扭的小玉兒,一起朝着船艙外跑去。
等來到甲闆上後,透過朦胧的月光可以看到在幾裏多外,隐隐約約可以看到,有七條鐵木小船成包圍之勢,向他們的這條鐵木船行駛過來。
在了解了一番情況,藍宇兩狐便在甲闆上看夜景的塗山雪瑤和玉無痕回到了船艙之中,躲進了隐匿陣法之内。
而魏解語也在藍宇的吩咐下走出了船艙,來到了甲闆之上,打量起了周圍的情況。
此時,沒有經過僞裝的魏解語,輕柔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了,給她添上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遠遠看去,如一位月下仙子靜靜的站立在船頭。
此時,一艘小型鐵木船之上,一位年紀看上去六七十歲,一副老農打扮的老者,眯着眼睛打量着越來越靠近的鐵木船。
等到雙方的船隻相距隻有兩百多米時,此時以雙方的目力已經能把對方看的清清楚楚。
這時,小型鐵木船上,老者身邊一個年紀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修,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顯得痞裏痞氣。
在看到如月下仙子的魏解語後,眼睛都快挪不開了,喃喃的開口說道。
“嘿嘿,爹,沒想到這次的貨,竟然如此正點,可比孩兒家的那幾個好多了。”
老農模樣的老者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個慈愛的笑容,轉頭看着男修開口說道。
“吾兒,不要慌,等爹将那名女修抓住以後,就将她給你做道侶,也好讓你給我們老方家多多傳宗接代。”
老者又轉過了頭,看向了魏解語的方向。
但在其轉頭的瞬間,一絲陰鸷之色的在其眼中劃過,但又瞬間變得平靜。
而此時七條小型鐵木船已經聚攏了過來,已經将藍宇他們的鐵木船團團包圍。
在距離他們的鐵木船三十米外,不停的遊走。
魏解語見此臉色微變,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将圍着她的鐵木船船上的修士掃視了一圈,冷冷的開口說道。
“幾位道友,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小娘皮就不要這裏裝傻充愣了,想必你早就知道我們的來曆,你說我們是什麽意思?”
“哈哈,小娘皮,乖乖就範吧,還能少讓你吃一些苦頭。”
“兄弟們不用跟這小娘皮廢話,先禽下她在說。”
随着這個話音剛落,圍着魏解語的小型鐵木船,又靠近了藍宇他們的鐵木船幾分。
在進入了各自的施法範圍,就朝着藍宇他們的鐵木船發動的攻擊。
魏解語見此臉上的神色一變,連忙激活了鐵木船上的一階防禦陣法進行防禦。
而躲在船艙内的藍宇神色也變得十分難看。
從來沒有經曆過煉氣期水戰的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幫水匪不去攻擊魏解語而是朝着他們的鐵木船發起了攻擊。
不過藍宇也立即反應了過來。
如果一名煉氣修士失去了船隻掉入了水中後,恐怕再強的實力也難發揮出幾分。
而有船的一方則占盡了優勢,其進可攻擊,在實在是打不過時也可以開着船直接逃跑。
一名煉氣修士在水中是怎麽也追不上船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