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更不能讓教會占了便宜,現在劉繼德要去梵蒂蘭紐岡養老了,機會很大。”
“楚約拿單現在是九州大陸唯一的樞機主教,他不是我們的對手。”
“事不宜遲,将鄭謙綁來要緊,趁此機會拿下上滬,擴張我們的商業版圖。”
幾句話之間,他們就斷了鄭謙的生死。
仿佛對于他們來說,拿下鄭謙簡直就如同探囊取物般輕松寫意。
鄭锺臣微微颔首,冷哼一聲,“如此甚好,那就請二位幫忙了,隻怪我們鄭家的後人不争氣,還好一直有你們鎮場子,不至于讓其他家族踩我們一腳。如今,隻要将鄭謙給成功帶過來,上滬就算交給二位來打理也無妨。”
聽聞此言,二人頓時眼前一亮。
成爲封疆大吏,誰都知道這裏面到底有多少好處。
但就在他們要起身前去緝拿鄭謙的時候,卻看到兩道人影從正門直接走了進來。
“你們要去上滬抓誰?”
來者不是陳愁,又是何人?
嗯?
這二人反應不可謂不快,霎時間便拔身而起,朝着陳愁狂奔而去。姿态之狂放端的是霸道異常,拳腳齊出,勢要一舉将陳愁和楚腓力直接拿下。
但現在的陳愁,早已不是他們資料中的樣子。
“他就是陳愁!那個人……應該是楚約拿單身邊的人,叫做楚腓力!好好好,沒有想到鄭謙出手居然如此迅疾,直接就要來找我們?哼,剛好殺了他!”
雖然鄭锺臣想的很好,可事情的進展,和他的想法略微有點小初入。
這二位打手固然是實力強橫。
可楚腓力更是變态。
第一時間抗住了二人的攻勢之後,陳愁立刻直奔鄭家的家主,鄭锺臣的面前!隻見其長拳所向,悍然轟在了對方的小腹之上,沒有任何猶豫!
眼看其就要疾呼慘叫,陳愁随手便抄起了桌上的花瓶,直接硬塞進了他的口中。
霎時間鮮血橫流,場面極爲凄慘。
那兩個打手目呲欲裂!
眼見家主居然在面前被人直接打死,頓時氣血上湧,瘋狂沖了過去。他們沒有喊人,因爲如果連他們都無法抗住陳愁和楚腓力,哪怕是叫再多的人也是送死。
現在隻是祈禱鄭锺臣還沒有死透,現在送到醫院裏還有救!
陳愁在幹掉鄭锺臣後,立刻折身返回沖向二人。
與楚腓力聯手轟殺,打的整個空間宛如春雷炸響,震撼的人頭皮發麻。
越是和陳愁對轟,他們就越是膽寒。怎麽……怎麽好像和資料裏的情況不太一樣?眼前這個白發年輕人,真的沒有堪破生死玄關?可爲何卻如此兇猛?
打的他們心生退意,已經開始琢磨要不要跑路了。
家主已死,他們還這樣有何意義?
都是打工人,那麽拼命幹什麽?
“且慢,我……”
其中一人正要開口叫停。
但陳愁此時殺意大盛,哪裏會給他求饒的機會?
雙拳疊出,太極炮捶勁強勢遞出,仿佛穿越了無數空間遞到二人面前。如同兩門巨型重炮,轟鳴之聲震耳欲聾,他們瞬間倒飛而去,狠狠撞擊在牆壁之上。
楚腓力雙瞳狠狠收縮,望着陳愁感到愈發忌憚。
剛剛他甚至都沒有太多出手的機會。
除了最開始擋住二人之外,幾乎是陳愁以單方面碾壓的實力輕松結束戰鬥。楚腓力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看到了堪破生死玄關的可能,不……不是可能,是一定。
如果陳愁都無法破了那一層關隘,他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可以了。
“還有幾個人要殺,你在此随機應變,我去去就來。”
說完,陳愁便大踏步向樓上狂奔而去。
一夜肅殺。
……
第二天,陽光明媚,鄭謙和兩個女孩吃早餐。
一個是冉茹秋,一個是鄭柳安。
冉茹秋的變化很大,此時在她的身上,早已不複當初那般頑劣的模樣。目光清澈,穿着樸素,眼神裏滿是溫柔。偌大的别墅裏擺放着很多花草,到處都氤氲着香氣。
鄭柳安則是神情惶恐,仿佛昨天晚上經曆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根本不敢看鄭謙,隻是埋頭扒拉着飯菜。
“你如果不喜歡吃的話,可以不吃。”
鄭謙吃着煎蛋說道。
冉茹秋微微蹙眉,略帶歉意地看着鄭柳安,“抱歉……是不是我做的太難吃了?都怪我,昨天晚上沒有讓你休息好,你……要不還是吃點吧?不然身子會垮了的。”
鄭柳安看着冉茹秋的那溫柔的眼神,卻不由得身上一陣發冷。
想到了昨晚的事情……
下意識摸了摸傷痕累累的胳膊,連忙開始往嘴裏塞東西,吃的不亦樂乎。
鄭謙滿意地點點頭。
他回過頭,望着與靳璐有幾分相似的冉茹秋,歎息着說道,“這幾天怎麽樣,身子有沒有感覺好些?還需要什麽随時跟仆人說,我都會給你備齊。”
冉茹秋笑着搖搖頭。
“這裏什麽都不缺,謝謝你,你對我真好,姐……姐夫?”
“不缺就好,過兩天我叫人帶你出去轉轉。”
“嗯嗯。”
見鄭柳安吃的差不多了,拍了拍她的屁股,“起來吧,吃不下去就别硬吃了,看你吃得這麽猛,好像餓死鬼投胎一樣,都幾點了還吃吃吃?跟我去上班吧。”
鄭柳安:???
不過她還是如獲大赦,連忙放下碗筷。
說實話,真的很難吃。
可問題是!
爲什麽我要吃的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啊?
還不是你剛才讓非得讓我吃!
臨出門前,鄭謙猶豫片刻,對一路送他到門口的冉茹秋說道,“今天,有沒有想起來什麽事情?嗯……特别是,關于你姐姐母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