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煙輕聲呢喃,居然在這樣重大的場合險些說出心中所想。
可見,她此時此刻看到鄭謙到底有何等的沖擊。
簡直就是精神上的一次洗禮。
就算是她平日裏再如何嘴硬,可是在眼下這種特殊的狀況,卻真的還是忍不住将最爲真實的内心情緒表達。沒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鄭謙真的是她的白月光。
既是第一個要了她的男人,還是白月光,這,也是種幸福吧?
有多少人的白月光,這輩子都愛而不得。
與此同時,澹台墜花的眼神也變了。
在那一瞬間,她的腦海中出現了很多零零碎碎的畫面。
有些她似乎有印象,有些,卻又非常違和,讓她感覺愈發頭痛欲裂。
“月光……他是我的白月光……”
而就在商容煙呢喃過後。
顔初然卻在旁邊,神色動容,忍不住輕聲說道,“鄭謙哥哥……是月色和雪色之間……人間的第三種絕色。”
主持人凱蒂直接不行了,拿着麥克風在一旁直接不知所措。
她沒有想到,謙璐集團的老闆居然是如此出衆的人物。
按理來說在她參加環球小姐評選的過程中,實在是見過太多的男人了。他們都是世界上最優秀的那批人,是掌控着财富與權力的象征,是雄性生物的代表。
但,似乎都不及眼前這個男人。
甚至,就連唐納德都比不上。
她身爲環球小姐,自然也受到了好萊塢的青睐,被譽爲全球最美的面孔之一。
在好萊塢有這樣的一個傳聞,那就是【唐納德的紅色沙發】。
唐納德身爲好萊塢的重要奠基人之一,從有這個行業開始,就不知道潛規則過多少位漂亮的姑娘。任何漂亮的女孩想要上位,都會被要求去唐納德的一個辦公室去面試。
在那個辦公室裏,就有這樣的紅色沙發。
她們,必須要躺在上面被唐納德臨幸。
凱蒂就是心甘情願被唐納德壓的,因爲唐納德是她所見過的男人中,真正的優秀人物。無論是強悍的身體,還是運籌帷幄的姿态,都深深吸引着她,甚至想要給他生孩子。
但,現在看到鄭謙,才讓她知道自己是多麽的沖動。
早知道……就把那重要的點位,留給他就好了。
此時,鄭謙也終于開口了。
在眼下這個8月末尾的季節裏……
他一開口,就是最濃烈的夏,最初衷的秋。
台下還有些受邀記者,其中就有位《時代周刊》的着名筆杆子,此人直接拿起父親留給他的派克鋼筆,動情地寫道:
【夏天就是從此刻開始逝去的……】
【當夏天死的時候,所有蓮都殉情。當鄭謙開口時,全世界女孩都失戀了。】
【因爲此時此刻,她們全都愛上了同一個人。】
【但是注定,有很多女孩将愛而不得,無法擁有他。】
【誰也不知道這個充滿魅力的東方男人,内心裏究竟深愛着誰。】
這段話,在不遠的将來,也成爲了《2024年度最佳新聞時刻》,最動人解說詞。
“他……他就是我的父親麽……”
“我父親……年輕的時候?”
幻凝和鬥篷隐逸在藝術博物館的角落裏,注視着這一切。
她感到無比神情動容,看着鄭謙身旁的那副畫,看着沐浴着月光,正在唱歌的鄭謙,感覺到内心被狠狠觸動了。她忽然,有些理解那些【阿姨們】了。
也理解了,爲什麽母親每次提到領袖都會心碎。
也理解了,爲什麽母親當年會愛上這個男人。
他的确身上有着難以言喻的濃烈個人魅力。
這種色彩的深刻程度,甚至就連他身旁的那副畫都要黯然失色。
鄭謙在開唱前,先是伴着前奏,開始呼麥。這種呼麥的方式,與傳統的蒙族特色稍微有些不同,夾雜着他對這首歌的特殊诠釋與理解。十分輕柔,卻又讓人DNA動了。
沒錯,這種遙遠的聲音……
似乎喚醒了在場許多西方世界人對于當年蒙族鐵騎沖擊的恐怖回憶。
畢竟啊,要知道,成吉思汗可是神州大地上第一個,将九州的馬兒拉到多瑙河畔吃草的男人。而鄭謙的呼麥,就深刻喚醒了他們的這個記憶,汗毛不由得開始豎起來了。
“我……我怎麽感到有些害怕了?”
“糟糕,我的DNA怎麽動了?”
“這到底是什麽歌?”
要知道,呼麥可是曾經作爲戰前動員存在的,自然會有濃烈的壓迫感。
但這種讓人靈魂顫栗的靈魂之汁并沒有澆給多久。
鄭謙的歌聲就傳遞出來了。
大家都沉浸其中。
無法自拔。
澹台,有些後悔了。
盡管那天鬥篷來找她的時候,她有那麽一點預感。
預感,鄭謙好像真的和她有很深的關系。
但,還是選擇了置身事外。
就好像她一直以來所做的那樣,面對世界上的任何陰謀詭計,都不想要參與其中。她追求的,隻是戲谑紅塵的享樂,并不在乎真正掌控這個世界的人究竟是誰。
可是,現在不同了,她忽然間有些後悔了。
忽然,不想要讓鄭謙去死了。
讓如此優秀的男人去死,倒也是暴殄天物。
可是,他今天卻似乎真的無力回天了。
因爲她看到了尤娜妮絲,看到了鬥篷。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有可能威脅到鄭謙的力量,快點……随便快點來個什麽人……來個什麽人,去救救他。
救救他。
澹台不由自主地攥緊了粉拳。
……
“神啊,請你救救可憐的鄭謙吧。”
小修女正在月神海灘祈禱。
她可憐兮兮地跪在十字架前,不住地說道,“雖然可憐的伊莉莎拉不知道究竟要發生什麽,但能感覺到,他可能非常危險……嗚嗚嗚嗚……這麽好的渣男……誰要對付他啊……”
……
“媽的……伊莉莎拉的聲音,怎麽好像一直往我耳朵裏鑽?”
尤娜妮絲的感覺無比煩躁。
本來正專心緻志地聽鄭謙唱歌。
可是,小修女的祈禱卻仿佛時刻在她耳邊回蕩。
她痛苦地扶着腦袋,“媽的……難道,這就是特麽的傳說中的母女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