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鍾小瑤把話說完,幾個人就上來将她摁住。把嘴巴堵上後,給她戴上了眼罩,三下五除二的功夫,鍾小瑤的身上就隻剩下了貼身bra和小内内。
她的雙手被反剪在背後捆綁,拎着繩子将她帶上二樓的卧室。
才打開門,就能聞到一股非常不好的味道。
那不是家裏髒亂差産生的氣息。
有些吸du的人喜歡噴香水,就是爲了掩蓋吸食過後人體自然分泌産生的味道,很難聞,就是這個房間裏的味道。雖然鍾小瑤不知道這個味道代表什麽,但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房間裏傳來了十分熟悉的聲音。
“喂,醒醒。”
幾個人将鍾小瑤丢到床上後,用力拍了拍床上另一個男人的臉。
他茫然地擡起頭,下意識蜷縮起來,“别,别揍我了……你,你們不是說,錢不用還了嗎?求求你,再給我點‘藥’,好不好?我有點受不了了……”
冉茹秋也走了上來,眼神裏滿是鄙夷。
她揚了揚下巴,淡淡地說道,“喏,怕你寂寞,特意給你帶來了一個姑娘。你把她伺候好了,‘藥’嘛……自然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了,快點,我就在這看着。”
說完,她便直接坐在椅子上,饒有興緻地望着男人。
他……他是鍾旭!
鍾小瑤早就聽出來了這個聲音!
他就是自己的堂弟,雖然不是親弟弟,可關系十分要好。她對這個弟弟很是疼愛,小時候爸媽不在身邊,他倆都在爺爺奶奶家長大,不是親姐弟,更勝親姐弟。
她努力發出唔唔的聲音,希望鍾旭不要做出荒唐的事。
但他現在已經“走火入魔”了。
在du品的刺激下,勉強還知道自己是個人。
再加上鍾小瑤現在被遮住了臉,又是不着一物的狀态,鍾旭當然是認不出來。他隻知道,現在自己不僅有姑娘可以啪,而且身材還不錯……鎖骨很漂亮,啪完之後,還可以吸。
“謝謝老闆!謝謝老闆!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
鍾旭此時仿佛化身爲一頭怪獸。
鍾小瑤全身瘋狂顫抖着,一想到将要遭受的事情,就忍不住憤怒,恐懼。她由衷地作嘔,拼命地掙紮想要起身逃走,可她被鍾旭死死地壓在下面,再加上被捆綁,根本動彈不得!
“好了,把他拉開,再給他點那個。”
冉茹秋淡淡說道,起身,沒有任何表情地瞥了眼鍾小瑤,“讓她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就可以了,再給我把她帶下去,我想,現在她肯定會很愉快地跟我們合作的。”
……
一個小時後。
冉茹秋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别墅。
派人将鍾小瑤送走之後,開車前往【春申醫藥附屬醫院】。
【冉記春申集團】旗下還有一家醫藥公司,叫做【冉仁藥業集團】,【冉仁藥業集團】又贊助了【上滬春申醫藥大學】,這家醫院,就是該大學的附屬醫院。
嚴格來說,也算是冉家的産業,隻不過相對邊緣一些。
冉家以前最主要的赢利點是地産,現在是她的芯片公司。
醫院的規模中規中矩,隻是一家打着公立醫院名号的私立醫院而已。
來到病房内。
“這不是還沒死嗎?”
冉茹秋瞥了眼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冉高鵬,還有床頭還算平穩的心電圖,聲音沒有任何情緒。她本來就對這個弟弟沒什麽感覺,反而覺得有些不耐煩,“你們找我來,不會就是看着這個廢物吧?”
這番話,可謂是說的沒有半分情面。
“冉茹秋!你什麽意思!?”
病床旁的女人咬牙怒斥,低吼道,“他可是你的弟弟!”
冉茹秋淡淡地看着她,似乎是在說,那又怎麽了?
病床旁站着三個人,分别是冉高鵬的父母——冉畫琴、冉鴻遠,還有一個冉鴻椿。冉鴻遠和冉鴻椿,到是目前冉家最得勢的兩個贅婿了。
“好了,畫琴,别太激動……”冉鴻遠說着,就要來安慰冉畫琴。
“滾!他是我兒子,能不激動嗎?我告訴你,冉鴻遠,他跟你不一樣!你是贅婿,就是冉家的一條狗,你是狗東西!鵬鵬可是正宗的冉家子嗣,将來要繼承家産的!”
冉畫琴狠狠地瞪着冉鴻遠。
兩大贅婿不敢吭聲,畢竟,這也算是他們的被罵日常了。
“噗……”冉茹秋忍不住笑起來,輕蔑地說道,“繼承家産?這個廢物也配嗎?你們四房不過是占據家族5%的股份而已,四房可是有兩家人,兩家平分5%,也算家産嗎?我勸你說話最好注意點,不要張口閉口的就是【家産】二字,小心以後一分都沒有。”
冉畫琴緊緊攥着拳頭,很想要噴回去,卻還是忍住了。
其實,冉茹秋說的也沒錯。
“冉茹秋總,我來說吧。”冉鴻遠深吸口氣,苦笑着說道,“鵬鵬他本來是想要帶着女朋友去春申會館用餐,結果無緣無故就被靳璐那個賤人給打成這樣……”
“好了,事情我大緻聽說了。他這也算是咎由自取,滿嘴噴糞。不要說是靳璐了,換做是誰,都會控制不住要揍他的。而且,你注意點措辭,不要叫靳璐賤人。”
“她可是正房的嫡系子嗣,将來有可能要繼承老祖宗的55%股份。”
“她是賤人,那你們是什麽?”
“最近都本分一點,别總是惹麻煩。雖然上滬美洲會這兩天吃了虧,對我們集團是重大利好,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别被他們誤傷了就好。”
冉茹秋就好像女王一樣。
房間裏唯獨她坐着,淡淡地對衆人吩咐。
偏偏冉畫琴、冉鴻遠再不服氣,也隻能咽下這口氣。
畢竟他們隻是四房的旁系,末流的不能再末流了。而冉茹秋則是目前老祖宗面前最受寵的年輕一代繼承人,原本最有威脅的冉香不在了,将來她和靳璐誰當家還不一定呢。
想要在冉家混得好,就得會低頭。
“對不起,我剛才說話沒有注意……”冉畫琴勉強擠出讨好的笑容。
沒等她說完,冉茹秋就擺了擺手,将其打斷。
而是來到冉鴻椿面前,十分真誠地笑着說道,“姨夫,聽說你最近在集團總部,審計了很多我們芯片公司的文件?而且近來我的一些提案也受阻了,我能問問……爲什麽嗎?”
冉鴻椿心裏咯噔一下。
他已經做得足夠小心了,怎麽還是被冉茹秋發現了?
這當然是鄭謙安排的,可是……他也不能直接說啊!而且,冉茹秋的眼神,什麽時候這麽有壓迫感了?
就在這時,冉茹秋的手機響起。
她看了眼微信上的内容,臉色微微變換,随即說道,“哦,姨夫剛好你在這裏,我最近可能要出差兩天,不在公司。屆時如果有什麽提案,請不要阻撓哦,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咱們的家族。不隻是爲了世紀冉星芯片集團,更是爲了冉記春申。”
說完便匆匆離去。
冉鴻椿後背早已經被冷汗浸濕。
看着冉茹秋離開的身影,這才默默松了口氣。
隻是……
他也有點疑問。
似乎,冉茹秋最近“出差”消失的時間變多了?
去哪裏出差?