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枝千穗狐疑地看着風姿。
可鄭謙瞪了她一眼,風姿就什麽都不敢說了。
支支吾吾站在那裏,到是眼底能夠看的出來,非常渴求想要再喝。
見她這樣,讓道枝千穗更好奇了。
居然有好東西不給我?
給風姿偷偷喝?
想到這裏,道枝千穗立刻火冒三丈,氣的渾身發抖,咬着銀牙啐道,“鄭謙,你到底藏了什麽好東西?哪怕是給風姿這種女人,也不給我?好啊你,我算是看錯你了!”
說着說着,道枝千穗就感覺到十分委屈,眼角居然有了淚滴。
她倒不是真的想要好東西,純粹是覺得自己不重要。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鄭謙心中,難道自己還比不上風姿嗎?
是了,看安倍緻柔現在恢複的也不錯,甚至都能開始做早餐了。
這簡直就是奇迹啊,鄭謙肯定也給她喝了,還不少!
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就越是想哭。
這下可給鄭謙驚着了。
惡狠狠地瞪了風姿一眼,連忙趕緊抱住道枝千穗,安慰自己的寶貝,“乖,你不要亂聽她胡說,這世上哪裏有什麽靈丹妙藥啊,她也沒喝什麽東西,我可是正經人。”
“去死啦你!這跟正經人有什麽關系啊!”
道枝千穗想要将鄭謙狠狠推開。
可是……
特麽的,鄭謙就好像是一塊石頭似的。
根本特麽的推不動。
“你……就這麽想喝嗎?”
鄭謙試探地問道。
“不想喝!”
道枝千穗氣憤地把頭扭到一邊。
鄭謙松了口氣,不想喝就好,不然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嗯?
見鄭謙居然不想給自己喝了,道枝千穗反而又激動了,她猛地把頭轉過來,啐道,“我現在就要喝!馬上給我!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麽寶貝疙瘩,藏得這麽深!”
說着,她似乎還不解氣,咬牙切齒地說道,“都給我,我要都喝掉!”
這一瞬間,讓鄭謙想到了某位姑娘。
當時在劇組裏,也是這麽要吃棒棒糖。
其實,鄭謙有點後悔。
那天要是直接把棒棒糖塞過去就好了。
“真要喝?”鄭謙試探地說道。
“要喝!都給我!全喝掉!”道枝千穗惡狠狠地說道。
那就沒辦法了。
鄭謙抽出皮帶,對風姿說道,“去給我把相機拿下來,過段時間道枝就要去中東了,那裏最近亂的很,波斯國總統墜機出事,那邊需要維穩。在她臨走之前,我必須要記錄下這美好的瞬間,想念她的時候就打開看看,也可以發送給姚秋秋,讓她點評一下道枝的技術。”
“嗯嗯。”
對于鄭謙的任何吩咐,風姿都絕對沒有任何忤逆的意思。
雖然現在很嫉妒,卻還是連忙跑上樓去拿相機。
“喂喂……你這是要幹什麽?”
道枝千穗忽然警惕起來。
拿相機?
記錄下美好一刻?
不就是喝個東西麽,怎麽讓鄭謙搞得,好像是什麽很逆天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鄭謙怎麽忽然解腰帶了?爲什麽?
鄭謙溫柔地你這她的下巴,湊到自己身前,笑着說道,“道枝,在這種逆天神藥萃取的過程中,可能會有點久,你稍微忍耐下,不過待會風姿可以教你一些小技巧……”
“主子随時可以開始了。”
風姿連忙跑過來,舉起單反說道,末了還補充一句,“電量充足,打開錄像模式。”
嗯?
