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感覺到武器抵住她嬌嫩的臉頰。
頓時氣笑了。
她一把狠狠攥住武器,紅着臉咬牙切齒地瞪着鄭謙,啐道,“鄭謙!你個大渣男!難道在你腦子裏每天想的都是這種東西嗎???我剛才還哭着呢!你想什麽呐???”
感覺到微微跳動的武器,商容煙的俏臉愈發绯紅。
靠,怎麽感覺規模好像更逆天了?
她惡狠狠滴瞪着鄭謙,“說,你是不是給武器做手術了?怎麽變了?這,這根本不是正常人類可以接受的規模啊,你是不是想要把我弄死?”
鄭謙真的是無語死了。
老子說要弄你了嗎?
但他還是很耐心地給商容煙解釋,“其實,你永遠不要低估自己的潛力。想想看,在自然順産的情況下,連那麽大的孩子都能夠從容出生,這種武器怎麽無法承受?”
商容煙本能地就想要反駁,她可真的是逆反型人格。
可是,嗯……鄭謙說的,好像沒錯?
孩子都能呢……這個……
“而且據我所知,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成熟的武器手術技術,所以你不必擔心,我又特麽的不是生化人,改造我自己幹什麽?好了,松開吧,不然你今天可要遭罪了。”
鄭謙彈了彈煙灰,淡淡地說道。
可是,嗯?
商容煙不爲所動?
她仍然紅着臉,玉手還是沒有離開武器。
難道她想要遭罪?
鄭謙又試探地提醒了一句,“我說,你可以松開武器了。”
商容煙還是紅着臉把頭扭到旁邊,故意不去看鄭謙,玉手卻絲毫不爲所動。
【滴滴——】
就在這時,電話卻響了起來。
商容煙本能地就要挂斷。
現在誰都别想打擾老娘。
可鄭謙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還是示意她接起來。
商容煙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接通,[唐,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沒什麽,隻是有點擔心你而已。現在中東的局勢很亂,不要讓自己陷入到險境之中。一旦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立刻call me,ok?]
唐納德關切地說道。
商容煙點點頭,[我……唔唔……我知道了……]
嗯?
聲音有點不對勁?
唐納德立刻疑惑地問道,[我的公主,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商容煙顯得十分慌亂,佯裝鎮定地回答,[沒,沒有……我,我隻是在吃晚餐而已,你,你不要多想……]
唐納德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商容煙。
他對她的愛,是那麽的純粹,是那麽的死心塌地,死去活來。
而且經過他的觀察,商容煙也從來都不是一個濫情的人。
她和組織裏那些肮髒的女人不同,從來都不參加銀趴,甚至都沒有過男朋友。
更何況她的身份在那裏,唐納德可不認爲有誰敢給他戴綠帽子。
嗯,而且她口齒不清的樣子,應該真的是在吃晚餐。
[是這樣的,剛剛進行了幹部會議,要在幾個人中選擇一位成爲川建國的副手,也就是将來的美利堅副總統。對于這個人選,你有沒有什麽想法?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說着,唐納德就傳過去了一份名單。
商容煙正想把他打發走,鄭謙卻把手機拿了過來。
她慌亂極了。
鄭謙卻示意繼續武器。
無奈,商容煙隻好繼續照辦。
鄭謙一邊看着名單,一邊打開免提,方便商容煙跟他溝通。
兩個人簡單就此事交換意見後,唐納德終于挂斷了電話。商容煙也松了口氣,想着鄭謙真的是壞死了。唐納德的心思非常細膩缜密,要是察覺出她不是在吃晚餐,就完蛋了。
回到美利堅,也就隻有唐納德能保護自己。
反正,鄭謙是不會來保護她的。
“這是資本權貴,在對川建國進行【服從性測試】。既然如此,我倒是有個人選。小容容,不如你到時候就提名這個名爲【萬斯】的80後吧,就讓他,當未來美利堅的副總統。”
說着,鄭謙便指尖落在一個名字上,輕輕敲了敲。
商容煙蹙起眉頭,勉強咽了下去。
她擦着嘴角起身,冷笑着對鄭謙說道,“我憑什麽聽你的?”
“哦?那你爲什麽全都……”
鄭謙指了指她的嘴巴。
商容煙紅着臉哼了一聲,“隻是不想落在裙子上,或者是掉在地上。這種東西,很容易被人發現的吧?難保這裏有沒有其他小團體的線人,如果發現這裏有男人的……”
果然沒事。
其實,這時鄭謙悄悄松了口氣。
他已經漸漸明白烏雅兆雲的意思是什麽了。
如果隻是通過這種方式,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發生關系。
隻要不是通過【通途】,就可以和擁有特殊體質的女孩有着一定程度上的親密關系。他認爲,烏雅兆雲真正擔心的,是鄭謙通途【通途】,會接觸到炁氣,而嘴巴并不會。
雖然鄭謙不知道特殊體質女孩的炁氣會和普通女孩有什麽不同……
但眼下的關鍵時刻,還是稍微注意點比較好。
隻是,商容煙卻并沒有解渴。
她的興緻才剛剛開始升起。
卻又不好意思提。
鄭謙定了定神,試圖轉移商容煙的注意力,于是點了根煙,“言歸正傳,告訴我,你身爲幹部以後肯定接觸了很多組織上的秘密,法蒂瑪的第四個預言是什麽?”
靠!
商容煙氣的渾身發抖。
老娘剛剛都内個了,你特麽沒有火氣了,但是老娘現在火氣很大啊!
你完事了,進入賢者模式了,就不顧及我的感受了嗎?
“我憑什麽聽你的!?我不告訴你!”
商容煙氣鼓鼓地說道。
鄭謙挑了挑眉,還是動用了系統權限,畢竟是好感度101點的女孩。
然後鄭謙又問了一遍,“告訴我。”
商容煙本能地想要反駁,可不知道爲什麽,大腦好像多了一個開關,又多了某些聲音。她痛苦地捂着腦袋,呢喃自語,“靠……又是這個B動靜……”
嗯?還有逆反心理?
鄭謙又加深了語氣,“告訴我。”
商容煙的眼神頓時變得清澈許多,然後隻能無奈地回答,“我真的不知道。”
她無奈的想哭,我爲什麽又沒法控制我寄幾的想法了?
爲什麽要回答這個渣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