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着會議桌,坐着六七個人。
他們代表着這個國家的最強戰力,有老人,有年輕人,但無疑,能夠坐在這裏的,定然都是身份超群之輩。原本,安倍緻柔在這裏也是有個位置的。
隻可惜,她現在不太方便出席這個會議。
坐在主位的,自然是代表目前小日子實戰派最強者,皇家武道館總教頭,大竹英招。
但,他似乎對于今天這場會議沒有什麽興趣,隻是低頭品茶。
他下首位的老者咳嗽一聲,緩緩說道,“鄭謙在九菊一派的事情,我想你們也都已經知道了。此子,實在是有些過分了。或許安倍緻柔說的沒錯,我們不該對此表示沉默。”
此人名叫高橋悠真,算是上一輩的大高手了,隻可惜如今年近95歲。
早已沒有了實戰的能力。
更多的是精神象征。
起初鄭謙剛來時,安倍緻柔就召集過一次會議。
隻可惜當初大家并沒有對戰鄭謙的勇氣。
因爲他們都知道,如今放眼全世界,鄭謙怕是生死玄關之下的第一人了。
連當年未突破之前的鄭謙,都能夠打死安倍甯極,更不要說現在了。可在見識到黑羽兄弟在鄭謙面前都走不過一招時,不由得都慌了神,更加做實了猜測。
鄭謙,不隻是生死玄關之下第一人。
他甚至堪比尋常的生死玄關。
小日子,似乎無人可比。
但是。
這也激發出了這個民族血脈裏的狠勁兒。
還是高橋悠真,他接着說道,“現在我們國家的經濟每況愈下,慘不忍睹,如果就連武道方面都無法戰勝,那麽這個國家,就真的完了。所以,我們必須要做點什麽。”
說着,他就将目光落在了大竹英招身上。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但是他似乎仍然沒有開口的意思。
長谷川橘彥忍不住了,咬牙切齒地拍了一下桌子,“英招,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貴爲小日子第一人,居然怕成了這個鬼樣子?真不擔心民衆們罵死你嗎?”
聞言,大竹英招笑了起來。
他放下茶杯,挑着眉毛,緩緩說道,“哦?難道你希望,我也學你們,去送死?人都死光了,誰去替小日子報仇?”
沒錯,這些人就是準備赴死。
他們要學安倍晚晴,學黑羽兄弟,用他們的死,來激發人民的鬥志。
鄭謙再厲害,能打死小日子萬萬國民嗎?
現在小日子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物價飛漲,貨币猛貶,大家的錢更不敢花,整個國家瀕臨崩潰。必須要用一場血淋淋的事件,讓大家意識到誰才是罪魁禍首。
隻要國家群衆上下一心,當然能夠渡過這次難關。
“混賬!”長谷川橘彥直接站起身來,激動地吼道,“大竹英招,武道界,我們沒人是鄭謙的對手!隻有死亡,才能挽救小日子!安倍緻柔說的沒錯,我們必須要去死才行!”
哈哈哈哈……
大竹英招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擺了擺手,目光驟然變冷,“長谷川,這就是你對我說話的态度嗎?我警告你,再有一次這樣講話,不需要鄭謙,我在這裏就會把你打死,信是不信?”
