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此時,聽着這般話語,在場的人全都是震撼萬分。
即便是帝族、帝宗的一些天驕,也是歎然不已。
對于族内的一些秘辛,他們知曉的不多。
但,他們也曾聽聞自己老祖說過,遇帝宮之人,需避讓。
“老祖……老祖原來那話語,是有這般深意?”
“我血荒帝族一位老祖也說過,遇……遇帝宮天驕,需退讓!”
“我滅世帝族,也是一樣!”
“原來如此,大時代之下,他們早已形成一個大的聯盟。”
“這?”
“我還是不相信,這……”許多人訝然。
“大帝有傲氣,自不會與任何人聯盟,但大帝的後人卻不一樣!”
“而且,越是帝族、帝宗的強者,他們越是能夠感受到這或許并非隻是一個大時代那般簡單,或許……是一個大紀元!”玄倉再度開口。
大紀元?
這已并非是葉炎第一次聽到這般形容,一時間,葉炎也是驚奇。
這所謂的大紀元,究竟是什麽意思?
“大時代,百萬年一次……”
“據說大紀元,五百萬年誕生一次。”
“當然,這也隻是推衍罷了!”
“誰也不清楚,究竟大紀元是怎麽回事。”
“但,不管如何,大時代已定,百萬年前曾出過萬天帝,如今又到了該出一位天帝的時代,更有天帝家族站出,你覺得這百萬年來的帝族、帝宗,真的能夠争得過?”
“天帝家族一出,天帝兵器外加數件大帝兵器落下,真的可斬滅一個帝族。”
“所以,帝族也在聯手!”
“而帝宮,便是這些帝族、帝宗的領頭者!”
玄倉道。
這一聲落下,也是讓人驚歎這時代的複雜。
“爲何是帝宮?”葉炎凝神,問道。
“我也不清楚……”
“帝宮究竟如何玄妙,我不知,而且他們究竟用何等手段讓許多人能夠活過十萬年、二十萬年……我也不清楚,或許……他們與歲月天帝有關,也或許是其他……”玄倉道。
嗯?
這更讓人震撼。
“難道,帝宮的帝主,是歲月天帝的子嗣?”
“天帝子嗣?”
“或許真的是如此,也唯有歲月天帝有此等手段吧?”衆人感歎道。
“也不見得,總之帝宮很是玄妙。”
“但,他們一直在沉寂,也在閉關。帝主如此,門下的許多親傳弟子也這般。”
“他們雖道出一些号令,但大都是自東境的帝元宮内傳出。”
“雲飛菲如今也在那帝元宮内修煉吧?”
“這宗門,據說曾是數十萬年前跟随帝主的一位親傳弟子開創。”
玄倉之言,也讓衆人愈發震歎。
帝宮之人,皆在自封,皆在閉關?
到了這等大時代近乎中期的層次,還沒有破關而出嗎?
“帝宮!”
而在此時,葉炎的雙眼,冷冽不已,他沒想到,當年對付自己父母,更針對自己乃至炎殿之人,竟真的是帝宮!
“呵,葉炎,知曉又如何?”
“你隻會無力!”
“隻有無奈!”
“如今,你心中很是悔恨吧?當初你初生牛犢不怕虎,現在,怕了吧?”玄倉冷笑。
此聲落下,炎塔内許多天驕也是苦笑一聲。
這,任誰不怕?
這對方,實在是太強。
強大到了唯有仰望的地步。
葉炎有什麽?
孤身一人,毫無底蘊。
而帝宮是什麽?
龐然大物!
莫說帝宮,就算是那些帝族、帝宗,便可足以将葉炎碾壓。
“現在,你可敢再去九帝古山?”
“九帝古山帝路開啓,我想不止是雲飛菲要參加,帝元宮的一些天驕也将出現吧?”
“雲飛菲所言,要在你父親名字之上也留下名字之人,應該也有着帝元宮之人!”
玄倉開口,帶着冷笑。
“既如此,便先從他們斬起!”葉炎道。
什麽玩意?
此時,聽着這話語,玄倉一怔。
玄萬疆乃至這炎塔内的諸多天才都是眼珠子近乎炸裂。
葉炎說什麽?
先從他們斬起?
還要出手?
還要去九帝古山?
還要與帝宮爲敵?
“葉炎,怎的,你是想通了,知曉對手非凡,準備與古妃萱訂婚嗎?”
“哼,即便你與其成親,即便九帝古山、帝皇古殿都來支持你,那又如何?帝宮不可撼動,到時候你終究化爲湮滅,而且……”
“誰告訴你我要與古妃萱訂婚?”葉炎直接将其話語打斷。
啊?
不訂婚?
這膩碼?
與古妃萱訂婚的話,在九帝古山内,九帝古山自會護着葉炎。
如今不訂婚,還敢前往?
“葉炎,你瘋了?”
“在這北境也就算了,但東境,可是帝元宮的地盤,這可以算是帝宮的分支宗門,你獨自前往,完全就是找死,你……”玄倉開口。
他可是清楚,葉炎那把劍内的存在,已然閉關。
如今,也隻有葉炎自己而已。
“我勸你,如果想活下來,就忍了!”
“受此屈辱又如何?”
“起碼能活着!”
“而且,你也無需報仇,在仇恨,不是你所能報,趁早找個地方躲起來,安度餘生。”
“說到底,你也隻是鄉野走出來的窮小子罷了,這種大人物的争奪,與你何幹?”
“你……連參與的份都沒有!”
“這是真正的貴族之争!”
“是帝族、帝宗,與天帝族、天帝宗門的争鬥。”
“自古以來,便是如此!”
“你參與?”
“參與得了嗎?”
“在他們眼中,你比蝼蟻都不如!”
玄倉聲音如雷,響徹在此地。
聽着這話語,葉炎神色不變。
葉炎自也知在那些帝族、帝宗之力下,他微末如塵埃。
但,那又如何?
“生在這世間,争都不敢争?”
“父親被辱,站都不敢站出?”
“隻能讓那些權貴,讓那些所謂的貴族欺辱?”
“呵,抱歉……”
“我葉炎,不是那種生來就該被人踩在腳下之人!”
誰踩自己,誰欺辱自己……那便打回去!
即便輸了又如何?
人活一世,就該如此。
就活一生,非要如狗一般跪着?
給人當奴隸,被人瞧不起?
生如蝼蟻也當立鴻鹄之志,縱命薄如紙也當有不屈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