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女修紀師妹和以往一樣,帶着小蝶打算去宗門外的宗門坊市,陪小蝶一起去逛逛,而栖水就跟在她們身後。
在剛出了山門不久,一道傳音符就飛到了女修紀師妹的面前。
女修紀師妹再聽一完了傳音内容,不由的臉色一變,帶着小蝶和栖水就往一個方向飛去。
在飛了沒多久,離開了宗門的範圍後,紀師妹帶着小蝶和栖水,在一個偏僻的小山頂上停了下來。
此時小山頂上,一名同樣穿着紅楓谷服飾的築基中期女修,早就等在了這裏。
而她身後,站着四五名同樣紅楓谷服飾的煉氣期弟子。
紀師妹見到這名女修後,冷冷的開口的道。
“丁師姐,你約我來到底想怎麽樣。”
先來這裏的女修丁師姐,此時一臉的陰郁,雙目中不時有仇恨的火花閃動,此時的臉上挂淡淡的微笑,平淡的開口道。
“也沒什麽,紀紫芙,我的好師妹,好一個陣法峰的天才。我今天隻不過要當着你女兒的面,揭開你那醜陋不堪的過去。”
丁師姐目光變得玩味,上下打量起了站在紀師妹身邊的小蝶。
此時的小蝶已經是二八年華,出落的是更加清新脫俗,玉雪可人。
紀師妹看着丁師姐打量着小蝶目光,不由得警惕的起來,對着丁師姐冷冷的道。
“丁師姐,你到底想幹什麽。”
丁師姐此時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哈哈大笑着道。
“紀紫芙,我就是想揭開你那醜陋不堪的過去,讓你的女兒瞧瞧。”
丁師姐此時臉神色不改,開口轉向小蝶。
“你叫小蝶是吧?你知道你姓什麽嗎?你想知道你爹娘是誰嗎?”
小蝶被丁師姐的樣子吓到了,身體不由得往後縮了縮。
不過她的眼睛還是看着此時顯得有些猙獰的丁師姐,看來她的對這幾個問題的答案,還是有些好奇。
紀師妹神色已經變的十分難看的,一個轉身擋在了小蝶面前。
而丁師姐笑聲變得更加猖狂和猙獰,她擡手一指紀師妹,哈哈的笑道。
“小蝶,不不不,應該叫你棄小蝶,而你的娘就說你眼前的好師傅,而你父親當今魔道第一大宗門棄魔宗的少宗主棄天殇,那個小魔頭。
十幾年前你的好師傅,哦,應該是你娘剛築基成功,出宗門遊曆。
被那時,剛好結丹成功的棄小魔頭所抓,看到你的娘有幾分姿色,便被小魔頭收爲侍妾,天天供小魔頭淫樂。”
“夠了,不要再說了。”紀師妹對着有些癫狂的丁師姐大吼道。
“怎麽能不說啦,不把你的好事說出來,怎麽能解我心中之恨。”
小蝶此時看着紀師妹的背影,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喃喃的開口的道。
“師傅,你是我的娘?”
