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大師級的心理博弈?
鄭謙并沒有語言直接試探詢問,反而是旁敲側擊,借力打力,将太極的拳意運用的爐火純青!如果陳愁看到鄭謙這一招,必然會佩服的五體投地,直呼内行。
拳諺有雲:【品酒色不同度,練拳同式不同用】。
就是此時的道理。
端詳面前這款式格外有“逸趣”的睡裙。
鄭謙的腦海裏已經開始有畫面感了。
“哦,原來你親戚剛走啊。”鄭謙裝作無意地點點頭,笑着拍了拍鄧玉清的屁屁,“行了,既然床鋪已經弄好,那你就去休息吧,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的。”
“嗯。”鄧玉清嬌軀微微顫動,鄭謙的大手還是如此灼熱。
不過看的眼神,怎麽有着少年人獨有的落寞?
鄧玉清忽然對鄭謙升起了一絲歉意,不禁開始反思,對他是不是太殘忍了?
可今天才跟妹妹、他,三個人正式聊開這種事情,還是不太好意思。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哦!有什麽需要的就叫我!”
鄧玉琴親了鄭謙一口,然後飛快地逃離現場。
鄭謙苦澀地點了根煙,望着窗外寂靜的夜空,不禁陷入沉思。
就在他一根煙下肚,正準備醞釀睡意閉上雙眼之時。
忽然聽到了陣陣異樣的聲音傳來。
鄧氏姐妹有錢後并沒有換更好的大房子,還是住在以前的老小區。隔音不是很好,最近隔壁搬來了一對新婚夫婦,正在開始十分熱烈的新生兒締造計劃。
這令人無限遐想的靡靡之音,讓鄭謙更是一肚子邪火。
他原本以爲隻有自己才能聽到這個聲音。
但是他錯了。
與此同時的另一個房間裏,也沐浴在這樣的氣氛之中。姐妹倆簇擁而眠,可她們現在誰都沒有睡意。心髒撲通撲通直跳,俏臉紅撲撲的,都緊緊閉上雙眼。
誰都不敢看對方,因爲從姐妹倆逐漸升溫的肌膚能感覺到。
她們現在的内心情緒和生命體征是一緻的。
“妹妹,你不困嗎?”
“我,我睡着了。”
“亂說話,睡着了怎麽還能回複我?”
“我,我這是夢話啦,呼呼呼……”
“嗯?哎呀,我沒有開玩笑,你有沒有聽到我的房間有嘎吱嘎吱的聲音?”
“好像真的是哦,嗚嗚……姐姐,會不會鬧鬼了呀……”
“可那個房間裏隻有鄭謙啊?就算是有鬼,肯定也是先找他!”
“嗚嗚,那怎麽辦?”
“讓他來保護我們吧,怎麽樣?”
“嗚嗚,好!”
就這樣,姐妹倆暫時達成了戰略共識。鄧玉清迫不及待地直接下床走向了隔壁房間,那嘎吱嘎吱的聲音仍然陣陣作響,玉手微微顫抖,甚至有些不敢開門。
萬一,萬一真的有鬼怎麽辦?鄭謙萬一有危險怎麽辦?
她倒不是擔心自己,反而現在是在擔心鄭謙!
念及此處,連忙顧不得心中的恐懼,一鼓作氣直接推開了房門。
忽然!
看到眼前的一切,讓鄧玉清嘴巴長得老大。
原來鄭謙其實是想要睡覺的,但那不斷持續而來的聲音,讓他痛苦到了極點。一牆之隔躺着姐妹花,還是親姐妹,那麽盤靓條順卻沒法動手,怎麽會不痛苦?
于是,鄭謙開啓了男孩們的傳統藝能,準備擦拭武器。
拿出了自己拍攝的視頻正要欣賞。
【咔吱——】
門卻忽然被推開,他頓時茫然無措地擡起頭。
恰好和鄧玉清的眼神撞上,完了,這下社死了,以後再面對這親姐妹花,老子哪還有尊嚴可言?不行,一定要想個辦法來緩解這個尴尬的氣氛再說。
“嗯……好熱啊,我要換一條小褲褲……”
直接就在鄧玉清的衣櫃裏翻找起來,這時才裝作看到鄧玉清,他非常自然地笑着說道,“小清請,你怎麽來了?趕緊去休息啊!主要是我的褲褲壞了,想再找一條。”
說着,他就将一個白色的月野兔款舉起來!
