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事情,就是這樣……”
鍾小瑤忐忑不安地攥着衣角,不敢桌子對面的人。
沉默半晌後,靳璐才微微擡起眼皮,蹙着眉頭問道,“你爲什麽不直接找鄭謙?”
“我,我不敢。”鍾小瑤的聲音很小,且顫抖。
今天是她的休息日。
在醞釀了好久,做足了心理建設之後,才鼓起勇氣來到春申會館,找到靳璐。将心裏話全都說出來之後,終于覺得如釋重負。緊緊抿着嘴唇,随後忽然直接跪了下來。
“靳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我真的是沒有辦法……”
鍾小瑤哭的渾身抖個不停。
靳璐長歎一聲。
“你不用這樣的,起來吧,我會跟鄭謙說的。”靳璐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将來再發生此類的事情,我希望你能第一時間就告訴他,而不是等到現在。”
“不一樣的時間,告之相同的事情,結果必然會完全不同。”
“我,我知道了!謝謝靳總!謝謝靳總!”
鍾小瑤喜極而泣,連忙表達衷心。
“好了,你回去吧。明天照常上班,不要有什麽心理壓力。你的職務是謙璐集團的總經辦秘書長,位置非常關鍵。很多人都盯着你,不要太掉以輕心了。”
聞言,鍾小瑤頓時點頭如搗蒜。
直到重新做回車子裏,她瘋狂跳動的心髒才漸漸平靜下來。
望着後視鏡裏的自己,鍾小瑤輕聲呢喃,“冉茹秋的确說的沒錯……鄭謙表面看起來十分随和,見色起意,但實際上卻比誰都心狠手辣。而靳璐則外表冰冷,但内心卻很是柔軟,如果找她說的話,一定沒問題……事實,果然如此。”
……
“鄭謙這個人,表面很是和和氣氣,顯得非常好色,身邊女人不斷,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個無所事事的腦殘富二代。但,他其實比誰都心狠手辣,做事極爲果斷。”
“這種人最是需要小心,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搞定了冉鴻椿……”
“冉鴻椿,好像已經開始懷疑我了。”
冉茹秋伺候完商彥雄用餐後,把他“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食物殘渣舔幹淨後,才緩緩站起身,“您上次找我的時候,我剛好在醫院裏,他似乎看我的眼神有些懷疑。”
商彥雄品嘗着雪茄的風味,微微颔首。
“那也是應有的題中之意,最近我們就暫時不要見面了。你的臉蛋恢複的還算不錯,這幾天,辛苦你了。他們就算懷疑也沒什麽,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
“跨國訴訟已經開始了,鄭謙他們沒有翻盤的機會。”
冉茹秋點點頭,眼神裏滿是崇拜。
她發現,無論看眼前這個男人多久,總是看不夠。隻可惜他的内心已經被竺法洛占據了,不過……呵呵,她從未見過哪個女人可以逃出商彥雄的手心,竺法洛必然會被他弄到手。
等到了那個時候,她一定會好好配合商彥雄,教育這位大小姐,怎麽當個dog。
“哥,人帶過來了。”
這時,商沫來到了地下室,跪在商彥雄面前。
商彥雄扯了扯衣領,平淡地說道,“嗯,把她帶過來。”
片刻後,幾個人扛着籠子來到商彥雄面前。這些人極有職業素養,整個過程都沒有擡頭,将狗籠放好後便匆匆離去,毫不拖泥帶水。
商沫将蓋在上面的黑布掀開,裏面是驚恐不已的思琳卡。
她的嘴巴被不可名狀的東西堵住,全身抖個不停。
“她就交給你們了,那段時間沒有保護好小妹,反而和鄭謙沆瀣一氣,實在是罪大惡極,罪該萬死。你今晚就不要留下了,不要忘記剛剛和你說的。”
說完,商彥雄便起身離開。
冉茹秋躬送他離開後,才直起腰。
坐在剛剛商彥雄的,象征着主人身份的單人沙發上,冉茹秋激動的渾身顫抖。閉上雙眼,撫摸着沙發扶手,感受着他還殘存的溫度,臉頰泛起不正常的紅暈。
“真是個變态,比我……還要變态。居然,這就到了……”
商沫看到冉茹秋的反應,心裏不由得這樣想着。
冉茹秋劇烈地喘息,直到呼吸漸漸平穩之後,微微颔首看向商沫,臉上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甚至還有淡淡的驕傲,冰冷地說道,“上次我帶過你一次,流程,應該還記得吧?”
商沫點了點頭。
“很好,這樣才會更受寵。商沫,不要總是嫉妒商容煙,她……跟我們都不一樣。而且對她,隻是單純的兄妹感情而已。所以,你也要全心愛護商容煙。”
“好了,開始吧,先去把木馬推過來。”
……
謙璐研究所。
“最近的進度怎麽樣,華夏手機呢?那邊有沒有配合?”
從公司離開後,鄭謙便馬不停蹄地趕往謙璐研究所。目前的當務之急,就是确保這次可以從美利堅的天價專利侵權案中全身而退,狠狠痛擊那些想要看好戲的人。
“放心吧,這次……我們的機密絕對不會再遭洩露的。”
宋雅娴有些懊惱地低着頭。
她身爲研究所的副所長,行政負責人,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管理。可在這方面出現了纰漏,難逃罪責。可經過了全面的調查,始終還是沒有發現問題出在哪裏。
“沒事的,你還年輕,忽然把你推到這個位置上,還需要适應适應。”鄭謙笑着點了根煙,安慰道,“這次就當作是個教訓就好,記住了,就可以了。”
“而且我已經調查出來是誰出了問題,甚至,這成爲了我們的機會。不是嗎?”
“嗯,我,我下次一定不會……”
沒等宋雅娴說完,鄭謙就把她抱在了懷裏,用法式熱吻堵住了嘴巴。
半晌過後,她已經媚眼如絲起來。
果然,愛情是女人最好的解藥,宋雅娴自責的情緒被沖淡許多。她隻是艱難地按着鄭謙的胳膊,咬牙着急地說道,“一會季沐汐教授就要來了,你……别……别這樣……”
鄭謙則是一臉壞笑地看着她,“别這樣?那我‘那樣’?怎樣?小樣!”
好家夥!
四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