道枝千穗似乎明白了什麽。
她立刻蹭地全身紅的仿佛剛被清蒸過的螃蟹。
眼看着武器就要彈出來,甚至已經看到部分了,趕緊死死地抵住鄭謙的小腹,紅着臉啐道,“你……你别這樣,怎麽一大早上就這樣啊……我不要當着她的面……”
“你,你真的是惡心死了,沒想到居然是喝這種東西……”
道枝千穗非常想要用力将鄭謙推開。
她倒不是排斥跟鄭謙做什麽。
而是不想在風姿面前。
尤其是,不遠處還有正在做早餐壽司的安倍緻柔。
鄭謙已經來了興緻,就算是特麽特殊體質有什麽反噬。
小爺我今天也幹了!
“别……我不想在安倍面前……”
道枝千穗知道自己肯定是推不動鄭謙的,她隻能不斷地哀求鄭謙。
看着她害羞的仿佛要滴出水來的俏臉,鄭謙确實忍不住了,連忙對着那邊曆喝道,“安倍緻柔,你給我出去買早餐,我要【生蚝壽司】,不要站在這裏,兩個半小時後再回來。”
“嗨!”
安倍緻柔沒有多言。
趕緊低頭就走,不敢看一眼,直接跑了出去。
“不是……也不隻是她……等下我們還要去……求你……求你了……”
鄭謙本來是想要直接讓風姿打電話,通知道場那邊今天不去了,改天再約。
可是,他發現道枝千穗似乎是真的是在顧忌什麽。
甚至……
甚至一想到要做這種事情,骨子裏還有點恐懼?
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隐。
這種感覺和以前都不同,之前在江城時,鄭謙感覺道枝千穗已經決定給了。其實他感覺的沒錯,不隻是在江城,甚至就在前天剛來這邊,道枝都以爲是他想要了,才來的小日子。
可是,自從昨天開始,她仿佛發生了一些莫名的變化。
鄭謙苦笑着松開道枝千穗的下巴。
此時的武器早已出現。
道枝千穗真的是不忍直視。
看着好可怕。
看了看武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她忽然陷入了沉思之中。
太吓人了……
但是,爲什麽風姿看起來那麽快樂?
鄭謙滿臉苦澀地提好褲子,無奈地點了根煙。
沒辦法。
既然道枝千穗有什麽難言之隐。
她暫時不想說,那他也不想強迫。
不過鄭謙到是隐約能猜出來,或許真的跟她的體質有什麽關系。其實從道枝千穗能夠如此快速地領悟胎動,鄭謙感覺道枝千穗來到小日子,一定是發生了什麽。
……
無人的密室裏。
大竹英招跪在那幅美人圖面前。
激動的,渾身發抖。
他癡迷地伸出手來,不斷地撫摸畫中人的美背,呢喃說道,“道枝,真的跟你長得好像,簡直……一模一樣。我确定了,她的體質……正在開始出現那種變化了……”
“謝謝你送給我的這個禮物……道枝她不會跟鄭謙做的……”
“嘿嘿……嘿嘿……”
“她是我的……”
說着,他的眼神裏湧現出了濃烈的恨意。
“都怪那個沒用的輝樹源、鈴木侑二,我隻是想要道枝千穗的一滴血,就這麽難?八嘎,真是沒用的東西!怪不得被打死,不過……這也說明,親愛的,咱們的判斷沒錯。”
大竹英招緩緩起身,朝着畫中人走去。
似乎是真的想要跟那邊的女人深情相擁,流下滾滾熱淚,“你如果活着,該有多好?你和道枝千穗兩個人,都來服侍我……該有多好?你們母女二人原本是可以一起跟我……真是可惜了……那該是多麽美好的畫面啊……”
“你的老公道枝伯牙,應該還不知道我們做過的事情吧?”
“給他戴了三十多年的綠帽子……嘿嘿……”
“他甚至不知道……”
“道枝千穗既不是他的孩子,也不是我的孩子……她是……”
說着,大竹英招擦幹了熱淚。
重新恢複了往日的冷峻模樣。
離開了這間密室。
穿過道場的廳堂,來到了一間會客的茶室内,笑着拉上門,坐在一位非常儒雅的中年男子面前,“道枝伯牙,這些年辛苦你一直不見天日在道場内工作,你的愛女,來小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