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謙狠狠拍了一下坦克後面的引擎蓋,印出手掌的通紅形狀,拿出武器。
風姿直接累癱到地上,微微顫動着,怯懦地不敢看鄭謙,隻能低語道,“對,對不起。”
看了眼時間,鄭謙冷冷地開口,“這次隻給你30分鍾的時間恢複身體,然後跟我去見那幾個老廢物。如果耽誤時間,你應該知道後果吧?能做到的,對吧?”
“嗯……”
風姿恐懼地點點頭。
鄭謙坐回到了椅子上,笑着說道,“但是在這之前,你要先把蛋白質清理幹淨。”
她無力站起,隻能艱難地爬過去,非常緩慢地跪在鄭謙面前。
望着仍然猙獰的武器,開始虔誠地低頭清理。
……
兩個半小時後。
鄭謙帶着風姿來到了朝陽大商中心。
段祺然看着他倆的背影,感慨萬千,惆怅地點了根硬盒邺北。
“唉,還得是老闆。這風姿都已經有些精神恍惚了,真的很難想像,前不久還是那麽嚣張牛逼的一個人。看來,被時代抛棄的時候,真的連一聲招呼都不會打的。”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頂樓會議室。
再次故地重遊。
風姿不由得想起那天的事。
還是在這裏,鄭謙把她扔到了碩大的會議桌上。
看了眼桌角的擦痕,那是他強行扯下高跟鞋時碰撞留下的。
這些人肯定想不到,在這張桌上,曾經發生的事。
此時,大家看鄭謙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真正見到這位爺。
隻有恐懼。
哪怕是在菅義文雄的面前,西園寺文哉還能夠保持一貫的倨傲。可是,眼前的人可是鄭謙啊,是一言不合就敢直接去美利堅殺人,還能夠從容回來的鄭謙。
正主出現,不由得立刻全體起立。
六大财閥的會長和社長,全都站起來,對鄭謙行注目禮。
其中,感觸最爲濃烈的人,就是栖川正秀社長了。
他目光負責地看着風姿。
曾經傾仰的女神。
此刻,卻乖乖地站在鄭謙的身後。
就好像是秘書。
鄭謙大剌剌地坐在主位,點了根煙,翹起二郎腿笑着說道,“小日子們,是不是沒有想到,有天會被九州人狠狠踩在腳下?不僅如此,還必須要卑躬屈膝地敬禮?”
痛快,真的是太痛快了。
再沒有比讓小日子如此敢怒不敢言,更讓人痛快的事情了。
西園寺文哉本來還想在鄭謙的面前裝裝樣子。
可是,當感受到鄭謙的壓迫感時。
他連說話都費勁。
鄭謙隻是這樣坐着,隻是這樣看着他,就讓他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心髒跳動的速度逐漸遞增,怕是再這樣下去,就會因爲心髒破裂而當場死亡。
這是人,能帶來的壓迫感嗎?
哪怕是在面對大竹英招、百濟龍吟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他深深吸了口氣,擦拭着額頭的冷汗,卑微地低頭,“鄭謙君,九州是偉大的國度,從當年的唐朝開始,就是我們小日子的老師,我們……對待老師,當然要恭敬。”
聞言,鄭謙冷笑起來。
其實每當看到國内的腦殘抗日神劇時。
鄭謙一點都不爽。
這樣是不對的。
雖然我們和小日子有非常深刻的國仇家恨,但其實不應該如此将對方描繪成弱智形象。因爲小日子這個民族,是最爲兇狠的毒蛇。
必須要深刻認識到他們的性格,将來才不會再吃虧。
否則,一味傳導錯誤的價值觀,會讓九州的國民産生嚴重的誤判。
認爲小日子就是這樣的腦殘,輕易就可以被擊潰。
如果小日子真的腦殘,又怎麽會崛起的如此兇猛?
可以在戰略上藐視,但必須在戰略上重視。
隻有真正清醒地了解對手。
才能撕碎對手。
鄭謙雖然在面對小日子時,總是冷嘲熱諷,輕蔑鄙夷。但是,鄭謙從來都沒有過分低估這個民族的殺傷力。這一點,魏如思也是這樣做的。
必須要狠狠算計,把每個環節都算到,并且一環扣一環行形成恐怖打擊。
否則,很可能就會戰略失敗。
見鄭謙沒有說話,财前銀司試探地說道:
“鄭謙君,您這次同意見我們,是……想要高擡貴手嗎?”
聽聞此言,很多人都将目光緊緊落在他的身上。
如果能夠放他們一馬就真的太好了。
每天,都會增加不少負擔。
真的快撐不住了。
鄭謙深深吸了口煙,擺了擺手,笑着說道,“還沒那麽快,如果這麽快就去掉你們脖子上的鐐铐,那我之前費這麽大勁幹什麽?今天來呢,有别的事情想交流。”
别的事情?
就在會長們和鄭謙試探時,栖川正秀卻很憤怒。
他對風姿非常了解,之前每天都在一起。
不是因爲風姿乖巧地站在鄭謙身後而憤怒,是因爲她,似乎被透了。
盡管風姿穿着黑絲,可因爲栖川正秀總是習慣性地盯着風姿的玉,便立刻注意到了她腳踝處的異樣。她那白皙的腳踝,似乎有着被人用大手握住的痕迹。
力度很大,肌膚上還能勉強看到淤青的手印。
媽的……
鄭謙也太爽了吧?
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可是,她可是我的女神啊,就被這樣糟蹋了!
風姿敏銳地感覺到了栖川正秀的眼神,但這次她無能爲力。
再也沒有辦法,讓冷雨修理那些眼睛不老實的登徒子了。
就在這時。
鄭謙提出的條件,卻讓在場所有人都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