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伊莉莎拉口齒不清地說着什麽。
但是當鄭謙隐約聽到她要和麻麻【一起】的時候,鄭謙這種異樣的感受更加難以言喻。立刻翻身,将伊莉莎拉扯過來控制住,連帶着把旁邊幾乎失去意識的風姿也拉過來。
兩個女神雙眼迷離至極,看着這個【強大的老公/主人】,恐懼且期待。
鄭謙兩隻手,分别捉住一個女孩的纖細腳踝。
正要将她們拉過來的時候……
忽然,聽到了一聲尖叫。
可憐的伊莉莎拉緊緊捂住自己的臉,嘤嘤嘤地指着門口,渾身顫抖,“哎呀!鄭鄭,你不是讓冉香睡着了嗎?她……她……她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即便是内心強大到了極點的風姿,哪怕是面對外人都可以從容給鄭謙清理。
但是,此時此刻,卻不由得眉心微蹙。
感覺到了強烈的違和感與異樣。
因爲冉香居然就站在門口。
風姿太知道主人的能力了,哪怕面對亞當仍然不落下風。嬌弱的冉香,根本不可能忤逆鄭謙的【意志】。鄭謙隻要讓她睡着,那麽她就一定會睡着,怎麽也叫不起來。
可是,偏偏就在這種情況下,她居然保持着清醒。
穿着可愛到爆棚的連衣睡裙,就好像巴洛克風格的小公舉一樣。
抱着一個兔寶寶娃娃,站在門口。
望着他們。
鄭謙頓時心頭一緊。
他連忙扯過被子蓋住兩個女孩,順勢拿起浴巾向腰間一纏,便擋住了神器。
輕輕捂住仍然尖叫不已的伊莉莎拉的嘴巴,“噓,她應該是在夢遊。”
鄭謙對于自己的能力同樣自信。
冉香絕對沒有醒過來。
雖然睜着眼睛,可十分詭異的是,她還保持着睡夢中的呼吸頻率。不像人在清醒狀态下的那麽快速,很緩慢,就仿佛是還在冬眠的青蛇一般。
“夢……夢……夢遊?”
小修女悄悄放下了遮住雙眼的玉手。
打量着站在門口的冉香,仍然不由得感覺到背脊發涼。
真是羞死人了。
雖然鄭謙來到冉香面前,能夠确認她是處于睡覺的狀态。但,他是什麽人?任何生物靠近,都能夠瞬間有反應。可是,直到伊莉莎拉看到冉香,他居然才驚覺。
這,才是真正讓鄭謙感覺到背脊發涼的地方。
冉香即便是在睡夢狀态下。
她那空洞的雙眼,仿佛仍然在盯着鄭謙的……
對,哪怕是隔着浴巾,還是在看着。
鄭謙點了根煙,眯着眼睛打量冉香,然後開口道,“想吃?”
伊莉莎拉又緊緊捂住了嘴巴,見鬼,鄭鄭老公不是說她是在夢遊狀态嗎?爲什麽還要對話?可是……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才讓她險些尖叫出來。
因爲,冉香居然點了點頭。
她的表情是這般的純潔無瑕,碩大的雙眼,空洞無比,沒有任何情緒。
可即便隻是點頭這個動作,就讓小修女覺得很違和。
然後,冉香就暈倒了。
鄭謙及時抱住了她,沒有讓她真的跪下服侍。
他讓冉香進入了更深層次的睡眠,無法再因爲夢遊而到處晃蕩。
推開門,抱着冉香來到了她的卧室。
确認再三。
直到真的認定,認定她是睡着了,不會再因爲夢遊之類的行爲忽然出現時,鄭謙才重新回到了房間裏。但,就在鄭謙關上房門的霎那……
冉香,卻再度睜開了雙眸。
閃爍着妖異的黑色。
一雙漆黑的翅膀,仿佛從被子下面伸展出來。但,這種狀況也就僅僅是持續了片刻的霎那而已。在極短的時間過後,她就重新閉上了雙眼,陷入到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
第二天一早。
當鄭謙離開這裏去看望靳璐時。
風姿正在閱讀最新的國際金融報刊以及花花的資料。
眼鏡片後的雙眸不斷閃爍着,轉動着鋼筆呢喃自語,“法蒂瑪隐修會現在的資金動态,實在是太奇怪了,完全不是以盈利爲目的在運行。雖然操作依舊眼花缭亂,但是我知道他們的做事風格……畢竟那是我定下來的……”
風姿微微閉上雙眼,笃定道,“美聯儲降息……資本會回流到其他國家……”
“雖然明面上是美元弱勢,但實則不然,是在培養新一波的韭菜。”
“但是,這次和以往不同,似乎有意引導資本回到【歐洲】。”
歐洲,什麽時候忽然需要這麽多錢了?
是組織準備養肥某個國家,然後開始進行收割嗎?
不得不說,風姿的感覺依舊十分敏銳。
她察覺出來在一系列操作背後。
美元有意識地輸往歐洲。
這種龐大的資金規模,簡直就好像是歐洲要發起新一輪的S3賽季似的。風姿能夠意識到着點,已經很厲害了。具體這些錢是用來幹什麽,她還需要确認。
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風姿不是每天都在想着怎麽讓主人玩。
當然了,讓主人玩盡興也是她活着的最重要目标。
除此之外,她認爲組織正在醞釀一場【世紀陰謀】。錢,就是糧草。糧草的動向,無疑是指向了歐洲。最終……【如果時間來的話】,風姿可能會發現這些錢是流向……
歐洲核子研究機構總部。
但,還是那句話,如果時間來得及。
就在她陷入思考時。
她……
忽然暈死過去。
伊莉莎拉矗立在她身後,面無表情。
模樣,還是那個模樣。
但整個人的氣質,卻仿佛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尤其是那原本粉嫩的雙唇,居然好似閃爍着赤紅的光澤。深邃的瞳孔,倒映着世間最爲慘淡的陰暗。
她悄然退出了房間。
然後,來到了冉香的床邊。
伸出玉手,蓦地,緊緊攥住了冉香的脖頸。
伊莉莎拉的聲音似乎發出了金屬般的質感,冰冷森然地說道,“别以爲我看不穿你,昨天,你是故意的,對吧?該死的賤人,給我睜開眼睛。”
但……
哪怕伊莉莎拉再如何禁锢住冉香的脖子。
直到冉香俏臉憋得通紅,好似随時都要因爲窒息而死。
她仍然沒有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