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靈鶴響起一道聲音響起,驟然載着孫芸、周錘等人向着聖靈境地而去。
身在其上,他們焦急如焚。
靈鶴雖是靈獸,但想要到達那等地方,至少也需要一日時間。
一日啊!
萬炎學院的那些學員能夠撐下來嗎?
隻可惜,他們也隻能沉寂下來。
此時,聖靈境地内,葉炎的目光銳利無比,随後他看向柳芊芊等人道:“接下來誰都不要分開。”
聞言,衆人也是點了點頭。
“走,這裏太空曠了,我們先去找其他的學員!”葉炎開口,而後将魂力開啓到了極緻。
咻!
一念之下,葉炎身影一動,帶着衆人向着一方而去。
他看到了地面上有着不少腳印,其他院的學員應該踏入到了前方。
這時,紫元穹目光灼灼,看向紫晴等水院的學員道:“跟緊我,尋找其他院的學員,另外絕對不能再與其他院争奪靈石,也不可再動手,動作要輕。”
話落,他站在了前方,向着一方前行。
而在這一刻,聖靈台前,華清河嘴角浮現出一道笑意,而後便是看向遠處。
那裏,不少飛禽靈獸嘶鳴起來。
在華家等人的目光下,便是看到山谷的上方,竟是出現了十幾頭巨大的靈鳥,這靈鳥之上,乃是水月帝國的将士,至少千人!
嘩!
随後這些靈鳥落地,自華清河之前留下的印記之處向着此處而來。
不消多時,水月帝國的将士便徹底來到了此處。
“聖靈境地實在是太大了,單靠着我們這些人很難将他們所有人找到,但有了我水月帝國的這些将士,他們想要離開?比登天還難!”
“何況,我們還有靈蟲!”
華清河聲音落下,頓時間在儲物袋内将一個玉瓶拿出,其内光芒閃爍而後一個個拇指肚大小的靈蟲飛出。
對于此靈蟲,衆人并不陌生。
在邊境戰鬥之地,這種飛蟲極爲常見,可搜索人族氣息。
“我們分成四個隊伍,每個隊伍帶三百将士,按照地圖所指示,我看他們何處逃?”華清河聲音冷凝不已。
聞言,木家長老等人頓時冷笑一聲。
嘩!
而後他們人手一張地圖,便直接向着前方圍堵去。
這般之下,也隻是半日而已,一道轟鳴聲便自一方樹林内響起。
“呵,沒想到你們躲在了這裏,啧啧,金院、木院、土院倒是齊全,隻是水院與火院的人呢?”樹林,華家家主華骨聲音冷凝。
金院、木院、土院的不少學員目光凝聚,更有一位學員開口道:“華骨,是你?”
“你這是何意?”
華骨冷笑一聲:“何意?”
“你們說這是何意?自是将你們誅殺!”
聞言,木院的一位往屆的學員鄒崇站了出來,随後道:“我等與你華家無冤無仇吧?”
“呵,與我華家的确無冤無仇,但爾等與雲家倒是有着仇恨,這些年來亦或是曾經爾等的家族似與雲家有着一些不愉快吧?”
其聲落下,衆學員面色瞬間大變。
他們終于知曉華骨爲何而來。
“雲家!”
這些學員臉色清冷無比。
雲家自蒼雲城踏入帝都之,想要将所有的生意盡攬在手,坊市、賭坊、寶閣等皆想要染指,這等情況下自會與這些學員的家族發生了一些摩擦。
面對着雲家的威勢,有些生意他們可以讓。
但有些生意事關他們家族的根基,一旦忍讓那他們家族也将徹底崩塌。
就因爲如此,雲家便要将他們置于死地?
“好狠的心!”鄒崇開口道。
華骨冷笑起來随後道:“如今讓你們知曉了這一切,接下來便是你們的死期。等你們死了,我想你們的家族會做出抉擇!”
雲家有聖人,誰還敢不屈服?
若不然,下場将和這些人一樣。
“想要殺掉我們,爾等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鄒崇開口,體内三重靈台境的氣息随之爆發開來。
“哈哈哈,可笑,你一個三重靈台境的修煉者也敢這般對我開口?”華骨聲落,頓時間五重靈台境的力量展現。
其身後三百将士身穿甲胄,驟然上前。
咕咚!
在場的這些學員哪裏見過這等架勢?
除卻鄒崇以及寥寥數位學員外,剩下的幾十個學員臉色瞬間蒼白下來。
華骨五重靈台,三百将士皆經曆過戰場洗禮,他們的殺意釋放開來讓這些學員頓時畏懼無比。
如此之下,還如何一戰?
“殺!”
這時,華骨已是開口,頓時間其身後的那三百将士豁然喝出一聲,齊整整的向着在場的這幾十位學員沖來。
“若你們想活下來,便随我一戰!”
“站着還有一絲生還的機會,但跪着一定會死!”鄒崇開口,随後便率先踏入前方直接向着那些将士殺去。
“殺!”在其身後,有着數位學員也是開口。
而聽着這般話語,望着這殺戮,不少學員近乎崩潰,但也有一些學員拳頭緊握沖了上去。
縱然會死,但他們絕對不想這般憋屈的死。
轟隆!
這一刻,這片區域也是轟鳴不已。
不遠處,葉炎的神色一凝。
柳芊芊、賀朗等人也是眉頭一蹙。
“靈力碰撞之聲?”
“如此激烈?”
“這到底怎麽回事?”他們疑惑萬分。
但葉炎卻是開口道:“帝國将士戰鬥之聲!”
自剛才的那一道殺聲,葉炎便是察覺到了。
當初水月帝國圍困蒼雲城時,城牆下這等聲音便未曾斷過。
“難道是水月帝國的将士踏入到了這裏?”一念及此,葉炎眸子内頓時浮現出一道凝重,若真是如此,那萬炎學院的這些學員可就慘了。
雖然在踏入萬炎學院時,有着一些不愉快。
但木罔、木盛、鄭橋等人已經被趕出了學院,至于其他的學員說到底也隻是學院内部的競争關系,但如今已經涉及到了帝國之戰。
葉炎怎忍心看着這些學員死?
“可敢與水月帝國将士一戰?”此時,葉炎看向身後的這些人道。
聲落,衆人神色出奇的堅定。
“有何不敢?”就算是胖子賀朗都喝出一聲。
身爲少年,最爲輕狂的年紀,在這世間有何可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