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千萬賺的簡直不要太爽。
飛哥真的是含淚血賺。
兩個大男人在一起沒有看海景的氣氛,分别後鄭謙找了個酒店短暫休息。
高檔次的酒店就這點很好,不隻能夠提供優質舒适的起居環境,而且還有十分惬意的各種服務。就比如,【夜床服務】。聽起來很暧昧,實際上這非常正經。
由于之前他無論去哪裏開房,總有妹子主動提供伺候。
所以也就沒享受過酒店極品金鑰匙的服務。
今天他就享受了一把。
由于提前預約過,所以在進入房間後,酒店方就已經布置完畢。舒适親切的溫度,賓入如歸的床榻整理,散發着迷人味道的香氛,以及床頭的甜蜜小禮物等等……
鄭謙心中慨歎,到底是有錢人會享受,就是不一樣。
簡單洗漱後,躺在按摩浴缸裏褪去整日的疲憊。
結束了,此行的目的終于結束了。
……
當鄭謙醒來時,已經天色大亮。
從酒店離開,抵達這個國家最爲繁華的烏節路。
其實鄭謙有的時候真挺感慨的,這個國家最開始引起他好感的,還是在于極爲嚴苛的刑罰。動辄就是鞭刑、絞刑,對待犯罪分子絕不姑息,震懾力極強。
他非常不贊同某些國家廢除死刑的做法,對待窮兇極惡之人,必須要施以重拳。
烏節路上的年輕人很多。
這裏是時尚與潮流的中心,到處都流淌着繁華霓虹。
來到一處小衆,但非常精緻的餐廳。
鄭謙很容易就看到了那個坐在窗邊,表情無比恬淡的少女。她的穿着非常樸素、清純、淡雅,白色的長裙襯托着她如同天鵝般優雅、迷人,充滿了無限的美好。
微微低着頭,烏黑的青絲自然垂下,擋住了清澈的目光。
在這個躁動的時代,喜歡看書的人不多了。
除了已經化作骨灰的科伊特,弄來幾本古籍是爲了裝逼等原因之外,這個女孩子是真的讀進去了,而且非常認真。以至于鄭謙坐在她的面前,都沒有反應過來。
坐在正面觀察,她似乎更漂亮了。
身上很香,很香。
是那種沁人心脾的香氣。
她的肌膚真的白皙到了極點,在陽光的通透下,鄭謙甚至能夠看到些許青色的毛細血管。玉指纖纖,摩挲着已經略微泛黃的書頁。可見,這本書她已經讀過很多遍了。
她的美,是一種驚心動魄的美,讓人無法移開目光的美。
哪怕是見慣了極品的鄭謙,也不得不承認。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擔的上絕頂。
鄭謙終于明白了,爲什麽雲夜希、商彥雄等無數極爲優秀的人,都甘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因爲實在是太美了,甚至他一度懷疑,這是否是人類世界可以擁有的美。
竺法洛,果然比照片上看到的更要美上無數倍。
不坐在她面前端詳,是無法感受到的。
少傾,她似乎注意到了坐在自己面前的鄭謙。
微微颔首,和他蓦然對視,随即莞爾一笑,淡淡地說道,“你好。”
【你好】,多麽簡單而已通俗的兩個字。
可從竺法洛的口中講出,卻悅耳如同仙音一般讓人着迷。
不,不是似乎,就是仙音。
相較于沒有人味的烏雅兆雲來說,竺法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更不像是【人類】,而是仙女。這絕非鄭謙誇大其詞,而是在此刻想到了飛哥的一番話。
他在得知鄭謙要來見竺法洛之前,就讓他做好準備,千萬不要沖動。
當時鄭謙還不理解,所謂的【沖動】是什麽意思。
現在終于明白了。
飛哥說過,竺法洛的父親是個變态。從小教導她說話時,就按照古典樂器的韻律去進行灌輸,甚至人爲地想要改變她的音色。以至于她的聲音是如此悅耳,沁人心脾。
當真是說話比唱歌還要好聽。
更重要的是,飛哥說,她的【體質異于常人】。
竺法洛的家族是個古老而又神秘的世家,這一家的女人每隔幾代,就會出現這樣的【特殊體質】的女孩。這種【特殊】,不是大家所想象的那種。
暫且賣個關子,總之,有很多知道這個内情的男人,都垂涎于得到竺法洛。
而她的父親,也利用這一點準備進行聯姻。
科伊特就是他們欽點的贅婿。
對,你沒有聽錯。
這位【組織】的幹部候選人,居然爲了得到竺法洛而甘願成爲贅婿。
隻可惜他的命不好,被鄭謙給打死了。
“如果你在等你的未婚夫的話,我想,可以不必繼續浪費時間了。”鄭謙思考着措辭,往日伶牙俐齒的他,居然在她的面前也感覺到了一點局促。
竺法洛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始終是那副恬淡的樣子。
她微微颔首,“被你打死了?”
鄭謙點點頭,居然感覺到了一點罪惡。
她攏了攏頭發,苦笑着說道,“呼……好吧,那我是不該繼續等下去了。”
竺法洛的表現自然極了,根本沒有因爲未婚夫的死亡而産生什麽感情波動。就連那一抹苦笑,都更像是對生活的無奈,而不是如此重要身份的消逝而悲傷。
鄭謙皺起眉頭,他發現自己很不理解竺法洛。
“我聽說你是被父親擺布進行的聯姻,那你有沒有想過擺脫這樣的生活?不……你這樣想過,如若不然,你當初也不會擅自跑到上滬,就連竺婉芳阿姨都讓我幫忙找過你。”
“如果你不想成爲聯姻的犧牲品,我願意幫你。”
竺法洛擡起深邃的雙眸,望了鄭謙一會。
随後又搖了搖頭,淡淡地笑着說道,“我從始至終都知道,必須要聽父親的。那會離家出走,并不隻是因爲聯姻的關系,我還想要看看,被父母定爲候選人之一的商彥雄,到底是怎樣的人。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可能我們現在已經成親了。”
這番話的感情,十分奇怪,奇怪到了極點。
甚至鄭謙感覺到了某種難以言喻的異樣。
他有些煩躁起來了。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奇怪了。
但又說不上來具體哪不對。
她是在爲商彥雄惋惜嗎?不,應該不是。
商彥雄配得上她嗎?
肯定配不上,甚至就連科伊特都配不上。最起碼科伊特挖掘出了陳愁不爲人知的過去,并且利用這一點來将其至于生死絕地。
鄭謙知道她口中的【候選人之一】是什麽意思。
不是幹部的候選人,是成爲竺法洛贅婿的候選人之一。
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父親似乎對商彥雄很是欣賞,甚至即将做出某種決定,不然竺法洛不會千裏迢迢跑到上滬。至于她爲什麽後來又走了,或許……和其他贅婿有關吧?
鄭謙不知道,他隻是爲雲夜希感覺有些悲哀。
竺法洛,真的不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