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做了不可饒恕的事。
“你,你居然打我?”
小嬌妻想要捂着發腫的臉頰,可這才反應過來雙手被鄭謙緊緊束縛住,隻能瞪着圓滾滾的眼球,不不可置信地望着鄭謙,半天憋出來了這麽一句話。
“對。”
說着,鄭謙反手又給她來了一個巴掌。
小嬌妻頓時從一臉懵逼的狀态中恢複過來,隻見其猛地挺起小腹,想要将鄭謙甩下去。但是,也不知道是鄭謙的體重太大了,還是他的力氣太大了,總之,他紋絲不動!
仍然穩穩地坐在小嬌妻的小腹之上,穩如泰山,死死地壓着她!
【砰砰——!】【砰砰砰——!】
頓時,幾聲驟響傳來。
小區裏立刻有人扯着脖子喊:“有病啊?一大早上誰特麽在小區放炮?”
可小嬌妻對于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這哪裏是什麽放炮的聲音,分明是槍響!而且還是狙擊槍,雖然盡可能地挂着消音器,但畢竟轟碎了窗戶上的玻璃。
鄭謙冷哼連連,一手攥着女人的胳膊,一手摸向了她的指甲。
從裏面挑出來了幾個薄如蟬翼的小刀片。
“憑這個,就想殺了我?”
鄭謙把玩着刀片,似笑非笑地說道。
小嬌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是怎麽知道我的身份的?爲了能夠接近你,我甚至提前搬到了這裏,僞裝成新婚夫婦,你,不可能,不可能,怎麽會知道……”
“就你們那種過家家一樣的把戲,怎麽會不知道?”
鄭謙低頭看着女人,深深吸了口煙,嘴角微微翹起,充滿了嘲弄,“昨天晚上發生在上滬的事情,難道還不足以給你敲響警鍾嗎?還執意要殺我?哦……我知道了。”
忽然,鄭謙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什麽。
他眯起雙眼,冷冷地逼視着女人,“你跟他們不是一夥的,你效忠的人,是商彥雄?”
小嬌妻悚然一驚,沒想到鄭謙居然這般料事如神。這,這似乎和他們所掌握的資料不一樣啊!明明資料裏是說,鄭謙是百年難得一見的老澀批,對女孩見一個愛一個。
用這樣的方式肯定會成功,可這又是怎麽回事?
“你知道,你是怎麽露餡的嗎?”
女人搖了搖頭。
她是真不知道,這次的計劃就連冉茹秋她們都不知道,絕對不存在告密的情況。而且她爲此精心籌備了那麽久,無論怎麽想,都想不通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就是你們昨天晚上傳來的聲音,實在是太讓人出戲了。”
嗯?昨天晚上的聲音?
老娘昨天可是發揮出了一百二十分的功力啊!
拼命吟唱,是個男人就肯定會受不了,她十分自信,就沒有老娘立不起來的帳篷!
“他明明就那麽幾分鍾完事了,你還喊的那麽賣力?假不假?啊?”
“行,假設你倆真的是夫妻,而且他的設定就是幾分鍾完事,那你一開始就呼喚的那麽投入,他肯定更受不了啊!肯定會更快,這不是更懷不上嗎?”
看着鄭謙一臉嫌棄的表情,小嬌妻頓時一怔。
對啊……
他似乎說的沒錯啊?
完了完了,昨天晚上光顧着吟唱了,根本沒想到人設問題。
鄭謙難道就因爲這個破綻,就看出來他們的問題了?
那又是誰開的槍呢?
鄭謙身邊居然還潛伏着槍手?
“别擱那腦補了,我就讓你死也死個明白。你們都在上滬動手了,對我身邊的女人們下手了,難道會放過我嗎?用玉足想,也知道肯定會安排人過來。”
“爲了防備你們,你知道我調集了多少人嗎?”
“說出來都能吓死你!”
