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們在幹點什麽。
“我忽然想起來還有個文件沒看,我先出去下……”許舒雲有些看不下去了,她臉紅的跟什麽似的,這個橋段她在剛來上滬的時候也多少經曆過一些。
魏如思對粱樰依的指導非常細緻入微。
具體到什麽程度,暫時還沒有到鄭謙到過的地方就是了。
但僅僅是浮于表面的撩撥,就已經讓粱樰依有些招架不住了。
此刻,她對魏如思的想法,就跟張天陵對鄭謙的想法一緻。
就好像鄭謙這麽多女人,偏偏功夫還那麽厲害。
那就是——
她這麽變态,爲什麽金融手段這麽牛逼?
把國際經濟杠杆簡直玩出花了。
真的真的非常不科學。
“回來!”
眼看着許舒雲要走,魏如思立刻眉頭一挑。
她翹起了穿着超薄絲襪的修長雙腿,笑眯眯地打量着已經跑到了門口的女孩,“喲,什麽文件沒有看啊?許總,怎麽就這麽忙呢?難道不知道現在的主要矛盾嗎?”
“啊?就,就是桑巴國央行的本票……”許舒雲支支吾吾地說。
“桑巴國的合同都已經搞定了,小子日馬上就要炸了,你還看什麽文件?”魏如思冷笑着扶了扶眼睛,用漂亮的美甲敲着桌子說道,“快點過來,許總啊許總,好不容易來了個新人,你難道就不想盡一盡當領導的義務嗎?不想帶新人?”
“這個……”
許舒雲愈發支支吾吾起來。
粱樰依都要急死了。
此刻的魏如思在她眼裏就好像是大魔王,天知道這麽變态的人,鄭謙到底是怎麽納入麾下的。不過想想鄭謙的戰鬥力,似乎粱樰依也就明白了點什麽。
也是,鄭謙向來以作戰兇狠聞名于女孩之間。
或許魏如思那個時候也會累的翻白眼吧。
唉,真想看看她死去活來的時候什麽樣。
真的很好奇吖。
魏如思看着乖乖回來的許舒雲,愈發高興起來,嘴角都要翹到耳後根了,一把攥住粱樰依的玉手,笑着說道,“你還不知道老公的癖好吧?想要讓他開心,你得學點新東西。”
老公的癖好?
粱樰依到是真的不知道。
見她有點動搖,魏如思連忙接着趁熱打鐵,“你難道,不想讓老公更愛你?”
就是這句話,讓粱樰依不那麽動搖了。
她紅着臉鼓足勇氣看着魏如思,“我,我想學。”
完了,她完了。
許舒雲無力地扶着腦袋,看着已經徹底淪陷的粱樰依,她就知道完了。當初同樣的話術,魏如思也這樣對她說過。許舒雲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哪裏是老公的特殊癖好啊。
她看着魏如思笑的跟什麽似的。
這明明就是你的癖好!
……
上滬有人懷念鄭謙的戰鬥力。
燕京也有。
季沐汐一臉陰沉地坐在計算機前,天知道她心裏把鄭謙罵了多少個來回了。這次知道鄭謙要來燕京,她特别好好打扮了一番,沒有穿平時的大褂,而是非常修身的韓漫淑女裝。
簡單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又純又欲。
隻可惜,鄭謙僅匆匆來見了一面。
然後就立刻乘飛機離開。
她才不管鄭謙這些天到底要見哪位老闆,都跟老闆們談了什麽。她隻想和鄭謙抱在一起好好渡過美好的夜晚,可他特麽居然都沒開發老娘,氣死我了。
“氣死我了!”
季沐汐越想越氣,直接把高跟鞋踢掉。
辦公室的一個男同事早就忍不住了,他舔了舔嘴唇,讪笑着說道,“季教授,是不是鞋子不合腳?不如我幫你處理掉吧,如果你的襪子也覺得不舒服……”
【啊——!】
【啪——!】
【砰——!】
沒等他把話說完,季沐汐身旁的女孩就直接站起身來。
将手臂輪圓,猛地抽在他的臉上。
男同事整個人被直接抽飛,狠狠撞在牆壁跌落。
這個巴掌可真夠勁道的,整個辦公室瞬間鴉雀無聲,人們暗自擦了擦冷汗。看到女孩從容打完人再坐下繼續工作,隻感覺剛才好像是做了個噩夢。
那個男同事,已經開始吐白沫了。
身體也已經瘋狂抽搐了!
這一巴掌,該不會把人家腦漿打出來吧?
要說季沐汐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能跟鄭謙的女人,也一般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她看都沒看那個男人一眼,到是擔心對身旁的女孩說道,“手疼不疼?”
女孩頓時感覺受寵若驚,連忙鞠躬說道,“老闆娘,我的手不疼。”
她是月組的成員,專門負責貼身保護季沐汐。
也專門進行過計算機方面的培訓。
季沐汐俏臉微微一紅,“什麽老闆娘,别亂說,幹活吧。”
說着,她的心頭到是微微歎息。
是老闆娘之一啊。
還有,我不是單純擔心你的手疼不疼,是擔心你會不會手麻了敲錯代碼吖!
……
“王烈臣煜,你因爲違反規定,造成極爲惡劣的社會影響,現在要配合調查組的同事工作,暫時把手頭的任務放一放。還有,你的家族不聽話,原來我一直看錯你了。”
“沒想到,你的家族長輩還是無法跳脫封建鄉紳思想的局限。”
“我對你非常失望。”
朱國慶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年輕人,聲色俱厲。
王烈臣煜緊緊咬着牙齒,硬着頭皮說道,“可是……”
“沒有可是,鄭謙一直把重資産放在阿曼,而不是九州,這不是代表随時準備跑路是什麽?甚至就連最重要的謙璐銀行總部都不在,那就更有問題了。”
朱國慶大手一揮,聲音逐漸拔高,“你想想看,若是有天他投靠了美利堅,後果會如何慘烈不需要我多講了吧?他一再和我們唱反調,就是個不穩定因素。咱們作爲特别行動部門,關鍵時刻就要有特别行動。我說這些,隻是爲了給你提個醒,把你關起來,這是在保你!”
說到最後,朱國慶的語氣愈發深沉:
“不要自誤。”
不得不說,有時候人的思想境界格局是存在巨大差異的。
朱國慶的思維過于僵化,遠遠沒有那些老闆們看得更爲高遠。更簡單的來說,就是不夠自信,更沒有能力用好鄭謙這樣的人。
才會如此氣急敗壞。
也正是因爲他的思想格局,也就注定了無法站在更高的位置。
同樣格局堪憂的,還有正趕往兩江交彙之處的彭世襄。
以及,跟在他身邊的四個絕世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