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系統産生了美妙的夢幻聯動。
他的神是【給予】,自己沒有的東西,又如何【給予】呢?
就好像靳璐和冉香之所以能夠預知一部分未來,就是因爲丹道之中的【心念動處,天宇靈能】所影響。同樣的,商容煙也是來源于丹道之中的【陰神】。
這是心靈之奧秘,因此才能夠影響他人的心智。
鄭謙,作爲目前在世的謹此丹道宗師。
當然對于這個能力非常熟悉。
如若不然,也不會在安倍甯極來刺殺他的時候,讓對方【誤以爲】刺中了自己。隻不過,鄭謙對于控制他人心智的這個能力,并不如商容煙那麽妖孽罷了。
嚴格來說,商容煙并不是真正的特殊體質。
她不過是被【給予】了一種能力。
但,世界上沒人知道這個能力來源于鄭謙的系統,也就認爲她的表現是因爲覺醒了某種古老的特殊體質了。所以,鄭謙把商容煙啪了,也不算是破了戒。
因爲她從頭到尾,都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子。
因爲病态的對鄭謙産生了感情。
被給予了病态的能力,而已。
隻是目前看來,商容煙能夠掌控的人很有限,起碼無法直接操控生死玄關的人。不,甚至距離生死玄關【二寸】開始,就不能随意指揮操縱了。
話又說回來。
肖澄鈞不知爲何,他的情緒受到了深刻鼓舞。
就好像一切都會按照鄭謙所言,最終自己就會迎來酣暢淋漓的天胡。
天胡,寶蓮燈?
這兩個小日子頓時皺起眉頭。
主打的人叫做山下大樹,他點了根煙,笑着說道,“哦?沒想到居然還有人知道我們日麻?剛剛你說,知道一位【鬼神境】的代打,他叫做什麽名字?”
“赤木茂,是位很了不起的人物,隻可惜自殺了。”
鄭謙深深吸了口煙,言語之中帶着幾分寂寥。
聞言,兩個小日子的臉色不禁開始變幻。
這個名字實在是太有分量了。
可以說是小日子島國自從開始打麻将以來,有史最強之人。赤木茂,唯一的鬼神境的超級大高手。他的牌技出神入化,隻可惜早年間得了阿爾茨海默症。
不甘心自己的大腦嚴重退化而最終選擇自殺。
“但你們兩個可不要得意,我這位兄弟,也是鬼神境的強者。不信的話,就開始繼續打牌吧。這局他會赢,而且是天胡寶蓮燈,我說的。”
鄭謙彈了彈煙灰,笑着說道。
山下大樹的嘴角閃過一抹輕蔑。
他身爲小日子【百濟會】豢養的代打高手,當然不會把任何人看在眼裏。如若不然,也不會被艾尤布看上,并且被社團的老闆舉薦到這麽遠的迪拜。
“好,那我拭目以待。”
“但……不好意思,我已經聽牌了。”
他随即扔出一張牌,咧着嘴笑了起來。
鄭謙也跟着笑了起來。
因爲他看出了對方出千的手段。
朋友們,你們知道在打麻将的時候,怎麽做才能幾乎99%杜絕對方出老千嗎?當然,前提是用非常公平公正的自動麻将機,要如何能讓對方幾乎不敢出千?
一個很簡單的規則,那就是不能讓兩隻手同時出現在牌桌上。
通常出千的手段,就是一隻手給另外一隻手打掩護。
但如果隻有一隻手,便很難出千了。
但,山下大樹還是成功了。
因爲動作足夠快。
在出牌的瞬間摸回來了一張牌,這個動作被鄭謙清晰地捕捉到了。
肖澄鈞也短暫看到了片刻,可惜山下大樹的動作已經完成,他現在兩隻手都放在了牌桌之下,就算是說他出千也沒用了。抓千,必須要抓現行才行,如今已經晚了。
至此,肖澄鈞的心也涼了半載。
這時候隻要山下大樹的下家,也就是配合的隊友打出那張牌,牌局就結束了。
不過幸運的是,他的隊友似乎并沒有那張牌。
現在輪到肖澄鈞。
“你把那張一萬打出去,就聽牌了。”
這時,鄭謙開口了。
肖澄鈞心中一驚,仔細看着手牌,不對啊,哪怕是按照鄭謙的話說把牌打出去,也絕對不可能聽牌,這要被發現可就是嚴重違反規則的打法。
鄭謙難道不知道麻将的規則?
可是……
“聽。”
肖澄鈞依言扔出了那張一萬。
山下大樹眯起雙眼,看了眼肖澄鈞,又将目光落在了鄭謙身上,“我不得不提醒你們一句,要是沒達到聽牌程度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
鄭謙冷笑一聲,“玩你們的就好了。”
“現在什麽情況?”
艾尤布并不會玩麻将。
他用腳踢了踢身旁的小日子男人。
這位男人,正是百濟會的話事人之一。他連忙彎腰,恭敬地垂首說道,“禀報王子殿下,現在我們掌握着絕對主動權,而且那個九州人可能耍詐,牌局結束可以看看他的牌。”
艾尤布不置可否地點點頭,腦袋裏卻想的是别的東西。
今天看似賭注很大,是肖澄鈞在中東的全部博彩生意。
但,他已經動了将這些人全都幹掉的心思。
不然也不會糾集這麽多高手在此。
隻可惜,鄭謙這個讨厭的家夥卻也摻和了進來。
他在心裏不斷地盤算着,也在猜測鄭謙的意圖,這場牌局的輸赢到是沒什麽,他隻是希望肖澄鈞、劉嘉澍他們都死在這裏。
“讓部隊的人待命,先不要進來,等候我的指示。”
艾尤布對身旁的人說道。
一萬,是安全牌。
就這樣又過了兩輪,直到山下大樹的隊友抓到了那張關鍵的一條。兩個小日子對視一眼,嘴角滿是抑制不住的笑容,随即扔下,山下大樹毫不遲疑地直接抓起。
他的笑容猥瑣到了極點,“不好意思,我胡了。”
“哈哈哈哈……”
艾尤布仰天長嘯,正要起身講話時。
鄭謙卻彈了彈煙灰,淡淡地望向山下大樹,“等等,誰說你胡了?這張一條不屬于你,快扔回到牌堆裏,不然手給你剁下來。”
嗯?
山下大樹懵了。
肖澄鈞懵了。
就連艾尤布都懵了。
他猛地回過頭,惡狠狠地瞪着鄭謙,“你什麽意思?”
鄭謙聳了聳肩,“你聾了嗎?我說,這張牌不屬于山下大樹,他沒有胡牌,現在聽明白了嗎?趁我好好說話的時候,乖乖照做。”
“我特麽胡的就是這個啊……”
山下大樹反複确認,沒錯啊!
鄭謙歎了口氣,從腰間抽出一把經過改制後的沙漠之鷹,碩大的口徑簡直好像是一門小型重炮,指着山下大樹的腦袋說道,“扔回去,我說你沒胡牌,就是沒胡,胡了也不行。”
“哦,大狗要看主人是吧?喂,那個小日子,讓你的狗把牌扔回去。”
說着,鄭謙便将手槍指向了那個在艾尤布身旁卑躬屈膝的小日子。
他心中一驚,随即怒罵道,“八嘎!我是艾尤布王子的貴賓,你成何體統膽敢如此放肆?在這裏開槍,難道就不怕被王子派人……”
【砰——!】
一聲巨響,他的腦袋就爆了。
鄭謙将手槍按在身旁的桌面,從容地吸了口煙,笑着說道,“好了,牌局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