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錦繡來到九菊一派的密室前,不由得愣住了,遲疑地回憶道,“我的記憶絕對不會出錯,安倍晚晴當時的确告訴我,目黑佑葬就在裏面的,他這是去哪了?”
樸錦繡和阿努查趁着夜色,來到了目黑佑葬此前所在的密室。
隻可惜,這裏早已經沒有了人影的蹤迹。
有的,隻是滿牆斑駁的鮮血。
阿努查則是眉頭緊鎖,眼神裏滿是震撼,“目黑佑葬或許是知道了這裏發生的事情,你看牆壁上的這些掌痕,全都是他留下來的,都是最新産生的,真是太可怕了……”
經過他的提醒,樸錦繡這才順着他的目光望去。
不由得心髒狠狠震顫,能夠在這般堅硬的牆壁上留下如此清晰的掌痕。
這般實力,怕是已經無限接近于生死玄關了。
掌痕到底有多清晰呢?
掌紋都看的清楚。
他深深吸了口氣,撫摸着牆壁的痕迹,忽然心髒漏跳了半拍,顫抖着說道,“你看,這……這應該是刀痕吧?這股凜冽的刀意,簡直是極緻的破壞……他怕是已經踏出了那一步……”
樸錦繡雖然功夫不怎麽樣,主要是靠顔值行走于泡菜國的跆拳道館。
依靠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吸引大批的女性顧客來買單。
但,既然能夠被樸一生派出來合縱連橫。
基本的眼界還是有的。
想到目黑佑葬有可能已經堪破了生死玄關,他也不由得有些興奮起來,和阿努查對視一眼,笑着說道,“這下,鄭謙怕是要遭殃了,安倍晚晴那個騷貨說的果然沒錯……”
聽見他說安倍晚晴是sao貨,阿努查眼皮跳了跳。
不由得有些醋意。
媽的,這些泡菜國男人,勾搭小姑娘還真的是有一手,怕是早已經将安倍晚晴給透了。可她不是一直喜歡目黑佑葬嗎?難道是……犧牲自己,達成什麽交易?
呵呵,讓你裝逼,天天跟老子炫耀睡過多少女人。
等我告訴目黑佑葬你透過的事,看他怎麽把你剁成肉泥。
“既然此厮不在這裏,那我們就先走吧。不管怎麽說,這幾天的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目黑佑葬。他是殺死鄭謙的關鍵,我們必須要設一個局,好好考慮周詳才是。”
說着,樸錦繡便朝着外面走去。
阿努查忍不住問道,“鄭謙沒有對付你們,你們爲何要置他于死地?”
“呵呵,他似乎對我們泡菜國也沒有什麽好感,這次搞垮了小日子,下一步說不定就是我們泡菜國。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把他給弄死。”
“而且,萬一他出手對付你們暹羅呢?”
樸錦繡的眼神微微顫動,似乎并沒有把話說全。
但,還是不可避免地讓阿努查陷入沉思。
二人離開後。
樸錦繡在酒店裏和某62歲富婆在一起。
他一邊給這位富婆放松,一邊嬌媚地笑着說道,“美咲妹妹,感謝您一直以來對我們泡菜國跆拳道事業的支持,樸一生總會長說了,讓我這次好好陪陪您,一定要您滿意才行。”
這位富婆,當真是重量級噸位。
絕對的主戰坦克序列。
她趴在床上,一臉yin笑地看着跪在旁邊服侍的樸錦繡,摸着他的下巴說道,“我最喜歡你叫我美咲妹妹了,嘴巴真甜,這次那我就再投資2個億美金好了。”
一聽到将有兩億美金巨資入賬,樸錦繡興奮的要死。
立刻加大力度,更加用心地開始工作。
可就在他準備強忍着不适,暗示催眠自己躺在這裏的不是62歲的富婆,而是小日子第一女神的時候,酒店的房門卻忽然間被人一腳踹碎。
“八嘎!”
美咲妹妹吓壞了。
立刻起身,指着對方鼻子就要怒罵。
可此人卻面容冷峻慘淡到極點,手起刀落,直接将人頭斬下。
随後順勢将刀鋒架在了早已經吓傻的樸錦繡脖子上,森然地說道,“晚晴在信中說,她讓我出來以後先找你,你會幫我安排,說吧,你們的計劃是什麽。”
樸錦繡尴尬地咽了口唾沫,半天回不過來神。
因爲眼前之人,正是目黑佑葬。
至于爲什麽尴尬……
很簡單,因爲他睡過安倍晚晴,可誰都知道目黑佑葬和她才是CP。
但這些都不重要,反正目黑又不知道這些事,隻是可惜了慘死的美咲妹妹,唉,好歹讓人家把款項打到位了再殺啊,感情老子白白陪睡了這麽多次?
可即便頗有微詞,他也不敢說出來。
隻是讪笑着點點頭,咽着唾沫說道,“當然有安排,你先不要激動,咱們從長計議……”
沒等他說完,目黑佑葬冷冽的目光再度襲來,他森然地說道,“在此之前,我還要你們幫我做一件事。這段時間我打聽了一下,似乎安倍緻柔還沒死,她被鄭謙綁架了。我已經失去了晚晴,不能再失去她了。幫我調查她現在的情況,我要先救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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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目黑佑葬虔誠地收回長刀,認真地說道,“在殺了鄭謙之前,我一定要和安倍緻柔結合才可以。她必須要懷上我的孩子,我們目黑家的後代,也必須要讓她生下來才行。最關鍵的是,她還是沒有被玷污的處子之身,而且她性格剛烈,鄭謙不可能得手。”
他對安倍緻柔當然很了解,知道她是一個怎樣忠貞的女子。
小日子不知道多少權貴對她早就垂涎已久。
如果安倍緻柔是不安分的人,怕是早就被人透了。
聽聞此言,樸錦繡心中可謂是冷笑連連。
媽的……
誰不知道你怎麽想的?
不就是想要上了小日子第一女神嗎?
安倍緻柔的确很美,可那也不是你說上,想上就能上的。
樸錦繡避開刀鋒,遲疑着說道,“目黑,老實說……安倍緻柔現在的确是在鄭謙那邊,你就不擔心……她被鄭謙給強行……内個了?”
聞言,目黑佑葬哈哈大笑。
他輕蔑地看着樸錦繡,“安倍緻柔是何等人物,豈是你們泡菜國的人可以揣測的?若是因爲無法反抗而被玷污,她早就會自裁了。鄭謙可看不住她24小時,想死,總會有機會去死的。她至今仍活着,不外乎……是想要找機會再度對鄭謙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