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此,其他人如何證道成帝?”
就在此時,一道歎然聲響起。
嘩!
衆人凝神,頓時間看向一方。
在那裏,站着一位少年白頭之人。
“白發刀神?”
看着這少年之人,太多人震撼。
“這?”
“真的是他?”
“怎麽可能,他爲何還活着?”
“一萬年前的人物!”
“我族内,也曾有他的雕像,一模一樣!”
“我宗門有畫卷,長得一樣。”
“萬年前,人族曾有兩個絕代人物出現,其中便有一位少年白發之人,以刀證道,成爲一代準帝,在那個時代,蒼萬玄準帝坐化世間,天地大亂,妖族大帝要血洗世間,白發刀神一步踏出,迎戰妖族大帝,蹦碎世間,可如今……”
萬年了,他沒死?
那是人族的英雄,再度歸來?
“我不是他!”
“他,的确死了。”身在此地,聽着衆人的議論,白發少年微微開口。
“難道是其子嗣?”
“太像了!”
“之前沒有感知,如今我感知到了,他的氣息不是準帝,真的是其子嗣嗎?”
衆人凝神。
“我也不是其子嗣!”白發少年搖頭,而後沉默了下來,他感受着那等恐怖的帝威,微微開口道,“大帝未死,誰能證道成帝?”
“難道這世間能同時存在兩位大帝?”
“難道大帝的壽元,真的可無盡頭?”
“曾經的大帝,站在了巅峰,真的全都坐化?”
其這般開口,讓人内心也有沉思。
咻!
不過,就在其話語落下,其一步之下,踏出此地,向着帝城而去。
“我們也入帝城!”
身在如此威壓之下,葉炎凝神,旋即開口道。
對此,衆人也是點了點頭。
嘩!
刹那間,衆人身影極快,向着帝城的方向而去。
“他們,不受影響?”
“怎麽可能,如此帝威,誰能抗衡?他們定也受到了強大的鎮壓,隻是這些皆是天驕,雖有鎮壓在身,但……他們卻是抗住了。”
“這個時代,竟誕生了如此多的天驕。”
太多人凝神,感慨道。
“聽說,血族、屍族、海族……皆有天驕而來。”
“連……魔界的人也來了。”
嘶!
這一聲,更讓人震撼無比。
世間有九界,炎界、水界、雷界、妖界、魔界等。
曾經每一界的域與域都不相通,但如今大時代來臨,域與域的屏障消散,但任誰也沒想到界與界的屏障也是散去。
“唯有成帝的時代,方才會如此。”
“是啊,一旦界與界的屏障消散,對于九界而言,乃是天大之事,代表着天地靈氣濃郁,可再度誕生一位大帝,這乃是天地的變故,這個時代真的要誕生一位大帝,可那帝威?”
很多人凝眉,心中泛起深深疑惑。
嘩!
而就在這一刻,葉炎等人,也已是來到了帝城之外。
在他們凝神之下,前方,乃是一個浩渺廣袤的城池,這城池沒有城牆,但卻有着一道無形的屏障,而在那屏障上,擁有着斑駁的痕迹,上面……竟是有着準帝的印記。
“這屏障,是準帝所凝聚嗎?”
“而且,不止一位準帝,有着不少……甚至,在上面,不僅是人族的氣息,還有血族、妖族、魔族的氣息……隻是歲月之下,這等氣息,也隻是加固此屏障,隻有防禦之力,并無其他。”獅皇感慨。
咻……
而在他們話語落下,身影皆是一動,直接向着前方而去。
身在此地,葉炎運轉體内靈力之下,紫蓮帝火呼嘯,不斷讓其傷口愈合,而後沒有掩蓋屬于自己的氣息,站在了前方,直接向着帝城而去。
嘩!
明若雨、獅皇等人也是跟随而去。
“那是?”
“葉炎?”
“這?”
“他真的要踏入帝城?”
“難道他不怕死嗎?”
“你們,未曾聽說吧?據說他這十日分别去萬雲門、星月閣、千萬劍門賠罪,近乎死在其中,方才求得他們的諒解,所以方才能夠踏入帝城來。”
“這……真的?”
“應該是真的,據說有不少人已經去往這三個道地宗門求證去了。”
萬雲門、星月閣、千萬劍門,皆是真正的道地,雖然沒有道尊,但因爲背靠雲崖宗、無量星閣、億劍門,使得他們皆有大道兵器!
“恐怕,一日内,就會有結果,甚至……很多人要讓這三個道地衍化出其内的一切,将葉炎對三大道地賠罪的畫面凝聚在中域之内。”
“這是要讓葉炎臉面無存啊!”
“呵,的确是如此,但他都這般賠罪了,也不要這尊嚴了吧?至少……我曾聽柳如畫所言,她親眼看到葉炎認罪的畫面,是真的不要任何尊嚴了。”
“雲飛菲身邊的婢女,也是如此開口。”
帝城四周,不少人議論。
“瑪德,竟傳成了這樣子?”聽着四周之言,獅皇臉色一凝。
他們,賠罪?
賠罪個雞毛!
還去三大道地求證?
你求證個der!
這三大道地連個靈石都沒留下,你去找誰求證?
“這群人,沒臉沒皮了。”
“賠罪三大宗,當真看錯了他們。”
此時,自西域、北域、東域内踏入不少人,面對着葉炎、獅皇等人,尤其是看向葉炎,更是搖了搖頭。
“這一切,真的?”
“柳如畫小姐所言,能是假的,她是親眼所見。”
“那看來是真的了,柳如畫來自一個帝宗。”
很多人再度一歎。
柳如畫,是誰?
她親眼看到了?
牛大道也氣的牛鼻子冒煙。
這是故意抹黑他們。
而且,很多人說的形形色色,更有人差點将畫面都說出來了,說他們剛入這三大道地,便直接下跪,從人家門庭之處,跪到了宗門大殿之内,連地面都跪出來了血迹,尤其是葉炎,更爲甚之,不僅下跪,更是口中不斷向着三大道地道歉,甚至任由三大道地之人出手,不會還擊。
所以……
方才造就了那一身的傷勢。
“這一切,都是柳如畫所說?”獅皇凝神,頓時間問道。
“沒錯,柳小姐所言,難道會是假的?”
“她可是親眼所見!”此地之人,頓時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