小嬌妻這回是真的感覺到了一絲毛骨悚然。
鄭謙這家夥翻臉比翻書還快,前一秒還立着帳篷,後一秒就能冷眼旁觀。而且最關鍵的是,自己現在還被“解除武裝”,坦誠相待,他居然還能夠如此冷靜。
原本的計劃,就是她負責勾引鄭謙,把他帶到房間裏。
然後其他的人趁機摸進鄧氏姐妹的房間,将她們兩個就地斬殺。
快速結束後再回過來一起對付鄭謙。
剛剛的槍響,顯然就是埋伏在不遠處的狙擊手,透過窗戶發現了鄧氏姐妹家裏的異樣,及時開槍。當然了……鄭謙在出門之前,還是将她們兩個的衣服穿好的。
隻不過爲了怕她們擔心,睡覺前給她們喝了特殊的水而已。
小嬌妻心中一陣發狠。
她猛然間劇烈轉動身體,長腿猝然抽向鄭謙的後腦。可鄭謙就好像提前知道似的,仍然整個人如同泰山壓頂一般,用力往下一沉,小嬌妻又是動彈不得!
鄭謙根本不需要會武功,簡直就是一力降十會啊!
畢竟他可是5A面闆的男人,隻是單純的力量,就絕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她的功夫其實非常強橫,即便是獨戰曲文毓、秦璃月也不遑多讓!
隻可惜現在的狀況讓她根本無處施展才華。
雙手被控制住了,身體還被壓着。
恐怕除非是陳愁級别的人。
不然根本掙脫不掉!
最關鍵的是,鄭謙還力大無比,簡直非人類,小嬌妻感覺自己的内髒都快壞掉了。
“你……你殺了我吧!”小嬌妻認栽了。
縱然是她有着一身橫練的功夫,可偏偏被鄭謙狠狠壓制,動都動不了,還打什麽?而且武器都被人發現了,此時的她就是哀莫大于心死,隻求給個痛快。
鄭謙冷笑連連,豈能就這樣便宜了你們?
如果不是老子提前布局,鄧氏姐妹現在早就死了。
當下也沒有含糊,先是一記手刀将其劈暈,随後拿起了電話,“嘿!瓦内克托,你的槍法還是那樣的精準,真不愧是【阿曼第一快槍手】,實在是太快了!”
瓦内克托:……
剛才鄭謙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侮辱我?
不過他還是微笑回答,“現在我們的人已經控制住了局面,兩位小姐非常安全,你不需要有任何顧慮,那幾個雜碎已經死了。隻是,你房間裏的美人,你打算怎麽辦?”
“我需要知道一些關于商彥雄的事情,交給你審問吧。”
“不用必須留活口。”
說完,鄭謙便徑直回到了鄧氏姐妹的家裏。
他驚訝的發現,瓦内克托的小隊成員居然已經将現場打掃的非常幹淨。甚至于提前備好了玻璃,已經替換完畢。如果不是牆壁上的彈孔,還真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
他們使用的子彈非常有趣。
穿透力不強。
但打入體内後會瞬間炸開,這樣不用非得爆頭,也能夠讓敵人瞬間失去戰鬥力,死的不能再死。最關鍵的是,這樣還會不至于讓現場看起來太過血腥。
鄭謙将身邊最能打的人,全都留在了上滬。
不僅是陳愁、段祺然,風風、月月,還有所有的謙璐安保天團成員。
爲的,就是盡全力保護身邊女人的安全。
于是在自己近乎無人可用之際,他想到了剛剛向拉赫曼提出辭職的瓦内克托。順帶着向拉赫曼接了一撥人,他們是偷偷通過集團商船來到國内的,神不知鬼不覺。
分出去幾個狙擊手給到上滬,剩下的幾乎全都跟着來到邺北。
這幾天他們時刻都在暗中進行着各種活動。
實際上,這位小嬌妻的異樣,也早就被他們察覺到了。
鄭謙昨晚執意留在這裏,也是想要以自己爲誘餌,來讓對方出手,快速結束戰鬥。果不其然,這些人還是上當了。殊不知,全程都在鄭謙的運籌帷幄之下。
而現在,他就隻剩下了最後一個要解決的人。
他,注定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