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鐵杆盟友們自然是支持他的,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原本搖擺的團體,也對他表示了青睐。漸漸的,他已然成爲了競選教皇的強力人選,成爲了很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而他之所以聲勢逐漸隆重起來,當然是跟鄭謙有着密切的關系。
因爲,在阿曼的【天主教聖地】已經開張了。
梵蒂蘭紐岡教廷,一直都希望把手伸向中東,在這裏傳播上帝的福音。但,始終都沒有能夠得到有利的機會。現在是從未有過的大變局,不能在這塊地方毫無作爲。
且不說綿延數百年……甚至上千載的宗教曆史原因,還有利益。
更重要的是,【法蒂瑪的預言】。
在不久的将來,會在此應驗其中一個預言。
是關乎這個世界最終格局和結局的預言。
是【法蒂瑪隐修會】的聖母,都想要親自驗證、親鑒的預言。
所以,在中東沒有自己的獨立根據地是不行的。
如今在鄭謙的支持下,保祿三世成功建立了宗教聖地,并親自擔任阿曼片區的牧首,聲勢逐漸隆重起來。眼下,恰好正逢新一屆的教皇國内部騎士排位,他需要幫手。
來美利堅,就是爲了這件事。
……
“哦,我親愛的特南克特,說說看,你在得州散播上帝福音的行動,爲什麽屢屢受挫?是道德的扭曲,還是人性的淪喪?是你能力的不足,還是要我親自修理修理你?”
保祿三世看着眼前的得州牧首,痛心疾首地說道。
特南克特無奈地站在旁邊,歎了口氣,“保祿三世大人,不像每個人,都擁有你這樣的戰鬥力,我……我真的已經盡力了,猶人們真的有點猛的。”
保祿三世恨鐵不成鋼第搖了搖頭。
正要起身巡視的時候。
頓時神情一震。
舉目望去,一個就連心髒都【漆黑如墨】的少年緩緩踏入了教堂之中。
保祿三世知道,他就是商容煙介紹而來的,準備進入到他的【保祿三世騎士團】之中的強力人物。本來他其實并沒有抱着多大的希望,隻是順道來看一眼。
可這一看,就差點走不動路了。
死死地盯着這位少年。
半晌,才眯着眼睛說道,“小子,你的名字,是零?有點意思,居然在這個年紀就叩開了玄關之門,比陳愁還早了一年,到是有點天賦。我問你,你和商容煙怎麽認識的?”
說着,保祿三世就取下脖子上的十字架攥在手裏,信步走了過去。
特南克特也是如臨大敵,他從零的身上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零隻是保持着冷如寒冰的淡漠眼神,緩緩回答,“我們,是因爲商彥雄認識的。”
說到這裏,他就不再說了。
保祿三世在他面前站定。
緊緊盯着他的雙眼。
雖然保祿三世的年紀并不大,但他經曆的過去實在是太多了,身份背景無比神秘。他有着一雙能夠看透世事的雙眼,他在努力辨認着零這番話的真實性。
一刻鍾後。
他微微閉上雙眼,重新将十字架挂在脖子上。
随意地坐在旁邊,翹着二郎腿說道,“不錯,你沒有撒謊。看來,你果然是商彥雄留給商容煙的一枚棋子而已。更有趣的是,唐納德居然還不知道,嘿嘿……嘿嘿……”
保祿三世在來到這裏之前,特别和鄭謙也溝通過。
鄭謙見過零,知道這位少年潛力深厚。
他的八卦掌已然出神入化,将來是極有可能踏入到玄關領域的天才。讓他加入到保祿三世的騎士團之中,這是一張不錯的底牌。唯一值得商榷的,就是他的身世背景。
當初鄭謙來到美利堅,來去匆匆,到是沒有來得及過問零的情況。
此刻經過保祿三世這麽審查,到是基本上可以排除了嫌疑。
零,的确沒有說謊。
他也确實是因爲商彥雄,才認識的心中女神。
因爲商彥雄死的那天,他才會和商容煙在那艘船上相遇。
“零,你将會有段時間必須跟着我,我讓你做什麽,就要做什麽。從此刻開始,你就不再是沒有身份的野孩子,我會成爲你的教父,你以後就叫做……嗯,布萊克好了。”
保祿三世煞有介事地說道。
零沒有反駁,姑且到算是默認了。
反正商容煙說過,自己這段時間也必須要跟在保祿三世身邊。
“好,那我們就先去梵……”
保祿三世說着,就要準備起身離開。
但就在這時,他的身體卻忽然僵在了原地。
猛地擡頭,發現一夥人直接踹開了教堂的大門,徑直走了進來。而被他們簇擁着的,行走在最中間的男子,正是氣勁非凡,身上蕩漾着強悍氣息的公子扶蘇。
舉目望去,門口躺着好幾個受傷的神父,滿臉是血。
教堂的一些工作人員也是尖叫着向後面跑去。
顯然,這個場面不是他們第一次經曆了。
傅蘇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
特南克特頓時神情無比緊張,他咬着牙說道,“傅蘇!我勸你不要太過分了!之前我可以容忍你,是因爲保祿三世大人的吩咐!若是你當着他的面還如此無禮,我……”
沒等他說完,傅蘇就不屑地擺了擺手。
他依然是穿着一身白色西裝,戴着考究的白手套。
點了根雪茄,饒有興緻地盯着保祿三世,“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之前一直來鬧事,其實也是想要見見你。喂,你願不願意當我的小弟?我啊,想要一個教皇小弟呢。”
……
同一時間。
就在傅蘇饒有興緻地看着保祿三世的時候。
鄭謙,也在饒有興緻地看着夏茜茜。
以前沒發現,她居然如此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