“嗯!就這個了!行了小清請,我找到了,就不麻煩你了!”
鄧玉清現在是真的臉紅的要死。
她立馬箭步直沖,劈手就将其奪了過來,緊緊攥在手裏,羞澀地啐道,“你這是幹嘛啊!我在隔壁聽到嘎吱嘎吱的聲音,還以爲是鬧鬼了呢!你……沒想到你在……”
現在鄭謙是什麽狀況我就不描述了,大家應該都能夠體會到。
以至于鄧玉清根本不敢看他。
但偏偏又非常好奇!
時不時地瞥一眼,頓時心驚肉跳,感覺怎麽好像又進化了?
都這時候了,還等什麽?
還要再試探什麽嗎?
美人的心思,難道鄭謙還不能夠體會到嗎?
他直接一手将鄧玉清抄起,徑直走向了鄧書心的房間裏,将其扔到了床上!
姐妹花頓時驚呼起來,作勢要逃,但她們怎能從鄭謙的手中逃脫?
隻見其橫亘于門前,正所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無人能敵!
強壯的身軀直接堵死了出口。
反鎖後,他的嘴角都快要咧到後腦勺了,“桀桀桀桀。”
與此同時的隔壁也傳來了陣陣對話聲。
[哎喲!你怎麽這樣啊!才五分鍾好嗎!今天是算過日子,肯定能懷上的!可你這麽快,錯過這天,又要等下個月了!快點再給老娘爬起來!]
[給老娘站起來!]
而這邊,鄭謙眼神一陣發狠。
呵呵,剛才老子忍得痛苦的要死,現在是報複你們的時候了。
……
另一邊,上滬,雲頂台。
正在二樓品茗的雲獅誠,聽到樓下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來者,正是魏如思。
徑直坐在他的面前,将剛剛推來的茶杯舉起,笑盈盈地說道,“雲老爺子果然境界不同,和商亦舟這種老狐狸相比,你才是真正的識時務者,來,讓我們以茶代酒,幹杯。”
雲獅誠微微一怔,随即苦笑連連。
看着魏如思頗爲豔羨,不由得開口贊歎,“當真有大将之風。”
魏如思聞言卻沒有任何的臉色變化,仍舊帶着淡淡的笑意,轉頭看向正在泡茶的女孩,若有所思地說道,“要說運籌帷幄之中,令千金雲瑾姝姑娘也不遑多讓。”
女孩正在泡茶,眼睑微微低垂,隻是莞爾一笑。
雲獅誠和商亦舟不同。
隻有一對兒女。
嫡長子雲夜希,然後就是小女兒雲瑾姝。
隻可惜她的身子骨很弱,去不得公司或集團裏勞心勞神,大部分時間裏都是待在這雲頂台之中。平時鮮有人能得一見,但今天,她卻破天荒地進行了兩次會面。
一次是現在,一次,是幾個小時之前。
商亦舟在走投無路之下,最終還是向雲獅誠這個老對手低頭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美利堅居然袖手旁觀,根本不願動用資本來幫助他打翻身仗。可等他找到雲獅誠時,這位老夥計卻同意籌資一百億美金來幫忙。
這無異于雪中送炭。
商家可以動用的現金已經所剩無幾。
除了購買魏如思瘋狂抛售的70億美金股票外,還用于去幫助上滬美洲會其他核心會員,購買他們的股票來對抗魏如思的強勢收購。幾番周折之下,是真的沒錢了。
這時候雲獅誠的一百億美金,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老兄,咱倆鬥了一輩子,原以爲你們雲家徹底敗在了我那不肖子彥雄的手中,可萬萬沒想到……最終還是我一敗塗地,而能救我的,卻隻有你們,我不會辜負你的。”
“呵呵,别以爲老美那幫混蛋的目的我不知道!”
“你知道吧,最近幾年,咱們是允許且鼓勵民營資本進入某些新建立的電站的……我有一張入場券。前鋒先航是福島電站的大股東,他們退出九州,或許就是因爲沒能拿到這張入場券,老雲,隻要你幫我度過難關,我就把這張入場券,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