紀師妹聽道小蝶的話後,不由的轉身,抱住了小蝶,淚水也不知何時從眼角流出。
“小蝶,你不姓棄,你是娘一個的孩子,娘也是不想你背負這些。才不告訴你真相。”
而在紀師妹懷裏的小蝶,不由得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流着眼睛對着紀師妹試探喊了一聲,“娘”。
紀師妹流着眼淚,不由得的把小蝶抱得更緊了一些。
丁師姐看到此時的紀師妹和小蝶,不由得冷冷一笑。
“還真是一副母女情深啊,哼,你一個人的孩子,沒有小魔頭播種,你能生下這個孽種。
當時被小魔頭抓進去的女修有十幾個,在一個多月後被同時救出來,隻有你一個生下了孽種,紀師妹,看來小魔頭沒少在你身上耕耘,哈哈哈哈。”
紀師妹在小蝶情緒穩定了一些後,把小蝶靠在了栖水的身上後,轉頭看向丁師姐。
“丁師姐,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小蝶是無辜的,你爲什麽要在小蝶的面前說這些。”
丁師姐聽到紀師妹的話後,聲色變得異常冰冷。
“無辜,沒聽說過父債子償嗎,小魔頭當年可是殺了我的道侶,讓我痛苦了這麽多年。
既然現在我對付不了小魔頭,我道侶被小魔頭所殺仇,和我這麽多年的痛苦,總要在小魔頭的孽種身上找些利息回來。”
丁師姐又冷冷一笑,開口說道。
“不過,紀師妹這名陣法峰的天才,果然是面子夠大,能讓宗門把你的事瞞下來。
要不是最近,我看到這孽種和師妹你長的相像,讓我産生了好奇,你倆之間的真正關系。
如果不是這份好奇,讓我通過了一些手段調查了之後。
也不會懷疑到,好師妹,你徒弟會是小魔頭的孽種。
不過讓我這一調查,讓我知道了一些更有意思的東西。
沒想到小孽種,是太陰之體,上好的爐鼎體質,又天生魅體,會不知不覺的勾引男修。
哈哈哈,果然是孽種。
紀師妹,這就是你讓小魔頭孽種,少接觸外人的原因吧?”
此時的紀師妹已經是面若寒霜,手已經摸到了儲物袋上,冰冷的問道。
“丁師姐,今天你把我喊到這裏,就爲了說這些嗎?”
“不不不,我說這些隻是爲了讓小魔頭的孽種,知道她不堪的身世,讓她自甘下賤,我好把她抓起來,賣到最肮髒的爐鼎樓去。哈哈哈。”
此時的小蝶聽完這些後,變得有些呆呆傻傻,靠在了栖水身上,一副丢了魂的模樣。
栖水見到此時小蝶的樣子,在她耳邊大喊着,“小蝶”,“小蝶”,這才讓她有些回過了神來。
而此時丁師姐臉上的冷笑,癫狂,全部消失,隻剩下一片冰冷,冷冷的開口道。
“動手。”
便拿一條粉色的飄帶,朝着紀師妹攻了去。
粉色的飄帶随之化成粉色旋風,盤旋在女修紀師妹的周圍,讓她的陣盤形成的陣法打大了折扣。
“紀師妹,這件粉蘿帳是我爲了牽制住你的陣法,專門準備的,感覺怎麽樣。”
被粉蘿帳困住的紀師妹,此時臉色。已經變得異常難看。
而在女修紀師妹被牽制住後,丁師姐帶來的幾名煉氣期弟子,就朝着小蝶攻了過來。
面對來勢洶洶的幾名煉氣期弟子,小蝶這個從未和人動過手的煉氣八層,已經被吓的是六神無主。
而栖水目前才煉氣六層,面對幾名煉氣後期的弟子,也顯得很無力。
它隻能讓小蝶爬到自己身上,打算帶着小蝶飛離這裏。
然而在栖水帶着小蝶,還沒來得及急飛出去煉氣弟子的施法距離,一道金光斬就飛到了栖水的胸口。
栖水隻來的急施展烈火盾防禦,而本來栖水境界就低于幾名煉氣期弟子,再加上強烈火盾隻對火系法術的防禦較高,其他法術的防禦隻是一般。
栖水被這一道金光斬,破開了烈火盾的防禦在胸口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傷口,一捧鮮血灑向了大地。
但栖水隻是悲鳴了一聲,用肌肉強行崩緊的傷口,帶着小蝶朝着遠處飛去。
也不知道飛了多久,在栖水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了力氣,頭腦也是一片嗡鳴,它隻能張開翅膀,無力的朝着地上劃去。
就在栖水帶着小蝶,劃過一道深不見底的峽谷上方時,一個傳送旋渦突然包裹住了一人一獸。
她倆就這樣消失在了峽谷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