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此刻非常不理解!
爲什麽!?
與此同時,鄭謙來到了安倍緻柔面前。
她嬌嫩的鼻翼,甚至觸碰到了鄭謙的浴巾。
她此刻距離【武器】是這麽近,甚至即便隔着浴巾,都能夠感受到那噴薄而出的猙獰氣息,是如此的猛烈。跪着,身體也同時在顫抖着。
鄭謙居高臨下,淡淡地說道,“剛剛你們觀摩了那麽久,想不想,嘗一嘗?”
這種近乎侮辱性的話語,讓安倍緻柔徹底不淡定了。
她可是小日子第一女神,多少人魂牽夢萦的對象。
今天,此刻,居然被鄭謙如此羞辱。
“我要殺了你!”
她大叫着豁然出手。
不知爲何,居然在這一霎那沖破了那層桎梏。
玉手如蓮花般綻開,點向了鄭謙的心房,仿佛要把他的心髒刨開。
鄭謙冷笑連連,輕易架開了她的雙臂,直刺她的熊前。
安倍緻柔頓時驚慌失措,連忙進行阻擋。
可鄭謙的手确實如此的不安分。
專攻特殊區域。
這一仗,打的安倍緻柔面紅耳赤,又羞又怒。
她是真沒想到,居然有人是這樣打架的。
可偏偏她還無法奈何鄭謙,隻能夠被動防守。
可是,她防得住嗎?
被襲擊捏了幾下,她的身子越來越軟。
不住地悶哼着。
漸漸的,愈發無法抗衡鄭謙的攻勢。
安倍晚晴躺在地上目眦欲裂,眼睜睜看着姐姐被人如此揩油非禮,痛苦的不能自已。她可以将自己獻身給目黑佑葬,但是姐姐她可是玉女啊,是人人敬仰的女神。
居然,居然被鄭謙這個登徒子如此羞辱,成何體統?
眼看着安倍緻柔步伐紊亂。
鄭謙立刻走中宮,切直線。
一記頂肘,直接沖撞到了安倍緻柔小腹。
讓其立刻如炮彈般倒飛而去,猛地撞擊在了牆壁之上。
【轟——!】
這堵牆,應聲爆裂。
可憐小日子的第一女神安倍緻柔,居然被鄭謙如此羞辱性地連摸帶打,打的被轟飛,還撞破了牆壁,被埋在了那一片碎石之下,凄慘無比。
“姐姐——!”
安倍晚晴慘烈地嘶吼着。
鄭謙點了根煙,走上前去撥開石塊。
正要把安倍緻柔抓出來,她卻立刻遞出玉指刺向鄭謙的喉嚨。
這一刻,她等太久了。
此時的安倍緻柔衣服早已破敗不堪,衣襟更是被染紅,身上繪圖狼煙的,但是眼神卻格外堅定。似乎早就笃定,笃定鄭謙會親自過來找她。
但,鄭謙是什麽人?
哼!
仿佛早有準備。
眼看着安倍緻柔的玉指遞來,他反手就攥在手中,順勢直接将她從土堆裏拉扯而出。一記鞭腿抽出,她勉強運勁抵擋,卻仍然無力回天,又被踢到了客廳的另外一側。
【轟——!】
又是一堵牆壁,轟然爆裂。
可憐的她,再度被埋在了土堆之中。
這一腳踢得非常結實,安倍緻柔的胳膊怕是斷了。
鄭謙的煙還在口中,深深吸了一口,冷笑着說道,“真的是,你應該慶幸這堵牆不是承重牆,隻是電視背景牆而已。否則的話,你怕是要被埋在房子底下了。”
“你個混蛋人渣居然欺負女人……”
【啪——!】
沒等安倍晚晴說完,鄭謙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抽了過去。
他指着安倍晚晴說道,“你知道,爲什麽我一直留着你,沒把你打死嗎?還讓你能夠說話,沒有把你的牙齒全都從嘴巴裏拔出來?”