面對話語如此冷冽的大竹英招,長谷川橘彥隻能忍受。
他攥緊了拳頭就,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其實,我倒是有個提議,你不妨接下來這麽辦。鄭謙去九菊一派的時候,道枝千穗也現身了。她可是咱們小日子人,居然背叛了國家,跟了九州人,當然罪無可赦。”
“所以,你們因此就也有了借口挑戰她,記住,不是鄭謙,而是她。”
“我隻需要道枝千穗的一滴血。”
“鄭謙将不足爲慮。”
聽到大竹英招說的如此言之鑿鑿,衆人不禁面面相觑。
尤其是長谷川橘彥,他皺着眉頭說道,“道枝千穗的血,和鄭謙有什麽關系?而且她有【心眼】,現在的修爲似乎更甚,如果成長爲目黑佑葬那種水準……”
沒等他說完,大竹英招就不屑地擺了擺手。
對着衆人侃侃而談,笑道,“她的【心眼】不過是小把戲罷了,我會教給你破除的法門。剩下的你無需知道太多,反正,你不也要去送死嗎?我會讓你死的很值得的。”
……
“道枝,你可能會有危險。”
夜深人靜之時,鄭謙抓着道枝千穗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道。
道枝千穗俏臉绯紅,掙紮着将手抽出來,狠狠瞪了鄭謙一眼,“你個死變态,不就是想要趁機摸我的手,爲了揩油說這些話一點意義都沒有,時間不早我要去休息了。”
說着,就要踩着靴子上樓。
鄭謙卻又把她拉入懷裏,認真地看着她,“我真的覺得,你會有危險。”
道枝千穗本以爲鄭謙又想要趁機做點什麽。
可她發現,鄭謙似乎很規矩的樣子,并沒有把手伸向不該伸的地方。
難道,是誤會他了?
“什麽危險?”
她狐疑地問道。
鄭謙把玩着她的三千青絲,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總覺得,有人似乎在陰謀算計你。爲了以防萬一,需要傳授你一點我們老鄭家的絕學才可以。”
老鄭家的絕學?道枝千穗又翻了翻白眼。
大哥,你是啥出身我不知道嗎?
老鄭家擱哪兒呢就老鄭家?
你有老鄭家你會去那邺北的幸福福利院?
不過提到姓氏,她卻忽然有些臉紅起來,欲言又止地說道,“喂,你知不知道小日子的傳統?就是,就是女孩子的姓氏,是可以改變的?”
鄭謙點點頭,這有什麽不知道的。
不就是冠以夫姓嗎?
她接着說道,“所以啊,有些小日子女孩是很想改姓的。比如很想要嫁到一些特别姓氏的家族,尤其是一聽就很貴氣的姓,更是如此,比如财前、一條、京極之類的。”
鄭謙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笑眯眯地說道,“那我以後叫你【鄭千穗】好了。”
“去死吧你!我就是這麽說一說罷了!可不是暗示啊!誰要嫁給你個渣男!”
道枝千穗雖然語氣惡毒至極。
可她的心底啊,卻沒來由的泛起一絲甜蜜。
似乎……
嗯,叫【鄭千穗】也不錯。
隻是道枝千穗沒有想到的是。
這種甜蜜,并沒有持續太久。
就被鄭謙打破了。
聞言,他立刻将道枝千穗放下來,遞出手指,輕而易舉地劃破了她的緊身迷彩服,就好似直接拉開衣服的拉鏈,直接将那起伏的【山岚】跳動着呈現在面前。
道枝千穗隻感覺到身子一涼,頓時大腦陷入短暫宕機。
随後立刻下意識地就想要将鄭謙推開。
鄭謙則不慌不忙地一把便将道枝千穗的兩個手腕捉在手心,讓她動彈不得。
接着,便将手指落在了她的小腹之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根本不給人任何反應的機會。道枝千穗的雙手被鄭謙一隻手舉高高,【山岚】之上隻有bra,除此之外毫無任何遮攔。
她當真是又驚又秀又怒。
臉頰绯紅到了極點。
“你要,幹,幹,幹什麽?”
聲音也無比顫抖。
鄭謙一隻手捉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點着道枝千穗的小腹,一本正經地說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叫【鄭千穗】,那我自然不能藏拙,要教給你點真東西。”
教真東西?難道,是他的【武器使用教程】?
“你,你溫柔點。别,别像對,對風姿她們那樣,我……我害怕……疼……”道枝千穗别過頭去,眼神躲躲閃閃,根本不敢看鄭謙,咬着嘴唇說道,“那天看到你和安倍緻柔,太,太吓人了……如果你這樣對我……我……我可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