把這一巴掌抽的有些精神恍惚,安倍晚晴一時間失去了語言能力。
鄭謙松開了她的頭發,繼續走向了另一側的土堆裏。
撥開煙霧,将安倍緻柔拉扯而出。
她,此刻更像破碎的布娃娃。
全身上下破敗不堪。
慘然地看着鄭謙,嘴角溢出潺潺鮮血。
被接連猛攻,她有點遭不住了。
“你,殺了我吧。”
安倍緻柔閉上雙眼,哀莫大于心死,虛弱地說道。
鄭謙笑了笑,卻并沒有動手。
而是就這樣抱着早已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安倍緻柔,來到了尚且完好的沙發上。一一撥開,然後回首對安倍晚晴說道,“我對你姐姐是不是很好?不殺她,反而給她獎勵?”
獎勵?
安倍晚晴漸漸恢複了意識。
看到鄭謙的舉動,以及此時安倍緻柔的空無一物的狀态……
她,似乎明白了什麽。
……
第二天一早。
安倍緻柔的雙臂纏着繃帶。
雙眼空洞,頹然靠在床頭上,被風姿喂着喝粥。
看着眼前被蹂躏到不成樣子的小日子第一女神,風姿感慨連連。
甚至,還有點醋意。
本來知道鄭謙把她弄成這個樣子,起初是有點暗爽的,起碼他不隻是對待自己那麽殘酷,對待這個小日子櫻花妹,似乎要更加殘酷兇狠。
連胳膊都弄斷了,這是用了什麽姿勢啊?
她不斷地腦補着,可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到底什麽姿勢會弄斷胳膊。
還是說,鄭謙太用力了?
越是這麽想,她居然就越是感覺到醋意大生。
就是因爲這個女人。
昨天晚上,都沒能讓風姿【吃夠】。
沒有了世上最豐富的的營養物質的滋補,她感覺自己的皮膚都沒那麽好了,而且身體的恢複速度似乎也降低了一些。好想吃啊,好想用來敷面膜,都怪她們打擾了。
而且昨天到底都用了什麽姿shi啊,都撞壞了兩面牆了都。
她們真的是來暗殺鄭謙的嗎?
怎麽看着,更像是來索取獎勵的呢?
越想越氣。
“快點把粥喝掉!”
風姿怒斥道。
安倍緻柔卻仿佛失了魂魄般。
雙眼呆滞,嘴巴微張,沒有任何回應。
“給我喝掉啊!”
風姿越來越氣。
直接捏着安倍緻柔的嘴巴,強迫她把嘴巴張的更大,将滾燙的熱粥硬生生灌了進去。可安倍緻柔仿佛真的被抽走了魂兒,任由風姿如此對待自己。
客廳裏。
現場早已經打掃完畢。
“安倍晚晴的屍體我已經讓人處理好了,那麽,安倍緻柔呢?你把她留着,該不會是動了恻隐之心吧?要知道,她可是昨天那麽想要你死的人呢。”
道枝千穗穿着緊身迷彩、軍靴,翹着二郎腿說道。
鄭謙深深吸了口煙,淡淡地說道,“她們一心求死,我卻不會讓她們得償所願。安倍緻柔暫時還不能死,她還有點用,我有其他的安排。”
哼。
道枝千穗哼了一聲。
從淩晨來到這裏,她就很氣。
恰好看到鄭謙在客廳【安排】安倍緻柔,真是有氣又羞又怒。
尤其是看到被架在鄭謙肩膀上那修長白皙到極點的玉腿,兩個小腳丫随着節奏一晃一晃的,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發誓,當時真的想要把安倍緻柔殺了。
“我知道你有什麽【用】處。”
說到【用】這個字。
道枝千穗冷哼連連,還特别咬着銀牙加了重音。
鄭謙委屈地看着她,“喂,難道我在你的心目中,是那麽不堪的人嗎?我可是正經人,再說了,留着真的有用,你不要把我想的那麽龌龊。”
“我呸!去死吧你,人渣,渣男。”
道枝千穗啐道。
看到鄭謙這個委屈巴巴的模樣,差點就要吐出來了。
不過,道枝千穗卻話鋒一轉,冷笑着說道,“話雖如此,我卻不得不稱贊你的品位。你或許不知道吧,相較于那些女明星而言,安倍緻柔,才是小日子奉爲的第一女神。”
鄭謙到也不是饑不擇食的人,起碼就沒有碰安倍晚晴,隻是蹂躏安倍緻柔而已。
“不,她不是。”
“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